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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你先下去罷,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相爺”巧冬斂了斂眉眼,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還一會之後,才鼓起勇氣輕聲勸慰道:“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身子重要,為那些公事傷了身,陛下即便是知道,也從不心疼您的”
這話倒也不算錯,她跟在宋泓弛的身邊,自然知道,石豔妝對宋泓弛從一開始便就是不由自主的忽視,到如今,更是刻意的無視。她這個做奴婢的看在眼裡,雖然自知沒有鳴不平的資格,可卻也是打心眼裡深覺疼惜的。
只是,她話音未落,那寢房門口便就傳來了石豔妝的怒叱——
“好個嘴碎的賤人!”她一臉怒容地站在原地,思及沈重霜當初與婢女有染,如今宋泓弛竟然也來這一套,怎會不怒從心起?“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在此一邊說著朕的壞話一邊卿卿我我,倒格外顯得郎有情,妾有意呵!”她慢慢跨進房裡來,頭上的珠翠隨著腳步發出碰撞的脆響,言辭刻薄得迥乎尋常,不問青紅皂白便將那莫須有的罪名強行加諸在兩人身上!
宋泓弛闔上眼,無聲地苦笑,心中一片無邊的澀然,卻也不想費口舌去解釋什麼。
在她的眼中,他早已經卑鄙無恥到極點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就如同,她所有的遺憾,最終都被她歸結為是他的錯,再揹負一個與婢女有染的莫須有罪名,也似乎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見宋泓弛一動不動,一聲不響,似乎打算就這麼無聲的預設,石豔妝思及自己手裡握著的正是他辭官的摺子,更是不由怒焰騰騰,恨得咬牙切齒。
“怎麼,就連你也耐不住寂寞,打算同身邊的婢女廝混?”她冷笑著,言語中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