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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下禍端。
沉著冷靜的時候,她亦是明智的,京城勢力雜亂,權利爭鬥歷來都是水深火熱,指不定哪件事,被人抓住了尾巴不放,那時為她擔責任的費心血的,恐怕只有爺一個人。他太累了,再因情而苦著,為她數次徹夜不眠不休,她可就心疼加慚愧了。
其實,如果心有所屬,哪怕做條水中望天的魚,或者一隻籠中思林的鳥,那也是快樂的。自由在心,無論身處哪兒,沙漠孤島也好,殘桓斷壁也罷,心間有愛,就能生出一抹碧色的生機來。
霞光漫天的夕陽下,薛淺蕪坐在青藤編制的鞦韆上,細長打卷彎兒的梢須,在她臉前如輕綢般浮動。綠綠的掌形葉子,油油泛著初夏的光澤。她眯著眼,享受著風吹碎髮的愜意感。偶爾會在天色尚早之時,東方碧仁處理完畢了公事,兩人就能提前相見。沐浴在無邊無際的金色光芒中,東方碧仁被拉得更加頎長的身影,有著神祗一樣的落寞暈輝。然而每走近薛淺蕪一步,那份孤介就削減了一些,面龐逐漸清晰,笑容溫暖如明亮月光。
謫仙降落紅塵,成了與芸芸眾生一樣平凡的丈夫。是的,有一些詞,比如丈夫,比如妻子,在人之天秤的意義上,永遠是等值的。無關性別,無關身份。
等侯東方良人歸巢的薛淺蕪,恰似一位捉摸不定的刁蠻小嬌妻。時而憂怨如訴,時而潑辣善辯,時而單純傻氣,時而洞察透徹,時而犀利刻薄,時而寬厚博大。哪個才是真正的她,並不重要,或許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