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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耷拉著腦袋。
“我就曉得,真真一刻都不能離開你,不若租房買傘的時間,你卻能鬧出這樣多的事來。”玉袖感到他在上方怒意,越發埋低了頭,下一刻卻被一雙手捏住下頜抬了起來,對上鳳晞淡漠的眼,她又悻悻一笑:“其實,其實”其實了半天,她愣沒想出要其實些什麼。
鳳晞鬆了手,玉袖感到那股淡淡的袖玉香散去,有些心慌地朝他身上一撲,閉著眼七暈八素地講了一通胡話。她後來回想時,也沒想出當時到底講了些什麼話:“我錯了,我沒聽你話在原地等你,你不要生氣。”說著,圈著腰的手益發緊了一寸。
那股袖玉香從頭頂滲透進來,聽到鳳晞道:“我沒怪你,你先鬆手,順道將障眼法撤了,這張臉抱著我,我覺得彆扭。”
她將埋在胸脯前的臉移開,頭頂的一張繪著繽紛竹葉的撐花骨傘遮蔽了冷日,擋住了雪花的侵襲。她摸著發紅的耳郭,對上鳳晞的盈盈笑臉,想了半天不葷不素的話,卻愣問了句更加尷尬的話:“唉,我頂著青珂的臉,你怎麼曉得是我?”
他垂眸半晌,高深地反問:“你說呢?”
她撤了障眼法,低眉看了眼衣裳,卻還是自己的衣裳。她忘記將著扮一道掩去,繼續摸著耳郭道:“哦,你認出了我衣裳。”
他再次高深道:“倒不只有衣裳。”玉袖低著頭,能想象到鳳晞的柳眉微微挑起,一雙眼兩瓣唇夾著絲絲幽寒的盤詰。
眼白裡盡是白絮飛揚,舞著詩歌芳華,撐花面上的竹葉青得將片片雪泛出綠光,加重了眼裡的寒色。玉袖又打了個哆嗦,將口舌直呼呼饒了兩圈後,幾乎咬著牙將話擠出來的:“還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