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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自然,訝然望著丐兒道:“你是何意?”
“荊岢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特別的話?”丐兒只問不答。
繡姑回想道:“就是孩兒他爹消失之後,也無你的音訊那些日子,宮裡有人來查孩子的身份,荊岢他說會把孩子視如親生。”
“後來,他沒再說什麼?比如,想要個你們自己的孩子?”丐兒期期艾艾問道,那一抹焦急在眼底無可遁形。
“啊?”繡姑惶恐的搖頭:“沒有!他怎麼可能這樣說!他若這樣,我我就不讓他管我和孩子了!”
“你離了他習慣,可孩兒呢?”丐兒平靜道:“況且,你想一想,真讓荊岢再也不出現在你身邊,你真能習慣嗎?”
繡姑目瞪口呆。
丐兒道:“你要正視你的內心。你對延弟的感情固然是無法取代的,但他去了,你的生活還要繼續,你和荊岢在這麼久的相處中,一種親情已經無法取代。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成全荊岢的一番苦情痴心呢?”
繡姑避之不及:“這如何對得起秦延?也對荊岢不公以前秦延在時,他倆總有衝突”
丐兒差點噎氣,反問道:“你這樣自苦著,就對得起秦延了?就對荊岢公平了嗎?有一種衝突,不能稱為衝突,你理解麼?”
繡姑再次頓住:“我”
正說著,南宮峙禮走了出來,繡姑不知他是否聽去了,窘迫萬分。
丐兒笑道:“我在和姐姐說話呢。”
南宮峙禮嗯著,細心提醒道:“估計太子還有別的人,一會兒該到了。聲音隔湖面傳得遠,我是叫你們注意些。”
“謝謝神醫。”繡姑的神態自然了許多,對南宮峙禮是衷心的感激。
丐兒瞥了南宮峙禮一眼,似笑非笑道:“繡姑姐姐的秘密都被你聽去了,你還等待什麼,還不自我了斷,免得洩露風聲?”
繡姑緊張阻攔道:“不可!就算神醫不經意聽去了什麼,那也不能怪他!他是你在這宮裡唯一能信的醫生了,怎能讓他自裁?”
丐兒哈哈笑道:“姐姐,你不用擔心他!他既是神醫,他若不想死,即便死了也能再還魂!”
“說正經的!”繡姑撫著心口道:“還以為你動真格的!嚇我一跳!”
丐兒打趣道:“是你的膽子越來越小,經不住嚇了!那個生死寵辱不驚的女莊主,在遭遇了與某某的愛情後,就變得悲天憫人了!”
繡姑聽丐兒當著神醫的面這樣口無遮攔,手心裡緊緊攥著梅花絡子,粘粘的都是汗。
“話沒完,我喉嚨裡憋得慌。”丐兒道:“等我照顧我生了孩子後,人家荊岢也替你照顧了許久的孩子,也該受到些犒賞了!你且問他,若再生一個,他是否願意?”
繡姑意會過來,面紅赤耳,靜如水的目光含羞帶怨,嗔了丐兒一眼,聲如蚊訥道:“別亂說了,荊岢他未必就願意。”
天生的高手媒人,想促成良緣,還真不用在時間地點上太過費心。丐兒為自己在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困境中,幾乎把繡姑姐姐勸得開竅而高興,拉著她的手嬉笑道:“被拒絕算什麼?他不願意,你給我說。”
“就沒個正經!”繡姑一甩手,無名指上一個簡約大方、式樣精美的純銀戒指,順著她的纖纖手指滾落在地。
“喲,害臊了!這戒指,給人做定情信物就挺好。”丐兒一邊撿戒指,一邊端詳。
待拾起來,看著這枚戒指,微微幾分詫異。應該頗有些年頭了,銀質並不燦白光亮,而有幾分泛烏。以繡姑的樸素,穿戴無華也屬正常,頂多也就簪一兩支水頭好的玉釵,把頭髮利落挽起來,不礙事就行了。像戒指、手鐲之類叮噹晃盪的,在繡姑看來從來都屬於多餘之物,所以不怎用它們來點綴。
丐兒可以認為繡姑改了性子,喜歡上了手飾,但就算戴,也該是款式新穎色澤鮮明的,而不該是這樣一枚舊的。
除非,這戒指於她而言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丐兒想至此,促狹的念頭一閃而逝,笑道:“我只顧讓你往外送定情物呢!卻忘了,這戒指是別人送你的定情物吧?應該是別人的傳家寶吧?”
“你別胡謅!”繡姑伸手來奪。
丐兒笑著,嘴上越發的不饒人:“如果不是相好的贈與你,這樣一枚破戒指,至於奉若珍寶、跟我爭得臉紅脖子粗嗎?”
繡姑急道:“這是在我父親生前居住的院子裡得來的,純屬偶然。那院子裡有一口井,深不見底,一次孩兒不小心摔下去,荊岢忙著救他,不顧安危也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