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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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起來,而且“愈演愈烈”,當時,我有這個預感,雖然我直覺很少靈驗,但那時,我對這種預感卻深信不疑。
“我的身體靠著你,我兩眼緊閉,我的手重複的摸著我自己。我要滿足我自己也給你一個刺激,我要告訴你一切但不要你生氣”
崔健有首歌叫《寬容》,從歌詞就能看出來,稍微有那麼一點兒限制級,其實他像這樣有限制級的歌不少,就比如《讓我在雪地上撒點野》唱的:“給我點兒刺激,大夫老爺,給我點兒愛,我的護士姐姐。”等等,這也沒什麼新鮮的,搖滾嘛,總難免會有點兒少兒不宜的成分,小九就在那個“讓你粉紅的唇只保留我親吻的記憶”之後又寫了個“月光是淫蕩的渴求,喘息中濡溼顫抖的軀體”這樣的詞。
我說:“你行啊,比我還能拽深的。”
周小川說:“幸虧我不唱歌了,要不還真開不了口。”
小九說:“這有什麼,誰讓嚼子寫的曲子就這麼適合這種詞兒呢。”
我們仨哈哈的笑,林強也跟著笑,但是沒說什麼。
其實說起來強子還是挺隨和的,只是要讓他完全融入到我們這個小團體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我相信這不會很遙遠。
亞運會結束之後很快就是秋天,我說過不止一回了,北京的秋天很短,好像昨天還是暑伏,明天就冬至了,你沒有時間好好享受只穿著單衣,只蓋著薄被的日子,因為很快就要準備十斤棉大被子了,你得早早準備通煙囪,在把爐子從庫房裡搬出來,幾場秋雨之後,第一場雪很有可能就是災害性的。
我們的“橋”還算穩當,場地有強子提供,樂器是原來現成的,資金我們幾個都在找兼職中一點點積攢,有點錢就投資到樂隊裡,日子過得挺充實,雖然累,但興致絕對高昂。
說起來林強他們家有的是錢,他也曾經說過要藉助家庭的財力支援樂隊,但我們拒絕了。那樣太沒意思,雖然可以讓成功變得容易,可如果是那麼成功的,成功本身也就沒什麼價值了。於是,我們四個老老實實做著各自的兼職,我在煤鋪當臨時工,強子在送貨站開車,小九在飯館採買,周小川
這個我挺不願意提,因為我不喜歡他的工種,這小子蔫巴出溜的也沒跟我打招呼就自個兒跑到商務會館去做客房服務了。所謂客房服務,即收拾房間之意,但我控制不了自己老往別的地方想。
“算我求你了,川川,咱換個工作成嗎?”我努力讓表情顯得可憐兮兮。
“別逗了你,我找這麼一工作多不容易呢你知道嗎?哦,你說換我就換,我也忒沒原則了吧。”他哼了一聲,對我的提議表示不屑,“再說了,商務會館又不是說誰想進就能進的,在那兒客房服務,不是在小招待所那麼不起眼兒。”
“可”
“甭‘可’了,我知道你想什麼呢。”他輕輕戳我胸口,“你放心,為人這方面沒有比我更正派的了。”
“喲喲喲,美上了你又,誇你了似的。”我開啟他的手,拽過被子窩向床角。
“哎,裴建軍,你注意你態度啊。”身後傳來不滿聲。
“我態度怎麼了?”
“你不尊重長輩。”
“啊?”我一下子笑出來了,回頭看著他,我問,“你說什麼呢?咱倆誰歲數大?這麼會兒你又成長輩了你?”
“我是隊長!”他有點要急了。
“隊長也不能算長輩吧?頂到大天兒了我承認你是我上司。”我下了定義,這顯然愈發令周小川不快了,他那雙大眼睛瞪著我,好像很快就能哭出來的樣子。
到這時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妙了,我趕緊採取低姿態。
“別別別,別生氣,我這兒跟你鬧著玩兒呢,你看你就當真了。”坐起來一把抱住已經快要抄傢伙毆我的周小川,我努力安慰他。
“去,別搭理我,我這種從事下等職業的人,哪兒配得上你跟我鬧著玩兒。”他掙扎。
這話都說出來了,那鐵定就是生氣了,不過不是真生氣,因為他還能罵我,真要是氣到極點了,周小川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
“哎喲我的川川,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行不行?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忍住想笑的衝動,抱著他的肩膀搖啊搖,“您說,我怎麼賠不是?只要您一句話,我立馬跟這屋子當間兒刨一坑,然後您給我扔進去,再掄板兒鍬活埋了我。”
“越說越沒邊兒。”抬起眼皮瞅了我一眼,周小川總算把表情緩和了些,然後,他強調,“我那工作真的不能辭,這可是特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