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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院長不太願意,說那違反勞務合約,不可把義工**外露。但最終念在我是為了解外婆病症具體詳情的迫切心情,翻找出了那名義工的資料。說是資料,其實就是一張表格,上面填了姓名年齡等個人情況,還有曾有過什麼義工經驗,以及這次又受哪個機構推薦而來。
當我放下那張表格時,心中漫了一層疑雲。義工資料本身沒什麼問題,問題在於這名義工竟然是男的,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61。躲我躲到什麼時候
我不相信這世界有什麼奇蹟,要有奇蹟不會等到今天,過去的十四年,任何一天都可能發生了。外婆不是說沉睡昏迷不醒這種,她是等同於一個半死人一樣躺了十四年,自然甦醒的機率可以說是零。
如果不是自然甦醒,那必然就是人為!
男、兩個月、昨天結束短期義務勞動合同,這三個資訊分開來看完全沒有問題,但放在一起就令人深思了。周通說某人在十一月份外出,一月歸,那就該是在兩個月前回來,可兩月前他沒回來,外婆卻在兩月前出現好的預兆,這其中的巧合也真他媽太巧了一點。
不是我要把任何事都往他身上聯想,而是可能有能力救外婆且會救的人,除了他盛世堯,我想不出第二個人。雖然他從未在我跟前表現過玄術之類,但光光能在二十年前為周通三人續命這事,就代表他對此有研究,加上三月前所施展的引魂術,以及之前他能一次次識破且化解黃大仙的秘術,這些都證明他深諳此道。
盛世堯,你從未離開過,卻為何不與我相見?
外婆的情況正如梅姨所說,神志不清、不能說話、認不得人,她睜開的眼中眼球是渾濁的,這些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她沒有正常人的新陳代謝。等於說她相比之前的怪症,只是多了呼吸、脈搏以及睜眼,身體的機能卻仍保持原狀。
我知道醫學中有一種“假死”狀態,那麼外婆現在這種就屬於“假活”,或者說是還沒完全活過來。以此來推斷,某人對外婆的施救還沒完成,只是礙於我的突然迴歸而暫時終止。
於是我守在療養院六天,連除夕都沒回去,與梅姨在外婆病房一起過的。從一開始的寸步不離外婆病房,到後來隱在暗處,但始終都沒等來“可疑人物”。後又想,他之前能是“義工”,之後就也能是任何一個人。所以但凡靠近外婆病房門口的人,我都一一排查,就連隔壁房間護工都沒放過。
但結果依然是徒勞。
到第七天時,我放棄了,垂頭喪氣地跟院長打了招呼,讓她安排人照料下外婆,就心灰意冷地走出了療養院大門。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初春的陽光很柔,像慈祥的手在撫揉。如此陽光靜好,我的心頭卻如遮了一層陰霾。
沒有坐車,徒步而行,走過兩個路口,在第三個交叉路口前,我停住。往左是去市中心,往右是。。。。。。人生的選擇就是這樣,走在交叉入口,向左又向右。
當門邊傳來異動時,我屏住了呼吸,耳朵豎起。兩秒過後門被輕推開又關上,喀的一聲,上了鎖。我心頭一跳,手上握了握,發覺手心已有汗溼,而心跳也因為緊張極速跳動。
腳步聲傳來,很快就到了跟前,一雙男式鞋出現在我眼前。沒錯,我此刻正躲在外婆的病床底下,那第三個交叉路口,往左去市裡,往右則有一條小道捷徑繞回到療養院的後門。自十一歲起我就奔走這家療養院,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裡的地形,乘的又是中午時分,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去食堂用餐了,留下幾個值班的也在閒聊,完全沒有留意到我的去而復返,且悄悄鑽進了外婆的床底下。
現下只等眼前這雙腳的主人開口了。可等了半天,他始終都沒說話,也聽不到他有任何動作,怎麼回事?暗惱自己怎麼不偷藏一個攝像頭在外婆床上的,這樣即便躲在床底下也能窺伺到上面的動靜。就在我兀自嘀咕時,那雙腳突然轉身,快速往門邊走,我心中一驚,想也沒想從床底下鑽出,只看到一個白色背影掩在門後。
急追出門,卻發現不過是轉瞬的功夫,門外已不見蹤影。我正要穿過長廊追到外面,卻在跑出十米後陡然止步,眯眼來回看,這條長廊大約有三四十米,外婆的病房是在最後一間,剛才我從床底下鑽出時還看到人影跑出門外,待我衝出門時至多三四秒時間,試問誰能在三四秒間跑出四十來米長的走廊?
可為何人會憑空消失呢?我的目光定在了外婆房間隔壁的那扇門上。走到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旋轉門把,能轉動。在院中,除非家屬探望在裡面反鎖,一般都不會鎖門。推開門縫,我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