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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他半晌,拓跋虎魂的火氣反而漸漸地收斂下來,這人看似軟弱,其實倔強。他不是早已經領教過嗎?亦正因如此,征服的慾望才更加高漲。
勾唇冷笑,拓跋虎魂轉身便走,臨行前,對步子棠說:“四弟,把輪椅推進來,讓他出去舒口氣。”
見他轉身,夏玉言繃緊的神經倏然鬆懈,身子酥軟下來,這才察覺到冷汗已溼透肩背,正想伸手去抹,就聽見拓跋虎魂的話。他登時一怔,抬起頭來,卻見拓跋虎魂遠遠走去了。
步子棠牽起他的手,為他高興,夏玉言卻笑不出來,心裡只想起一句俗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無論拓跋虎魂立心為何,能夠到屋外舒展筋骨,到底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夏玉言終於忍不住微微一笑,燦爛如花初綻,卻不知這一笑早已落入駐足窗外窺視的拓跋虎魂眼中,他同樣笑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如果您喜歡《虎奴》,請在【推薦小說區】推薦本書; 讓更多的書友分享你的快樂~(你也可以推薦小說了哦^_^) 閒坐樹下,仰望天高雲輕,清涼秋風吹過,捲起落花繽紛,夏玉言舉起掌心承接,朵朵金桂落在白皙的掌心,沾得滿手清香,當風再次吹起,桂花落地,璀璨如同灑金。
藍天白雲,滿地金黃,不遠處,馬兒踱步吃草,其他人都到山上狩獵去了,只留下七、八名漢子圍在水井旁赤膊嬉鬧,夏玉言遠遠看著,露出會心微笑。
金風玉露的時節,難得悠揚閒暇的心情,唯一令他不自在的是從左邊傳來的目光。
拓跋虎魂就坐在左邊的一塊石頭上,夏玉言在樹下坐了多久,他就看著他多久,眼神炯炯,雖然無形無跡,卻令夏玉言覺得渾身不自在,拓跋虎魂的眼神並不冷,也不銳利,只似一團烈火,把夏玉言緊緊包裹。
身子漸漸滾燙起來,夏玉言不安地抱著肩,咬著唇,滿懷忐忑。
突然的退讓,突然的示好,突然的注視。沒有什麼比被一個心懷不軌的人窺覬更加可怕,他甚至不明白拓跋虎魂還想對他做什麼
夏玉言想: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或者他應該直接問清楚,至少省得心煩!
指尖放到輪椅的兩個輪子上,想動,卻忽然怯懦起來。
揚起眼簾,悄悄地向拓跋虎魂盼去,窺探的視線被立刻發現,拓跋虎魂還朝著他燦唇而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齒。
居心不良!居心不良!在心中連連念著,夏玉言更加膽怯忖道:還是不要問吧太可怕了!猶疑掙扎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夏玉言應聲抬頭,只見兩個人從小路遙遙地走過來,漸漸接近。
在井旁嬉鬧的漢子都停下手來,用警惕的眼神瞪著來人。夏玉言定一定神後,便將他們認出來了。
“牛大叔,小牛,你們為什麼會來?”推著輪椅,夏玉言驚訝不已地迎上去!
“幾天都不見你在村裡出現,私塾也突然休課,我有點兒擔心,所以帶著小牛過來看看。夏夫子,你沒有事吧?”牛大叔邊說,邊環顧四周的陌生人,接著,壓下聲音問:“夏夫子,他們都是什麼人?”
“”夏玉言還未回答,拓跋虎魂低沉沙啞的聲音忽然插進來,“我是玉言的表兄,是個商人,近日路過此地,故前來探望,其他人都是我的夥計。”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拓跋虎魂已經走到他的身旁,牛大叔,抬眼,只見他的五官鋒利,雙眼不同尋常,竟是青綠色的,而且眼神兇悍,渾身散出一股懾人的氣息,仔細打量過後,牛大叔反而更加疑惑。
“夏夫子,他真是你的表兄?”
“他”夏玉言抬起頭,欲言又止,他心中明白眼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必需用盡方法明示暗示,令牛大叔他們知道他正受到威迫,囚禁。
在心中急急盤算,眼神流轉不定之際,驚見本來在井旁嬉鬧的漢子已經從後圍過來,目露兇光,有些甚至已經把手按在大刀的刀柄上。
拓跋虎魂彎下腰,附在他耳邊,用只有他一個人可以聽到的,既輕柔又陰森的語氣,“玉言,你有什麼話想說?直接說出來吧!我完全不會‘介意’!”
威脅的意味呼之欲出,夏玉言白皙的喉頭不安地上下滑動,拓跋虎魂正在提醒他,若他稍有異動,只消一個指令,一抹眼色,牛大叔與小牛便將身首異處。
夏玉言的臉色刷地發白,牛大叔雖然聽不到拓跋虎魂說的話,但觀其神色,心知有異,當下,便向兒子打個眼色,一同把手探向腰間,拔出獵刀。
“大哥。”圍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