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丫真流氓!”小九罵我,“這是你的風格,黃色風格,現在公安局正掃黃呢,留神把你掃走!”
“行了,倆人都夠沒正形的!”周小川終於開口說話了,“就用這個詞了,現在說說配樂。”
這是我們在使用什麼樂器之前的一段小插曲,我還記得周小川的表情,他對著小九寫著歌詞的那張紙,看了好半天,似乎很喜歡。
“你喜歡這樣的東西?”我後來問他。
“嗯,還行吧,有時候溫柔的比激烈的更能表達情感。”吁了口氣,他抬頭看天,“小九是一天才。”
“那我呢?”
“你也是。”無奈的笑,他輕輕捶了我胸口一拳。
那是我們幾個晚上剛吃飯回來,走在連路燈都沒有的小衚衕裡,我和周小川討“天才”封號的時候,另一個“天才”正在後頭吵吵嚷嚷。
“揹著我揹著我!然後一直跑到家!”他拽著林強不撒手。
“這大黑天的,摔著怎麼辦?”
“哎呀沒事兒,摔不著。”
“那你上來,我慢點兒跑。”終於投降了,他向小九示意,“上來吧。”
“好!”幾下竄上了林強的後背,小九又衝我們喊,“嚼子,你揹著川兒,咱們賽跑。”
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什麼“咱們”賽跑,而是我和林強在賽跑,讓有點躍躍欲試又有點不好意思的周小川爬到我身上,我就和林強在狹窄的衚衕裡跑開了,我們倆都不敢加快速度,他怕摔著小九,我怕摔著周小川,於是,速度還算適中,但即便這樣,還是出了事,我一個沒留神,讓一塊磚頭絆了個大跟頭。
說起來那時候還是挺懸的,萬一我摔到的時候把周小川給扔出去,磕在牆上可就要命了,好在他反應快,從我身上跳下地時站的還算穩當,我就比較慘了,腳被磚頭硌紫了一大塊兒,這時候來回家在日光燈下看到的。
小九一再賠不是,我則並沒有說什麼責怪的話,然後,在屋裡只剩下我和周小川時,我才開始喊疼。
“要不明兒個還是去醫院拍個片子吧。”他坐在床上,皺著眉瞅著我腳上纏的白紗布。
“沒那麼嚴重,骨頭沒事兒,就是紫了一片兒,兩三天就好了。”我逞能。
“你說你啊真是。”嘆氣,上床,周小川湊到我旁邊,“這兒剛好,腳又受傷。”
說著,他抬手摸我額角,那兒是讓玻璃菸灰缸砸的傷,已經快好了,只留下一點淡淡的紅痕還沒褪去。纖細溫柔的手指頭在傷痕旁邊流連,勾的我心裡一陣陣兒的那麼癢癢。
“我今年犯邪,諸事不順。”我故意大聲嘆氣。
“別亂說,邪都是說出來的,疑心生暗鬼。”他讓我住嘴。
“沒有啊,真挺邪的。”我強調,然後攬過他肩膀,“哎,你給我化解化解。”
“我看你又要來勁。”他斜著眼睛看我。
“哪兒啊?我多正經呀。”笑著湊過去,我未經他同意就親了他一口。
然後是第二口。
然後是第三口。
我沒法兒形容那種感覺,和周小川打啵兒,親幾次都沒夠,如果說唇與唇相碰的時候會有火車轟鳴而過的聲音響在腦子裡,那我想著肯定是輛雙層貨車,還是噸位最大,車廂數最多,鳴笛最響的那種。周小川的薄嘴唇上大概沾了鴉片,舔進我嘴裡,嚥下肚去,就很快上了癮。
細小的嚶嚀從唇齒間溢位,他有點兒想抗拒,想逃跑,但動作都挺小,不足終止沒完沒了的親吻,於是我有點得寸進尺的把手探進他衣服裡,然後在他條件反射一樣的輕微掙扎中被他一下子踹到了受傷的腳面。
當時的情景狼狽至極,我一下子疼的叫了出來,這一叫不要緊,林強和小九都被喊來了。強子說“裴哥,你沒事兒吧?要不咱現在就去醫院?”小九說“大半夜的嚎什麼呢?有勁兒留著明天排練吧,倆神經病。”我說“去去去,沒你們的事兒,我們這兒鬧著玩兒呢。”
我挺懊喪,周小川則在一邊兒偷笑,我敲他:“笑什麼笑?你等著我收拾你的!”
“先等你腳上的傷好了再說吧。”說著,他一翻身躺在床上,“睡了睡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記著的,你又欠我一回。”嘴裡唸叨著,我也躺下,然後關了床頭燈,“下回得加倍補償我。”
我說得挺狠的,有點兒像格格巫,周小川笑個不停,有點兒像阿茲貓。
那個夏夜,是我第二次親周小川,這之後,這種事情就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