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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蹭一蹭,湊到東方碧仁跟前。兩人之間隔著一拳距離,薛淺蕪乖覺地傻笑著,等候東方碧仁的發落。
東方碧仁什麼也沒有問,道了一句“過來”,臂彎一摟,把薛淺蕪攬進了懷裡。無需多言,心疼的滋味已經氾濫。只一夜的短別,惹得相思成洪澇災。
東方碧仁低著頭,下巴貼在薛淺蕪的前額,涼涼的有些薄霧的溼氣。薛淺蕪身心俱定,閉上眼睛,好想在這山巒般靜謐的懷抱中,安穩睡上一覺。不糾纏過去,不困惑現在,不理會未來,只是相守著安恬深愛的時光。
“你就不怕我迷途了,找不到了回家的路?”薛淺蕪想要解釋什麼,終是可憐兮兮問出這麼一句。
東方碧仁不答,橫腰把她扛在肩頭,邊大步走邊道:“站在這兒,給人看到不好,咱先進屋去吧。昨晚你醉宿了,料想睡得沉而不穩,酣而不實,還是好生再歇一陣兒吧,免得落下個酒後頭疼症,又得一番罪受。”
薛淺蕪感動難言,情至深處,胸腔裡酸澀得不好受,滿滿漲得一塌糊塗。她紛亂地想著,這是在騙他嗎?他是那麼明睿的人,或許根本瞞不過他,只是他的大愛無言,選擇不起疑心,不予計較罷了。只要最終,她迴歸在他的身旁。
繡姑掩了大門,跟在兩人身後,影子有些蕭瑟。東方碧仁把薛淺蕪放在床上,蓋了一層薄薄的夏涼錦被,薛淺蕪嫌熱得慌,一腳踢了開去,笑憨憨地看著東方爺,而後胡亂翻了幾個來回,眼困澀得一閉,竟真個睡了去。
東方碧仁輕嘆口氣,浮起一絲寬慰笑意,轉身出去,端出昨晚帶來的菜餚,熱了起來。由於是未竣工的新府,又應薛淺蕪和繡姑自食其力的要求,尚沒安置專業廚子。好在東方爺並非那種臉面自大的男尊者,甘心情願為心愛的女子放下一切身段,每每來時,也就樂得承擔起了重任。要說親手做菜的次數,實則也沒幾次,因為想要調節薛淺蕪的胃,讓她解決肚子裡蛔蟲的饞,大多時候,飯菜都是他從東方府派親信悄悄帶來的。御廚的口碑,畢竟是不容置疑的,除非慣享山珍海味的人,他們才會欠揍地把吃素當成奢望。
七碟八碗熱好之後,繡姑叫醒了薛淺蕪,讓她洗一把臉,趕快來吃飯了。薛淺蕪伸伸懶腰,洗漱活動一番,始覺腹中空空,於是坐到桌前,揮筷舞匙,把各碗具裡的湯水菜餚,又是夾又是舀,不顧吃相遍扒拉了幾口之後,才平息了飢餓感。
再看一身休閒白衣的東方爺,總覺哪兒不對,想了好久,才驚問道:“昨晚你未回宰相府你是朝廷重要命官,竟敢公然曠早朝嗎?還是你有什麼特權,比如星期天或休假日之類的,可以免朝不成?”
東方碧仁已對她的怪詞見怪不怪,根據語境也能把意思揣測出八九不離十來。稍顯疲倦笑了一笑,輕淡說道:“夜間遲而未歸,對於奔波的我來說,也不算是稀奇事兒。只是母親放心不下,央人暗探明尋,總得看到我的安全才做罷休。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你倆的存在,就讓親隨替我擋了他們回去。殆誤早朝,以前曾因公事有過先例,這次縱是為了私事,相信我那父親也會幫著圓轉脫身”
薛淺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挑起一箸很有嚼頭的糖醋醃魚絲,眯著眼崇拜道:“有個有錢有勢有能力的老爹,就是能省好多事兒不過話說‘兒子要窮養,女兒要富養’,這樣培育出的男兒才不會沒出息,女兒才不易被金錢所誘惑,而你整個看來,就是富養之下的奇異特例!”
東方碧仁笑道:“道理雖是如此,我卻自幼受過嚴整訓練,屬於‘富養’中的苦行者,老爹威嚴自不必說,母親在起居生活的方面對我呵護備至,然在文武才學之上,要求極為嚴苛,我才避免沒落成了靠祖宗吃飯的碌碌平庸之輩”
薛淺蕪聽得歎服,心下亦莫名陡緊了,看來東方宰相府是個穆重嚴謹的地兒,不知可容得下她這樣的隨性兒。
第八七章險中情迷醉,願為君採擷
在東方府困著的光景,介於悠閒與無聊的含混概念之間。心情好時可以說成悠閒,心情悶了就堪稱無聊了。薛淺蕪一發閒就發慌,一發慌就能急出靈感來,時不時地蹦出幾個離奇念頭,順著扯將下去,與繡姑胡亂磕碰嘮些不葷不素的話兒。手裡也不停歇,弄死一些新種活的花草,再裝作擠眼淚抹鼻涕地對著繡姑道歉,死死活活來回折騰,於她而言都是家常便飯。繡姑長嘆,幸好她折騰的是植物而不是人,否則有千條命也被她鬧得魂飛魄散無去處了。
有所進步的是,薛淺蕪沒有再打私自逃離出府的歪主意。倒不是薛淺蕪收了劣性,不願到處逛著跑了,而是怕給東方碧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