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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的鬼你,幹嘛要把我塞在別人後尾箱?”
“我靠,什麼別人的後尾箱,媽的,誰知道你怎麼失蹤的。”陳弋有些炸毛了,當初以為她人間蒸發的時候鬱悶了一晚上呢,她現在這麼說,可不是使勁膈應人麼。
“真不是你們搞得?”馮饕不相信。
陳弋隨即冷笑。卻不再看她。“你愛信不信,誰知道你跑哪個男人那兒去了,指不定你還有間歇性失憶症?”
許是無心的一句話,馮饕卻很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可能性來。
確實,她有沒有間歇性失憶症不說,但好幾個月沒吃藥,這腦子似乎真的出毛病了,就剛才,怎麼就疼得要裂開似的呢?
見她不吭聲,陳弋跟重泉也不再逗她,這兩個人如今一門心思放在姚堯那邊,讓姚堯趕回zhong南海,怕是首長聽到什麼風聲。
姚堯向來跟首長不對盤,就怕這對父子真的當面掐起來,姚堯的脾氣他們不是不清楚,雖然手段在他們這幫衙內裡頭算是狠角色,可當真面對那位年輕首長的時候還是不經渾身犯怵。
有一種人無聲無息只稍一個眼神能就壓制住人,首長無疑就是這種人。
馮饕在車內換好衣服,重泉跟陳弋倒沒有對她毛手毛腳,畢竟她身子該看的該摸的兩個人私下都不知幹了多少回了,還不至現在把她怎樣,況且姚堯對她態度很不一般,重泉跟陳弋還是留了一份心眼,不該玩的還是別插手的好,就算眼饞,也得忍著不是。
馮饕沒讓這兩人送她回家,反而是強烈要求送她回總軍區。
主要是瘋丫頭認為讓這兩個危險人物知道自家地址很明顯是自找麻煩,況且她住西山,兩個人都是圈子混的,這在西山住的有誰,稍微留心打聽一下,第二天指不定就知道她是馮家的人。
馮饕可不認為自己還會給他們見自己第二次,這點上,馮饕可是看得很清楚,也留了個心眼。
姚堯是離開飯店後驅車不到半小時到的zhong南海,開的是部隊的車,一路檢查很順利,車子穩穩的駛進這個政治心臟,紅牆別院內,中海為中yang書記處辦公,南海則為guo務院辦公,而他家老子的辦公地點直指中海。
姚堯還不知道,他家老子等了他已經有老長一段時間了。
第四十七章
姚堯抵達姚林辦公室的時候,於主任已經等候在外面。
對於首長唯一的獨子;於崇自然很熟悉;平日裡對姚堯的態度也算比較和氣,即使諳首長與姚堯的父子關係並不融洽,但好歹是唯一的兒子。
正所謂千頃地一獨苗,姚堯走的是軍隊的路線;但眼下才不過二十六七就已經任職中校;很難說在首長退下來之前不會更進一步。
如今姚林也不過四十四;也就是說幹滿這一屆也才四十八;按照華夏國的制度,一號首長至少連任兩屆;那麼屆時姚林也不過五十二;也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或許連任三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姚林的成績擺在那裡,姚林的手段也很老練,各個派系的力量持衡平均,並不允許一家獨大的現象在眼皮子底下出現。
對於自己這個領導,於崇是打心眼裡欽佩的。
於崇在姚林擔任某市市委書記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了,可以說主僕十幾年,眼瞅著年輕的領導一躍登頂,於崇如今也正式步入正部級,在中央辦公室擔任辦公室主任,可以說在當年是想也沒想過的事情。
見著姚堯一身綠軍裝走上來,俊秀的臉蛋跟首長年輕的時候有七八分相似,不愧是父子,一張臉盤兒都稱得上“箇中翹楚”了。
“首長等了有一段時間了。”於崇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也算是對姚堯的一種提醒了,好讓姚堯有個心理準備,首長如今的心情可不算好。
姚堯是個聰明人,自然曉得於崇對他說的這句話有多重要,至少在摸清老頭的情緒後可以做個心理準備,不至於一進去就被劈頭蓋臉的狂罵一輪。
朝於崇點了個頭,姚堯笑道:“謝謝於叔。”
於崇年近四十,擔得起姚堯喊他一聲“於叔”,這也進一步表面姚堯對他很是尊重。
於崇點點頭,轉身進入姚琳辦公室,片刻之後便出來,以眼神示意姚堯進去。
姚堯整理了一會兒衣服,抬頭挺直腰板,這會兒也不敢怠慢,儘管是自家老頭,父子相見按理來說沒必要這麼“形式化”,姚堯如此刻意如此表現,是在跟姚琳叫板。
我來見你可是公事公辦,沒打算跟你來一出父子敘舊。
姚堯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