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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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結果讓我挺滿意,其實我不大願意讓川川唱歌,他嗓子不夠寬,也不夠皮實,遇到艱澀的音會受不了,原來在一塊兒彈木吉他唱歌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所以在我看來,這小子還是老老實實去鼓搗他的貝斯比較實際。那天,飯才挺豐盛,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周小川樂隊的兩個成員,五個人湊到一塊兒,飯桌上熱鬧非凡,照原有計劃,我進行了“聲淚俱下”的“血的控訴”,把這些年是怎麼讓周小川一路壓迫著走過來的原原本本講了一遍,這其中並沒誇張什麼,只是我的敘事方法比較邪乎罷了。
席間周小川並沒有反駁我,我還記得他在我旁邊兒只是抿著嘴樂的樣子,可能是因為酒精,可能是因為屋裡人多熱的,他的臉頰始終緋紅,然後在我嚷著要他補償我的時候徹底紅了個透。
“我怎麼補償你啊。”他放下酒杯。
“簡單,你親我一口就成。”我朝他湊過去,指著自己的臉,“來來,親哥哥一口,就算補償了。”
話音落下,立刻被另外三個人大聲起鬨,小九還一個勁兒叫好,說要親就親個嘴對嘴的,我當時也特來勁,立刻改口說:“嘴對嘴也成,反正咱倆都一嘴酒味兒,誰也別嫌誰。”
周小川臉上都快冒煙了,他瞪著我,瞪了半天,然後嘴角挑起一個很讓我猜不透其中深意的笑,接著,他拉過小九,在耳邊嘀咕了兩句什麼。
我並沒聽見他說了什麼,但小九的表情已經能說明一切了,喊著:“嚼子,這可是川兒讓我乾的!”,他衝著我就撲了過來,結果,那本來期待著能讓周小川甜甜膩膩來個啵兒的右臉,硬是叫小九結結實實親了一大口。
我當時全身都僵了,周小川卻笑著說要請小九去老莫吃飯以表謝意。
“不幹!這不算!!”我大呼小叫,“哎呀我的清白啊姓景的!今兒算我栽,等著的,早晚得有人好好管管你!”
那天的飯,我們一直吃到下午才算完,周小川把他那兩個哥們兒送出頭條,然後回來跟我們倆收拾殘局,屋子裡全是酒氣,讓我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總算是幹在小九爸媽回來之前收拾好了屋子,我和周小川跟他告了別,然後慢慢悠悠往家走,天有點兒陰,也挺黑的了,沒走出幾步,就覺得臉上冰涼冰涼的。
“下雪了?!”我驚歎。
“嗯,這兩天一直下小雪。”他沒多驚訝。
“我都半年沒見著雪了。”
“上海不下雪?”
“反正我沒趕上。”搖了搖頭,我立起軍大衣的領子,然後突然問周小川,“哎,你剛才幹嗎讓小九親我?”
“因為我不想啊。”他說得特坦然。
“真摳門兒。”
“不是我摳兒。”他反駁,“我最近口腔潰瘍。疼著呢,今天早晨吃油條還一不留神咬破了,沒瞅見我剛才飯都沒吃幾口嘛。”
“喲,讓我看看。”酒醒了一半,我抬手去扳他下巴,卻立刻被打了一巴掌。
“別動!真的特疼。”
那表情沒騙人,我有點心疼他,但一開口卻成了逗貧:“那你可快點兒好,別忘了還欠我一熱吻呢。你不是說因為口腔潰瘍所以不能親嗎,那我就等你好了再”
“少臭來勁!”捂著腮幫子,周小川瞪了我一眼。
“嘿嘿”傻笑著,我一把摟過他的小肩膀,“走走,跟我回家,我爸媽打從我回來還沒見著我呢,今兒晚上跟我們家吃飯。”
“啊?!你還吃得下去啊?”他不可思議的抬頭看我。
我沒回答,笑著摟緊了懷裡的小東西,我邁開步朝四巷口走去。
身前身後,是一片濛濛的落雪,沿著護城河,下得無邊無際
放假沒幾天就是春節了,那幾天比前後都忙,都累,跟著我爸媽和我姐到親戚家拜年,幾乎繞遍了全北京城,於是,亂糟糟中也就少了和周小川的聯絡,直到過了初五,才算踏實下來,那天,我把他叫到我家吃破五的餃子。
皮兒是我媽擀的,餡兒是我爸剁的,餃子是我跟我姐包的,到周小川那兒,就剩下吃了。不過這麼說可能有點不公平,因為這小子包了好幾個小合子小包子,都小的不能再小了,我說你別玩兒了,這玩意兒一下鍋肯定找不著,他卻不以為然。
說來也神了,那回他鼓搗出來的那些小號合子包子還真就沒煮破,我把那幾個小心翼翼的撈起來放在一個碗裡,擺在周小川面前。
“來,咪咪,吃飯了。”
“你說什麼?”他似乎不大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