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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總書記辦公室,姚堯還年幼的時候,姚家老爺子尚在人世,那會兒擔任的zhong央書記處副書記,與總書記辦公室同在一層辦公樓,那時候的一號首長跟姚家也是一個派系的,姚堯經常隨姚老爺子出入zhong南海,見他人小,也夠激靈,很是惹人喜愛。
姚堯從小跟在姚老爺子身邊生活,跟姚林並不住在一個地方,姚林那會兒也才剛二十出頭,也只是個青皮小子,剛放到底下縣城擔任縣長,一年到頭壓根不會回家幾次。
可想而知,姚堯跟姚林兩人的關係著實淡薄。
記得有一年,姚堯三歲的生日,姚林趕回京城替姚堯過生日,姚堯見著自家老頭,愣是怕得躲在老爺子後面,對這個忽然憑空冒出來的父親很是排斥。
到姚堯上到高中,姚老爺子去世,姚林調到附近的省城擔任副省長,N省離著首都一千多公里,與姚堯見面倒沒那麼困難,只不過姚堯一直住校,也不常回家。
估計也就是那個時候,缺少人管教,姚堯的性格才會如此叛逆不羈。
現在兩父子都待在首都了,可見面的時間還是少之又少,除了首長敏感的身份需要長期下一線視察,去國外訪問外,姚堯也不大願意回家,要麼就是挑自己老子不在的時候回家,故意錯開見面的時間。
推門進入,姚林正在伏案書寫,聽到推門的聲音後,頭也不抬,只淡淡的吩咐:“坐吧。”等我看完這份檔案再說。”
姚堯也不介意,徑自拉開前面的一張椅子,身子些許往後仰躺著,仍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也就他敢於在一號首長面前如此表現,若是換了別人,哪個不是挺直腰桿,謹小慎微的模樣。
莫約過了二十來分鐘姚林才合上眼前的資料夾,把金絲鏡框的眼鏡取下,捏了捏眉心,才重新打量自己這個兒子。
二十六歲的中校,京城軍區總參部,算是年少有為青年才俊,論樣貌論軍銜,都當得上四九城內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
只是過於輕狂了些,原本姚林認為年輕人年輕氣盛並不算得一定是缺點,反而有一股子衝勁,做起事來或許不會被體制內的條條框框束縛。畢竟姚林也曾經年輕過,也犯過不少錯誤。
往常姚堯乾的什麼混賬事姚林不是不清楚,能夠做到一號首長的人哪個是吃素的?都是些手眼通天的人,姚堯那點兒破事還輪不著他操那份心。
年輕人,玩歸玩,有個底線就差不多了。
這一次姚堯的事情很明顯是有人故意陰了他一把,原本如果姚堯自己能處理,姚林必定不會插手,只是這一次是有人把刀子送到自己眼前,逼著他手刃親兒子。
原本以為事情壓下來就算了,卻沒想到這件事還把馮家那丫頭給扯進去了。
勝利部長跟任參謀長兩個人都是馮老爺子的老部下,馮家到底也不是吃素的,這件事很快就給捅到了馮老爺子面前,馮老爺子親自打電話過問,雖然言辭不算嚴厲,但話裡頭的意思卻很明顯。
你們姚家跟肖家那小子怎麼扯都沒關係,但別想把我老馮家的寶貝孫女牽扯進去。
姚堯兀自拿起姚林桌子上擱的一包特供中華香菸,自己先點了一根,又給姚林推了回去,倒沒有跟其他人一樣急著給他點火。
姚林不動聲色的也抽出一根菸,自己給點上,抽了兩口,眯著眼沉吟道:“說吧,馮家的丫頭是不是讓你給扣了?”
姚堯瞥了自己老子一眼,並不怵他,嘴角揚起,笑著說:“沒錯,跟她開了個玩笑,不過人已經讓陳弋跟重泉送回去了,你要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一下嘛。”
姚堯說這話的時候,姚林以凌厲的眼神劃了他一眼。
“肖家的小子呢?你怎麼處理的?”
“沒怎麼著,不過就是讓他知道一句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給人家拍照了?”姚林在菸灰缸裡撣了撣菸蒂,挑了挑眉。
姚堯不吭聲,倒是點點頭算是預設了。
氣氛這會兒一下子沉默下來,父子兩人都不曾開口說話,只一口一口抽著手裡的煙,怕若是此時有人推門進辦公室,會被裡頭煙霧繚繞的場景怔住。
“姚堯,這事我看就這樣罷了,收手吧,鬧大了你擔不起這個責任。”姚林嘆了一口氣,頗為語重心長,對這個兒子,姚林不願意他再惹事端。
儘管姚林說這話的時候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規勸的,但同時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強勢,不容姚堯拒絕。
姚堯眯著眼,語氣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