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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從戎也看到了她,走了上來。
二人笑著彼此行禮,只聽戚從戎道:“可否請蘇郡主借一步說話?”
蘇竹取含笑點頭,二人丟下隨從,又行至那日的涼亭處,眼見著太監宮女們眉飛色舞,竊竊私語,卻都不好發作,面上堆砌著笑臉。
“昨夜救人的是誰?”
戚從容開門見山,蘇竹取道:“我怎會知道?”
“你怎會不知道?”
蘇竹取道:“沒道理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知道那我可成什麼了?”
戚從戎氣道:“昨夜差點就賠在那御書房了!”
早說過那是文廷玉使的小伎倆,可還不得不去,也不知道皇后的病歷冊子到底有什麼稀奇,煙雨樓中人非要到手。
只聽蘇竹取道:“昨夜好在有那笛聲銷魂,才讓我逃出;你倒好,還有人親自來救,果然人不中用,就多得些照顧——”
酸溜溜的語調,讓戚從戎也含怒,但他還有更要緊的事兒要想,不必急於一時鬥氣。
“那人到底是誰?”
蘇竹取搖扇,問:“先暫且不論到這裡,那人是男是女,武功路數如何?”
戚從戎道:“不知。”
“武功路數也算了,是男是女你都不知?”
“那人刻意掩飾,身形音色,皆是雌雄莫辯,但那雙手指節粗糙,還帶著些許傷疤凹痕,大約是個男人。”
“男人?”
蘇竹取若有所思,戚從戎喃喃自語:“莫非真是謝輕汶?”
他拼命回想,可是人大了之後,少有如此親密接觸,只記得年幼的時候,謝輕汶的手是十分柔軟乾燥,瘦削有力的。
“煙雨樓中的人,從皇族貴胄,到三教九流之人物皆有,”蘇竹取道:“若要掩去名姓也是容易的事,但”
“你是要說謝輕汶已死?”
蘇竹取不答言,昔年南安侯之事,滿朝皆知。
戚從戎冷笑一聲。
文廷玉此生摯愛,便只得謝輕容一人,饒是如此,卻也不能放過謝輕汶。
“像謝輕汶那樣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19、言 。。。
誰能安心?若非如此,文廷玉也不會明裡放逐他去南疆,暗裡賜他毒酒。”
最後說的是他病死在半路上,可是誰知真假?
談話膠著,多說無益,戚從戎正預備要告辭,忽覺什麼東西破風而來,已近身旁,他當下一閃身,卻見是帶著盈盈綠光的梅花針,悉數飛向蘇竹取。
蘇竹取不閃不避,驚呼一聲,花容失色。
戚從戎身形一轉,將她拉開,同時拍出一掌,梅花針受掌風之力,偏轉方向,釘入了涼亭的紅柱。
如此細小的暗器,竟是每一根都入木三分,沒半分偏差。
眾人遠遠也察覺不對,驚呼著叫侍衛來,蘇竹取歪在戚從戎懷中,似是驚魂未定,指尖卻扣在戚從戎的胳膊上,扎得他手臂發疼。
“你怎麼不躲?”
戚從戎面懷關切,實則咬牙切齒,這暗器,倒是很像昨夜季苓所用,莫非
蘇竹取聲音似是驚惶未定,暗地裡卻是在白眼,她道:“蘇郡主又不會武。”
話雖如此,心中卻知,身份之事,必已受疑,從今往後,只能更加小心。
20
20、兔子與狐狸 。。。
作者有話要說:
開門見山地說:這是又一次言而無信,不能寫到最後。
對追看本文的所有讀者感到抱歉,幸好沒多少人掉在坑裡;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有信心的話說得太早,縱使有心,人已經先行倒下。
以我切身經歷,還請看文的各位就算年輕,也要保重身體,不要太過任性妄為,總以為自己年輕有許多資本,其實身體很小氣,有許多損傷只等來年報復。
如果說這麼講還不明白的話就是作者病了,被嚴令滾下去養病、養病、養到好為止!要不然就等著英年早逝!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嚴重而已,不解釋。
望各自珍重,日來多有得罪,少陪。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
文廷玉坐在御書房內,聞得蘇竹取遇襲一事之後,滿腦子都是這麼一句話,差點將手中的汝窯杯給擲在,連季苓的說話都未曾留神在聽。
好半日他才舒展開眉頭,問現在人在哪裡。
季苓道:“郡主受了傷,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