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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井是乾枯的,土壤鬆軟乾燥異常,他伸手觸到了一方匣子,就一起帶到了上面。”
丐兒奇道:“那匣子裡是什麼好寶貝?”
“就是這戒指兒。”繡姑疑惑道:“盒子上面刻著‘陳年連理’四個字,我忖著因我孃親姓李,這應該是我父親送給母親的,寓意夫妻攜手,結為相好。也許是記憶淺,我從未在家裡見過這枚戒指。但既然是陳家的遺物,我就該好好的儲存著,畢竟當年洗劫一空,又歷經十幾年的天災人禍,這宅子裡幾乎沒剩什麼紀念之物。”
丐兒見勾起了她的傷懷事,不禁斂了笑容,轉移繡姑的情緒道:“井裡還有別的什麼沒有?”
“當時荊岢只摸到這匣子,就被我叫來人用繩子救起了。後來又派人潛,什麼也沒掘到。”
丐兒若有所思道:“或許這枚戒指,真的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意義呢。”
丐兒問南宮峙禮道:“神醫見多識廣,能看出什麼名堂嗎?”
南宮峙禮淡淡看了一眼,面無表情搖頭。丐兒卻捕捉到他眼裡的既疑且異,轉瞬即逝。
繡姑笑丐兒道:“你可真是小題大做。不過是一枚普通的戒指,我戴著慰藉思念就是了,神醫慣識奇特之物,豈會認得這等不值錢的物事?”
第二八一章解悶
任憑繡姑把這戒指說得多麼普通無奇,丐兒心裡總覺得不尋常。繡姑的父親當年也是個有為臣子,品貌自是一等一的出挑,就算疏於應酬、清風傲骨,然而府宅裡珍藏些價值不菲的墨硯和玉器之類,應是文官們一致的喜好。像這樣沒留下其他的遺物,偏偏把一枚戒指扔進古井中,其中必有蹊蹺。
“我不是有意勾起姐姐的難過,我只是好奇當年的內幕你家遇難的時候,有沒有預兆?”丐兒道。
繡姑一時沒能意會,愣道:“內幕?預兆?”
丐兒盡力打通著繡姑的疑惑:“雖是隔得年代久了,我想當年的事,或有什麼情狀也說不定。以伯父的性子,清雅不流於俗,懂得中庸退守之道,按理來說最不易得罪人。突然天降橫禍,姐姐不覺得怪異嗎?”
繡姑頓了片刻,臉色悲苦道:“那有什麼辦法?再說,過了這麼多年,冤也沉了,人也沒了,還能昭雪不成?”
丐兒嗯道:“說的也是。不過,縱然不能起到作用,你作為陳家的女兒,總要知道是因何故而抄家吧?”
繡姑的目光落在湖面上,迷惘道:“那時我不大記得事兒。抄家時間,大概是在皇后娘娘掌管鳳印之後,一天我看到孃親和爹爹在說什麼神秘話,人矮身短的我就躲在屏風後面聽。孃親對爹爹說,後宮不得干政,卻總在緊要的關頭決定朝政,叫爹爹對待李家和柳家的人,保持適度距離,不攀附不對抗爹爹那幾天都不怎說話,爹爹一向疼愛我,那些天竟不搭理我,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還對孃親說想辭官,安靜過平民的日子。孃親沒有過問其中緣由,和順地答應了。可是,沒等到遠離官場,大禍就臨頭了。”
“難道伯父得罪了李氏或柳氏?”丐兒困惑道:“皇后娘娘出身貧寒,與親姊妹各自流落,連一個胞兄弟都沒有,伯父能得罪誰呢?”
“我也不清楚。”繡姑搖頭。
丐兒有些頭疼,陷入深思之中。繡姑看她凝神費思,柔聲道:“別多想了。都是陳年舊事了,你多靜心養胎就是了,這些就擱置吧。”
“陳年舊事,陳年舊事”丐兒喃喃道:“陳年連理”
繡姑聽她驟然提起戒指匣上鐫刻的那四字,驚訝道:“莫非你想到了什麼?”
“連理,陳年連理”丐兒重複著,似有什麼難懂的玄機一時參悟不透,自語了十幾遍,皺眉道:“連理,連‘李’你孃親,你可知道她的身世?她與皇后娘娘一樣姓李麼?”
繡姑怔忪道:“我孃親姓李,乳名傅瑾,出身是四品官員家的千金小姐。與皇后娘娘雖說是同姓,又有什麼干係?聽說可以因名諱而衝撞犯上,卻沒聽過因同姓衝撞的,那天下與皇室同姓的豈不全都遭了秧?”
“李皇后出身於卑微平民,你孃親是官家女”丐兒緩緩搖頭,笨拙走了幾步,看向南宮峙禮,卻是在答繡姑的話:“不會因為姓氏。或有別的什麼原因吧,與政治立場、金錢利益無關的。”
丐兒此言,讓繡姑身子一悚,脊背瞬間挺得筆直,臉色發白道:“難道丐兒妹妹懷疑,父親單單把這枚並不起眼的戒指,扔到枯井裡得以存留到今天,是為了向存活的人透露什麼訊息?”
丐兒頷首端肅道:“以我目前一個人抵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