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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廷玉啊”
謝輕容軟儂儂的聲調,讓人骨頭都要酥麻,文廷玉應聲:“我在呢。”
他們當年還小,他不是太子,她也不是太子妃;對文廷玉來說,當年謝輕容是童年的玩伴,是年少時候心儀的物件,現在則是他此生難放手的摯愛。
當年也沒想過,誰將來做皇后,誰將來做皇帝,金尊玉貴的小鬼們,在皇宮的御花園,在宰相府,下僕們看不見的地方,都是這樣叫喚彼此的名字。
除了父母,還有玩伴,再沒人敢這樣叫出他們的名兒來。
“我要是老了,
21、問 。。。
你還喜歡我嗎?”謝輕容摸摸自己的臉:“我只有這副樣子還算好看,若是我變老了,變醜了,你喜歡嗎?”
文廷玉吻吻她的眉心:“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
謝輕容嘿嘿一笑。
文廷玉扳直她的身子,問:“笑什麼呢?”
謝輕容兩隻眼睛好似秋水深潭,望不見底,目光幽幽若星光,她搖了搖頭,又忍不住笑了。
“到底是在笑什麼?”
謝輕容睨他一眼:“你是騙子。”
文廷玉面上的表情差點僵住,好在他立刻醒覺,面上仍然帶笑,半點驚訝都不露出。
“這話從何說起?”
謝輕容問:“你不知道?”
文廷玉搖頭,表示確實不知。
謝輕容白他一眼。
文廷玉拍拍她的肩:“又是什麼事兒?”
謝輕容道:“我今年是十六呢,不是十七。”
文廷玉心中的大石落地,他舒了一口氣,道:“你的記性一向很壞,你今年難道不是十七?去叫人翻本子,瞧瞧你生辰。”
然後又道:“你的事兒,就算你自己忘了,我總沒有忘記的。”
謝輕容見他說得篤定,面上露出些許疑惑之色。
“可是我明明記得”
自己的年紀也會記錯麼?她面上微微泛紅,這次是真的覺得有些丟人了,於是乾脆整個人縮排文廷玉的懷裡。
文廷玉抱著她,正要哄她,謝輕容卻突然又把他推開。
“這又是怎樣?”
謝輕容的脾氣,是比野貓還難捉摸三分,文廷玉不由得覺得頭痛。
“你剛才說‘又是什麼事兒’你從前騙過我很多次嗎?”
面對著謝輕容的怒容,文廷玉半晌說不出話來,心中百轉千回,最後終於下了決定。
他正兒八經地道:“輕容,我沒有說過那句。”
“你——”
皇后娘娘大怒,一下子跳下床,指尖就快戳到皇上的額頭。
文廷玉咳了一聲,換了姿勢,正襟危坐,道:“朕確實沒有說過,是皇后聽錯了。”
這擺了明地耍賴,謝輕容氣得抓了他的手就咬。
兩排牙齒印,文廷玉只覺是痛亦是歡喜。
只是
“咬夠了吧?快鬆口,你是狗呀——哎喲!反了你!”
然後哐噹一聲響。
那外間的人聽見裡頭的響動,綠袖忍不住要回頭去望,卻又覺得不好意思;想說是不是該去拿藥,可是又不能入內打擾。
左思右想,最後深恨季苓不在,他若是在,好歹白眼對白眼,勝過一個人站在這
想到此處,綠袖拿兩隻袖子捂住耳朵。
第二日謝輕容呵欠連天起身的時候,文廷玉早已離開了,其實天尚早,只是要去給太后請安。
誰知道去了太后那裡,太后的身體不適,令眾人免去了請安之禮,謝輕容只覺早起不
21、問 。。。
能白費,便去叨擾蘇竹取。
綠袖覺得不妥:“皇后娘娘,蘇郡主在養傷”
謝輕容看她一眼,言簡意賅:“她都好了。”
綠袖咳了一聲。
謝輕容又道:“就算美好,她也不介意。”
真真好篤定的信念,好自信的語氣。
綠袖實在是不明白這樣,這樣的結論是從哪裡得來的,何以皇后娘娘是如此簡單篤定,著實讓人不知該如何反駁,當下只能嘆氣。
好在去尋蘇竹取,她已經起身,正在喝茶。
二人一見面,全沒架子與脾氣,著實親熱無比,又是說宮中制的新鮮衣裳花樣,又是頭花首飾之類,說個沒玩沒了,聽得綠袖以及蘇竹取的婢女們直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