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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之前桂花事件,他了解那麼清楚,原來這門魂術他也會。
另外一個原因是,周通說盛世堯每年一月離開辦事的時間到了,這事他沒騙我,是真有其事。每年的十一月,盛世堯都不會再接任何生意單子,他會離開荊舟一個月,去哪誰也不知道,他們也從沒過問,等一月之期過了,他就回來了。這個習慣沿襲了二十年。
我不信,但周通在說這些時的眼神十分認真,他說他與六子的任務就是守住這個密室,守住三人的續命燈與長生牌,然後等盛世堯回來。因為別看他們倆現在沒事,但本身就是靠燭燈凝魂續命的,所以將自己的魂氣轉移來凝聚劉悅的魂後,他們會因魂氣不足而體虛。
他伸出手讓我來摸,比人體常溫要涼許多,這就是徵兆。
條理清晰,頭頭是道,有理有據,我想不信也沒用,因為周通的眼睛告訴我,這些都是真的。包括六子,他雖默不作聲,但臉上的表情都在證實這一件件事。
60。奇蹟
我沒離開荊舟,依舊住在後屋的樓上。既然周通說盛世堯每年會離開一月,那麼我就等他一月,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想弄明白他那句“不能見我”是什麼意思。
密室的另外一個暗門後來他們有帶我看過,是在暗道下來的位置,一面是通道往密室走,一面牆上就有個隱蔽的暗門,通向的是隔壁房子。原來和平街17號也是被他們買下來的,只是將前面的店鋪租了出去,後屋則空在那。
當時我將那後屋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找了個遍,在發現某處房間有住人的痕跡後,就不由怔忡。原來我與他只有一牆之隔,他甚至每天都能看到我的動態,而我卻完全被矇在鼓裡。
周通與六子也不勸我走,任由我住著,甚至周通還拍著胸脯說:小妹,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啊,堯哥不在,就我做主了,反正之前我們存下來錢,夠這輩子花的。
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三個月。在第一個月即將結束時,我控制不住心跳加速,每天起來都變得很焦慮,直到十一月走完,步入十二月,一天兩天一週過去,他沒有回來。問周通,他也搖頭說不知,以往從沒有過這樣,可能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焦躁漸漸淡去,時間也一天天過去,兩個月走完就步入第三個月,到如今,已是二月,再過三天就是春節。我不得不承認一件事,盛世堯不會回來了。
只要我在這一天,他就不會再出現。
這三月,周通與六子兩人白天與晚上輪流守密室的,本來我也想幫忙守,但他們說出現突發狀況我處理不了,婉拒了我。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眼底的焦慮越來越多,另外令我擔憂的是,他們的體溫越來越涼,而且怎麼捂都捂不熱。
這些症狀意味著什麼,我們沒人揭破,但心中都有底。
小年夜這日,我心裡已有所定。起了個早,跑去附近的菜館定了好幾個菜,就走在街道上,興家巷、韻園、護城河。。。。。。都曾到過的地方,卻給我的感覺變得很陌生,就好像p過的照片,清晰明朗無一絲雜質。若是從最早到達這座城市那天算起,那前後在這裡生活了有七八個月了,除去中間兩次出行的分別兩月,那也有住了四個月之久。
不敢說能記得每條街道的名字,但至少和平街是印象再深不過,可走在這路上,周圍的景物卻無法給我親切感,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夢裡遇到了他們四人,經歷生死劫難,醒來,無論是人還是事,終成回憶。
中午時分,我去那家菜館把定的幾個菜都打包回來,又順帶買了瓶白酒,進了門先把在樓上睡覺的周通給喊醒,然後兩人拎了菜和酒一起下到地下密室。六子看到我們來,有些意外,我揚了揚手上的菜和酒。
如今這地下密室儼然成了一個房間,桌子椅子不說,在牆角還放了一張木板床。三人圍坐在一起後,我給斟滿了酒,先乾為敬,隨後開門見山說:“我要走了,今天下午就坐車回去。”周通怔住,“小妹。。。。。。”
我抬眼衝他們一笑,“什麼都別說,今兒咱把這瓶酒喝了,當給我踐行如何?”
兩人沒再多言,當真與我一杯杯碰著,很快酒瓶就見了底,周通大呼不痛快,自告奮勇跑出去又買回了兩瓶白酒,高純度的。我也不推辭,與他們喝著,喝到後來三個人都喝高了,買回來的菜也都一掃而空。
看著他們迷離的眼神,我一邊打著酒咯一邊說:“周通,今天這頓當是咱們的散夥飯,在臨走前,我得喊你一聲哥。還有六子,算年齡的話,你也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