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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遷倒吸冷氣,怒氣雖不減,聲音卻抖了:“本太子不信!父皇知道嗎?”
柳採娉森然笑道:“太子不信?可以去父皇那兒看看啊!畫像都送來了!父皇已經火速派人帶著畫師,去煙嵐城檢視洞穴的位置了,到時候就能把胭山那一帶的全貌畫出來!”
趙遷久不作聲,似是在忖思些什麼。
柳採娉的笑,嘹亮得刺耳,她咯咯道:“太子還不去父皇那兒看看嗎?順便也告訴屋裡的那位,讓她緊著些肚皮,等真相出來了再生育不遲!不然就算孩子費盡艱辛生下來了,也只有生的命沒養的命,還不如省一番功夫!”
趙遷再聽不下去了,對她喝道:“滾!你好了傷疤忘了痛是吧?”
“趕臣妾走也行”柳採娉嬌笑著轉過身,留下個輕飄搖擺的背影道:“太子還是想想,待會見了父皇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吧!”
第二八〇章說婚
柳採娉離去後,屋子裡的氣氛驟然變得沉重起來。趙遷坐了半晌,心下不安,對丐兒道:“你且歇一會兒,我去母后那兒探探口信。”
丐兒嗯了一聲,卻是以比在場所有人都鎮定的聲音道:“去罷。不要急躁該來的總會來。”
趙遷走後,南宮峙禮盯著丐兒,目光灼灼如星子那般亮,瞳孔深邃得好似悠遠的夜空,他沉沉道:“別怕。”
丐兒粲然一笑:“她是我救的。以前我不怕她,現在仍不怕她。”
南宮峙禮眼裡滿是欣賞,笑得帶著幾分溫存情意。
繡姑咦了一聲,有些探究意味,望了望丐兒和“神醫”。
“怎麼了?”丐兒問。“我總覺得”繡姑並不善於說謊,略帶尷尬道:“許是神醫侍奉你得久了,有時觀你和他之間,似乎有種默契,就跟一家人似的”
聞言,丐兒咳了一聲,臉色微變,覷著南宮峙禮。
連繡姑都能感知這份不尋常,那生性多疑的趙遷怎會毫無芥蒂?或許,是丐兒的懷孕,讓趙遷過於激動喜悅了,以至於忽視了這些?那孩子生下來以後呢?
丐兒並不想對繡姑有什麼秘密,但實在不知從何說起,就呵呵和著稀泥笑道:“你不在,我就只有神醫照顧著,時間久了,總有恩義,自然看著比旁人近一些。”
繡姑不疑有他,注視了南宮峙禮幾秒鐘,看他頎長的身形很有兩三分眼熟,掏空腦筋,也想不出在哪兒見過。
或許是這一段休息不好,心神恍惚了吧。於是恬然笑道:“也是”,笑著轉向南宮峙禮道謝:“神醫辛苦了。”
南宮峙禮十分謙虛知禮,儒雅答道:“能夠侍奉這樣真性情的主子,也是我的福氣。”
丐兒看他作態作致,差點呸了出來,想他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若說出幾段來,繡姑姐姐不冷汗寒毛出滿身才怪呢。忍了忍,乾笑道:“別說這些了。閉目養神,等待煙嵐城的貴客吧。”
繡姑不再說話,看著丐兒,神色關切,隱帶憂傷。
丐兒心不在焉,一手撐腰,一手撫腹,在繡姑及時的扶助下,挪下床來。
緩緩向神珠殿門口走去,繡姑沒問她要做什麼,只徐徐道:“你這樣重的身子,除了懷孕的頭三月,要多動,這樣才利於生養。”
丐兒看著天際白雲,嘴角噙笑道:“還生養呢,這一胎就夠受罪了。”
繡姑搖頭,怔然道:“妹妹說什麼傻話呢。姐姐命薄,與他只能有這一個孩子我情願多要幾個呢,他卻走得急”說著,眼圈因慼慼而發紅。
丐兒知她是想起秦延了,料想勸也無義,也就不勸。丐兒心裡清楚,相思最無解,東方爺的離去已讓她深有體會。忽而念起日夜照看繡姑姐姐、把他們母子當心肝兒一般對待的荊岢,低聲嘆道:“姐姐拉扯孩子不易,秦延若能看到姐姐有一個可靠的歸宿,定會幸福含笑九泉。”
“我已這般苦,何必再連累他人?”繡姑悵然道。
丐兒不以為然,直言不諱道:“姐姐好生糊塗!如果有那麼一個人,看著你的苦,他形同身受,甚至比你更苦呢?更別提,以我對秦延的瞭解,他對姐姐情深意重,你無人照顧,怕是最讓他掛念擔心的事了。”
繡姑不語。
丐兒唉一聲,道:“你和延弟的孩兒,對荊岢很親吧?”
繡姑臉上現出欣慰的笑容,無奈道:“比在我跟前還要親。”
丐兒補充引誘道:“看到他們,你心裡是不是想起‘情同父子’這四個字?”
繡姑情不自禁點頭。忽猛地抬頭,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