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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走至一樓大廳,前臺的大堂經理瞧見陳弋,不動聲色的朝他點點頭,顯然這個大堂經理就是陳弋在酒店的“線人”。
馮饕走到一半不願意走了,嘟著嘴說:“我就穿這身回去麼?”
早上打電話給李念通知她十點左右到京城飯店的,眼下都快十二點了,也不知道李念對自己平白無故放鴿子會不會一肚子氣。
“你衣服在車裡頭,沒給你扔掉。”重泉笑著打量了她一眼,確實她身上這件運動裝怎麼看都是男人的衣服,要真給送回家,誰知道她家裡人怎麼想呢。重泉這幾個衙內,玩歸玩,有的規矩還是比較拎得清的。
但重泉沒注意到自己說的話已經洩露了一些真相,馮饕頓了下腳步,眯著眼瞅著他跟陳弋的背影,卻是咬著唇不吭氣。
原來是這幾個人把她綁了送到那個男人的車尾箱,可真夠毒的啊!
但馮饕沒有問他們為什麼偏偏把她塞到那個男人的車裡,總不是想直接憋死她,再嫁禍給其他人吧。
馮饕的小腦瓜子有些吃不消,轉不動這麼複雜的問題,也乾脆想了,反正這些人說了會送她回去,她是相信的,不為別的,只覺得這幾個人犯不著再欺負她,她還沒那能耐讓他們如此費心!
可馮饕不知道,她這次還確實是低估自己的能耐了,有的人心裡就偏偏有了那麼點想法,只是還不顯山不露水而已。
剛走出大廳,重泉拉著馮饕站在一個並不算起眼的角落,陳弋負責去停車場把車開過來。
馮饕原本百般無賴的低垂著腦袋,重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腦子裡一時間有股衝動勁,想要剝開這個女人的身體,看看裡邊裝著都是些什麼么蛾子,哪有人被jian了後還跟她一樣鎮定的。
可惜重泉此刻就算把腦袋想破也想不到馮饕還是個小色胚,在她的夢中,她早就跟姚堯上過了,夢裡頭的孟浪勁可比方才在房間那一番還要過分。
“誒,你叫什麼名字來著?”重泉笑著問她,卻見她只是幽幽瞪了他一眼,然後扭過腦袋,那小嘴巴撅著,彷彿還在為剛才在房間的事生悶氣。
重泉笑了笑,拿手捏著她下巴,仔仔細細的看她那小臉,見她瞬間兩道眉高高豎起,咬著牙隨時要撲上來咬上一口,重泉才剛要開口再逗她幾句,卻見她的視線穿過自己一側,緊緊的定格在某處。
重泉放開她,也跟著轉過頭,卻見一身依舊絕代風華的黑牡丹笑著跟一個年輕男人從大廳穿過。
此時是馮饕大概也沒發現自己盯著一個人還會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走到哪兒,她的目光就隨著轉移到哪兒,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
其實上輩子,她是他的心頭肉,馮饕卻不知道了,除了這個腦子啊,她的心啊肝啊肺啊,確實是記不起這個男人了。
如今連腦子也出了毛病,剩下的就只是一個空虛的印象,夢裡頭的,若有若無的一個影子,如氣泡似的“砰”的一聲就消失了。
可畢竟他也是她的心頭肉啊,沒有一個人心頭肉不見後會不疼的,哪怕她的心生生被剜走了,可疤還在,只要掀開就會還會流血。
時有時無的疼。
馮饕敲了敲腦子,一陣的刺痛叫她恨不得把腦子分成兩半,小臉皺成一團,仍舊要倔強的緊緊盯著他。
眼瞅著她要敲爛自己腦子,重泉只冷冷看著她,當下一把拽著她敲腦袋小手, 二話不說拉著她往外走。
這瘋丫頭又在整什麼么蛾子,敲著腦袋那一聲聲清脆的拳頭聲可不是裝出來的。
一直到馮饕被拽著擠進陳弋的車子裡,她始終不吭一聲,嘴巴緊緊抿著,瞳孔蒙上一層灰色,彷彿失焦已久。
“怎麼了?這丫頭吃錯藥了?”陳弋從後視鏡裡面瞅著她那張諱莫如深的臉色,不由得很驚奇。
要知道,這妖孽被姚堯cha的時候可沒那麼脆弱啊。
重泉抿著笑意搖搖頭,眼睛眯著看見冷霜染跟莫墨上了同一部車,絕塵離去。
陳弋也看見冷霜染了,自然也看見了莫墨。
之前馮饕就是跟這個男人一起到的,難說兩個人是很單純的關係。
見瘋丫頭正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襬,一副悵然若失的迷茫小樣,重泉從旁邊抓起一套軍裝扔她面前。
馮饕這才回過神,發現那那套衣服可不是自己失蹤的衣服麼?
“怎麼了?忍不住自己的衣服?”重泉雙手枕在椅背上,斜眼看她。
馮饕咬牙,恨聲說:“原來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