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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我就喊你六子哥。”
周通聞言大笑,開心地道:“誒,這聲哥可讓俺老周給等到了。”
“呵,”我跟著傻笑,然後又道:“你們說堯哥是不是早就回來了?然後躲在哪看我們笑話呢?”六子眯了眯眼,放下空杯搖頭道:“不會,堯哥如果回來一定會找我們的。”周通在旁附和:“是啊,我們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堯哥要是回來,他定是找到了法子救我們。”
“可你們不是說他只出去一個月嗎?這次怎麼會三個月都不歸?”
“不知道啊,所以我跟六子都很著急。”
“那要不咱們去找他吧,別萬一他真出了事,我們去或許能幫上什麼忙。”我提議道。
周通苦笑著說:“我倒是想,可是堯哥在哪我們不知道啊。唉,不說了,小妹,我們再幹杯,六子?趴了?真是沒用。”旁邊六子已經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我學他也趴在桌上,埋在臂彎的臉上有液體滑落,以為他們在騙我,想用最蹩腳的辦法從他們口中探來真相,卻不知真相就只有三個字:不知道。他們是真不知道盛世堯在哪!
原來一個人離開了,與他相關存在的痕跡就會隨之消失,即便是曾經最親近的人,也無從得知他的去處。
當天下午,我踏上了回鄉的歸程。在這之前,給周通與六子都餵了醒酒藥,等他們酒醒些才獨自離開。抵達家門口時,已近深夜,考慮是敲門吵醒梅姨還是就近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晚,家門鑰匙在那魂城時隨著揹包一起遺失了。
心裡對梅姨很抱歉,在荊舟的這三月,本也想與她聯絡的,可每每拿起電話都怕對面的梅姨要我回來。當時的我執念在心,不等到人誓不罷休,如何肯回?心想反正楊文浩回來也會跟梅姨報平安,就狠狠心一個電話都沒打。
最終還是決定等明天早上再回來,可轉身間突見有車駛來,定睛一看發現好像是梅姨那輛,車停在了三四十米處,從車內走出來的不是梅姨又是誰?當下驚奇不已,梅姨怎會這麼晚才回?她邊走邊捏著眉心,看起來神色疲憊。
是等走到近前時梅姨才發現了我,愣了兩秒後她才遲疑地詢問:“阿曉?”
我輕喊了聲梅姨就走上前,她將我細看了個遍後,蹙著眉劈頭就問:“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早有準備會遭責怪,所以我也默然不作聲,等著挨批,但梅姨下一句話卻讓我驚地震在原地。
“阿曉,你可知道你外婆醒了?”
“外婆醒了?什麼時候醒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外婆得怪症十四年,期間梅姨尋醫無數都無果,而我也流浪在外遍尋黃興元,最終發生了後來那許多事,嘴上不說,心中其實已經開始絕望了,而現在梅姨卻說外婆醒了。
“剛醒沒幾天,但徵兆卻在兩個月前就有了,先是心率變得穩定,後來脈搏有了微弱跳動,一個月前發現鼻息也有了。醫生查不出原因,只說是奇蹟。就這幾天,突然就醒過來了,只是神智還不清,也認不得人,話也不會說了。”
眼眶發熱,我拉著梅姨的手激動不已地說:“我要去看外婆。”
半小時後,我站在了外婆床前。梅姨將我送到後就開車離開了,她明天還要去畫廊,下午又有授課,自一月前外婆恢復呼吸以來,她每天下了班就來照顧外婆,一直到夜裡才回去,難怪她看起來疲累不堪。
她說既然我回來了,也是該守一下外婆,說不定外婆醒來能認出我,然後神智也能慢慢恢復過來。這話其實也是說說的,外婆出事時我才十一歲,現在過去十四年了,早已不是當年的黃毛丫頭,都長成大人了,外婆要能認出是我就奇怪了。
心跳、脈搏、呼吸,三樣生命特徵我都測過了,確實已經復甦了。路上來的時候,從梅姨口中得知,外婆復甦徵兆出現都是在白天,她都在畫廊工作,接到療養院的電話,匆匆趕來看,果真如此。等心情平復後,我暗暗打算天亮後去找一下張娟,也就是外婆的護工,問問具體情況。
可到第二天我去詢問時,竟發覺張娟已經辭職了,院長說近幾個月外婆的生活起居都是院裡的義工在照應。我問義工在哪,院長搖頭說義工並不住在院內,是分週期到院內進行義務勞動的,剛巧昨天為期兩個月的義務勞動週期滿,所以不會再來。
怎會如此巧?剛好兩個月,又剛好到昨天?
我想了想,問院長可否把照料外婆的義工簡單資料給我看,相信這麼一家機構,對外來義工人員一定有過嚴格的稽核,不可能說貿貿然就讓人留下工作的。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