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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了,謝輕容才對道:“你們若無聊,不妨出去轉轉。”
皇后既然開恩,眾人自然安心領了。
見眾人出去,蘇竹取道:“說起來,上次皇后說自己身體不好,我這裡有件東西,說是要給皇后送去,可是這幾日身上不便,事情忙亂,竟然忘了。”
說完便要站起來去取,謝輕容拉住她:“你放在何處的?我自己去取便好。”眾人不在跟前,她說話做事都不在乎禮數。
蘇竹取想想,笑著指著著桌案上的籠屜:“就是裡面,有一本藍緞書皮的冊子。”
謝輕容當真站了起來,過去取書,蘇竹取端著茶,凝神看她開啟籠屜的表情,卻仍舊一派笑容,毫無變化。
翻了一翻,在箱子底裡找到了那本書,謝輕容一回身,嚇了一跳,原來蘇竹取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後。
“你站著做什麼?嚇死我了。”
蘇竹取輕輕一笑:“哪裡有那麼容易嚇死?”
說完,又慢慢轉身坐了下來。
她的腳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只是動武有些不便而已,只是在外人面前,還要裝作柔弱女子。
“這是什麼?”
謝輕容也歸了座,翻了幾頁,原來是劍譜。
扶姜原本以武立國,女子學武的不在少數,這套劍譜,平凡粗實,只求形而不問劍意,適合鍛鍊養生之用。
“叫我起早貪黑練這個可難了”
謝輕容笑語,不知是不是真心。
蘇竹取道:“那就隨便什麼時候,想起來比劃一兩招罷了,如果每天坐著無事,豈不是更無聊?”
謝輕容道:“很是。”
說話間,在外頭閒逛了一小圈的綠袖等人已經回來了,謝輕容便道:“本宮要回去了。”
今日起得太早,早些回去好補眠,才好來得及用午膳。
說完,將那劍譜交與綠袖,款款離去。
蘇竹取在後頭恭送,等謝輕容走遠,輕嘆了一聲,令人換茶。
“可有什麼事兒?”
“太后那邊還問郡主今日可好?若心情好,不妨慢步走走,傷好得快些。”
對著宮人的說話,蘇竹取搖
21、問 。。。
搖扇子,笑著回:“天氣好,人也好,自然心情也好。”
說完又嘆一聲,心中計較。
那籠屜裡放著的,不止是那本平常的劍譜,還有煙雨樓的一枚白玉印鑑,刻的是“上善若水”四字。
謝輕容不會瞧不見,可是神色全然不變。
她是當真不知麼?蘇竹取的扇子搖得越快,風也到不了心底,仍是一片熾熱難安。
謝輕容回了自己的寢殿更衣完畢,只將劍譜隨便一翻,不出半刻,又安然丟在一旁,自去睡了。
她近來睡得輕淺,屋內只留少少幾個人伺候,綠袖自在幾人之中。
綠袖瞧謝輕容已睡,劍譜丟在一旁,想了想,將那劍譜帶出外間,檢視完畢,並無機關暗層;再翻了幾遍,將其中內容記了大半,令人好好守著,自己前去御書房。
這日在外面等了很久,終於得見了文廷玉,綠袖留心,只見皇上身旁季苓已經歸來,正在垂首為文廷玉研墨。
只見他脖頸上隱有一線紅痕,似乎受傷;綠袖便不敢多瞧,只一瞥而過。
“有何事?”
文廷玉似是日來事多,心情不爽利,綠袖忙跪下將蘇竹取所贈劍譜一事稟告,又將其中的內容一一陳述。
仔細聽完,文廷玉思索一陣,道:“你退下吧。”
綠袖領命而去。
此時屋內剩下文廷玉與季苓兩人,文廷玉一笑:“季苓,你覺得如何?”
季苓恭敬回答:“實在無什麼奇招妙式,最平常不過的一本劍譜罷了,綠袖已經查視過其中並無古怪;再者尋常人家的姑娘學來強身健體的也是常事,蘇郡主自己也是如此。”
“哦?”
文廷玉的話聲帶笑,神情卻是不怒自威叫人不得輕忽。
到底是皇后的身體重要些,還是皇后的命重要些?
文廷玉沒有問出口,只是在心中默默斟酌。
這問題,實在趣味得很。
22
22、香 。。。
作者有話要說:我兒子啊,非常人也!
是說好在我爸媽還挺喜歡名南這孩子的(名南:因為我很貴╮(╯▽╰)╭),話說名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