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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漢子也把刀柄握緊,同時向拓跋虎魂看去,只待他一聲令下,殺人滅口
眼前已成劍拔弩張之勢,夏玉言臉色青白,滿心忐忑不安,拓跋虎魂他們人多勢眾,個個剽悍壯碩,若拔出刀來,莫說只有牛大叔與小牛兩人,即使村子裡的壯丁加起來,只怕也難以一拼。
偏頭斜看,正見拓跋虎魂唇角帶笑,勾起一抹無形殺機,掙扎不已的夏玉言,終於下定決心,咬一咬牙,之後,開口說:“牛大叔,他當然是我的表兄。”
“夏夫子,既然他是你的表兄,為什麼我沒有見過?”牛大叔依然懷疑。
“他是我孃親的小妹所出,只不過小姨在我年幼的時候就搬走了,而他一直在外面經商,多年來第一次回鄉,所以你不認得他是理所當然。”臉上勾起一抹牽強的笑容,夏玉言仔細解說,只望將他倆儘快打發離開,以免牽累無辜。
“原來如此”牛大叔這才點點頭,把獵刀插回腰間。
見夏玉言如此識趣,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拓跋虎魂滿意不已,向站在後面的漢子點點頭,示意他們散開,不必再戒備。
事情至此,本已告一段落,誰知一直安靜地站在牛大叔身後,看著拓跋虎魂的眼神充滿好奇的小牛忽然開口說:“爹,你看見嗎?他的眼睛是綠色的,和那天我用箭射中的老虎的眼睛很相似。”
此言一出,拓跋虎魂的臉色立刻就沉下去了,背上的傷口正在隱隱作痛,提醒他,就是這個黝黑的小子對他射出箭。
見他眼中殺意大盛,夏玉言心中一慌,竟主動將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不要!”
神色聲音焦惶不安,拓跋虎魂斜眼看去,見夏玉言眼中滿是乞求,手把他的右手抓得生痛,指尖不安地顫抖著。
拓跋虎魂的心情瞬間大好,抬頭,對牛大叔說:“你們還有什麼事?若沒有,就走吧!”
言下,竟是明刀明槍地下逐客令了,牛大叔搔搔頭,想:夏夫子的親戚真是難以相處!暗暗嘀咕片刻,他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向夏玉言說一聲,便領著兒子離開。
見他倆全身而退,夏玉言渾身一鬆,卻見拓跋虎魂正以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他,這才察覺到自己還把他的右手緊緊抓著。
慌慌張張地縮手,卻被他飛快抓住。
“不是說我不可以碰你嗎?那為什麼你要碰我?”利落反手,將夏玉言柔滑的手提在掌心,拓跋虎魂輕佻調笑。
“放手!”夏玉言用力地把手抽回來,拓跋虎魂哪裡肯放手,只笑著說:“急什麼?我很大方,不介意讓你再摸一會。”
他的右手因為受到刀傷,用白布包紮著,雖然只能用上三分真力,卻足以將夏玉言的手抓得不能動彈。
“你”夏玉言又羞又急,臉紅耳赤,不知從何生出一股狠勁,五指在他的掌心使勁一捏。
拓跋虎魂痛得眉頭一蹙,手不自覺鬆開了,夏玉言藉此良機,飛快地把手縮起來,收到身後,暗暗得意之際,卻看見拓跋虎魂臉色微白,左手捧著右手,微微顫抖。
眼見淡淡紅暈從布帶滲出,夏玉言立時明白過來,臉色泛白,咬著唇,無措地看著他。
拓跋虎魂沒有斥罵他,用左手拉開布帶上的小結,將布帶解開。用針縫起的傷口沒有裂開,卻滲出少許鮮血,拓跋虎魂皺著眉頭,將鮮血隨手抹了便作罷。
哪有人這樣處理傷口的?夏玉言見了,兩葉柳眉蹙得緊緊,拼命忍耐著不去理會他。
心中焦躁之際,一匹踱步中的馬兒走近夏玉言,彎下脖子,用烏黑渾圓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啊!”夏玉言驚喜得叫了一聲,大著膽子伸手摸它的臉,棕色的面板非常光滑,觸感結實而充滿彈性,夏玉言大覺新奇,掌心在它的臉上來回輕摸,馬兒也顯得很高興,親雪地用鼻子蹭他的臉。
柔軟的馬鬃沿著光滑的脖子滑下,在夏玉言的脖子處搔著,他癢得吃吃笑起,拓跋虎魂在旁邊看著片刻,忽然開口問:“想不想騎馬?”
低沉沙啞的嗓音令夏玉言回過神來,抬頭。用警戒的眼神看向拓跋虎魂。
“想不想騎馬?”拓跋虎魂耐心地將話重複一遍,神色是一片平淡,夏玉言見他不似另有居心,戒備隨之鬆懈,遲疑片刻後,輕輕地搖搖頭。
“不必。”瘸子騎馬?未免可笑!
垂眸看向自己的雙腿,夏玉言眼神黯然,拓跋虎魂看見他的眼神,挑起眉頭,彎身,不發一言地用單手將夏玉言從輪椅上抱起。
“你做什麼!”夏玉言自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