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誰知會是這麼個結果!
“其中大有誤會!”見顧允抒怔在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許燕妮走出屋子便道。
“哦?”李香年挑眉,轉而又焦急問道,“那快與我說說,某雖不才,卻與那審監官有幾分交情,如果真有誤會,我便讓這審監官再去查實還你個清白!”
許燕妮聽得這話,驚喜萬分,忙道:“那寡婦與我有恩,我家顧郎只是看在我的面上出手相助而已”
心裡焦急,許燕妮便將來龍去脈細細說出,除了那段私情,渾然不敢保留,生怕他不信,又將周錦與容肅的事情大說特說。邊上顧允抒聽她不停說周錦二人的事心生不悅,不過現在事關前程,他也就不去阻攔了。
而李香年聽著,是眉毛越提越高,眼睛越聽越亮。
有趣!太有趣了!
原先刺客打聽到的訊息都很籠統,哪有現在聽的這般具體詳實,李香年想著容肅當時那可憐的傻樣,都快要笑死了。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家顧郎真的是被冤枉的,請您一定要在審監官大人面前!”許燕妮說完,激動的眼睛都紅了。
李香年擦掉眼角的淚——忍笑憋出來的,道:“顧兄果然是良善之人,讓李某好生感動,差點啊,差點我大延就錯失了一個棟樑之才啊,顧兄且放心,某回去之後一定會在審監官那好生說明的!”
“那就多謝了。”許燕妮鬆出一口氣,身子因為過度緊張也虛浮了一下。
這一局已經圓滿下完,李香年也不願再在這破小的屋子裡再待,又安撫讚賞了幾句後便告辭了,他還得回去備第二局。
他一走,許燕妮的笑容就落了下來,她看著神色不安的顧允抒,想了又想,忍了又忍,最終實在忍不住,便道:“當初就不讓你管那閒事的!”
口氣從未有過的重,顧允抒聽著一陣刺耳,可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許燕妮也意識到自己說重了,想著當初周錦的話,便又趕忙轉過話題,“也不知道這位李公子是什麼身份,看樣子是不簡單的,夫君應當與他多多交往才是。”
經她一提,顧允抒恍然想起,他似乎都沒問出他到底是誰。
李香年,李香年,這名字倒也是有些耳熟。
之後的兩天顧允抒都過得有些膽戰心驚,生怕自己那一身功名就被格了去,而待第三天他收到一封信箋時,那心才終於落了下去。
信是李香年寫來的,說是審監官已經將他從名單上劃去,請他放心,而他將在學子宴上為他引薦一位大人,讓他在幾時幾刻侯在何處。
顧允抒看完後,真是欣喜若狂,什麼叫雨過天晴,什麼叫否極泰來,什麼叫天上掉個大餡餅,這就是!許燕妮自然也是喜悅非常,然後更加焦急學子宴那日自家相公到底該穿戴如何
再說這邊顧允抒被右營的餡餅砸中正喜得暈暈乎乎,那邊宋丞相之子宋景明也被砸得暈暈乎乎,只可惜,不是餡餅,而是驚雷。
宋景明,工部侍郎,為官與他父親一向清正廉明,然而在昨日,卻被查出他曾在去年貪汙修築洛河堤壩的款額共百萬餘兩,甚至在前年為邊關將士鑄造弓箭時也曾以次充好收取回扣八十萬兩!
這兩項,都是關係著無數百姓與將士的身家性命,因此此事一報出,整個朝堂都駭然!
只是,雖然證據確鑿,卻依然有很多人不信,理由很簡單,這些罪證都是監察司蒐集,而兩個月前,宋丞相剛好得罪了左營的容大人。文武百官都知道容肅心胸狹窄氣不容人,所以誰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他栽贓陷害汙衊忠良,只為對宋丞相施以報復呢!
可是就算心中揣測,眾人也莫不敢言,沒人敢去觸怒容肅,除非自己這官當膩了這日子活膩了!於是滿朝之上,除了宋之謙為子痛呼冤枉之外,全堂寂然。
容肅聽著手下彙報宋之謙那副慘樣,心情有了數日以來難得的愉悅。
“跟我鬥,哼!”容肅冷冷一笑,目光中滿是盡在掌握的得意,現在,他只要等著宋之謙這個老匹夫上門來求他了!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骨氣,是繼續跟我作對呢,還是為了保住你那寶貝兒子的性命乖乖向我討饒!
這時,有手下進門,“大人,時候到了,該去學子宴了。”
容肅蹙了蹙眉,昨日入宮之時裴元修告訴他明日學子宴似乎李香年也要赴宴,並對他的意圖揣測了一番,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他大概要向文人那塊下手。
對於李香年要拉攏那些書生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