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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肅其實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的,那些書生在他眼裡就是百無一用的人,還偏偏一個個自以為是的很,且不說他們是否容易被拉攏,就說他們願意與監察司為伍了,可留著他們做什麼?呵,他左營從來不養廢物!不過雖然他不在意,奈何裴元修很是緊張,硬要讓他也跟著赴宴,說是不管怎麼樣也得防著,容肅無奈,便只好應下。
還是如墨錦衣,鑲玉腰帶一束,整個人便格外挺拔,容肅繫好腕上盤扣,便大步走出。身姿板正,面容冷肅,於是外面雖是天和日麗一片晴好,可待他走過,卻只覺陰風瑟瑟,讓人禁不住打起寒戰。
這哪是去赴宴,簡直就像是殺人!
他倒要看看,李香年這廝今天要唱一出什麼戲!
只是為什麼突然眼皮跳個不停?
宮門前,一眾學子穿戴整齊侯在門口等著檢查,隊伍是按名次排的,顧允抒在中間。若是原來,他一定會被這個位置哀嘆一番,不過今日他卻是容光煥發,因為他知道,有個貴人正在裡面等他。
顧允抒今年二十三,性情一向沉穩,只是現在太過欣喜,眼角眉梢被滿是壓不住的浮躍。
好不容易檢查完,二百五十一位學子依次透過宮門往裡面走去。皇宮之大之壯觀不是常人輕易得見的,無數學子強穩著心神,表情上卻還是難掩震詫;,顧允抒也不例外。
一路行至青雲殿,偌大的殿內,一排排四方桌齊齊擺設,而最上面,則置著一張盤龍寶座。
因為時辰未至,眾人到後,宮人便讓他們稍作休憩,只是好久過後,除了些許幾人之外走動了下,其他人都原地站立著。不過這次站立的人裡面卻不包括顧允抒了,因為他剛才問了下,發現跟李香年越好的時候到了。
問了宮人那個地方在何處,顧允抒便走了過去,原本心裡還很是忐忑,不過到達後看到李香年竟然早已侯在那了,一顆心就又放了下來。
“李兄!”他欣喜道,渾然不覺邊上宮人一個個看著他的目光都變得怪異起來。
“顧兄。”李香年依然一副和善可親的樣子,甚至還拉過了他的手。
顧允抒受寵若驚,心都顫了,只是他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見面前過道里走來了一個人。
李香年看著他的表情,便知怎麼回事了,悠然轉身,看到渾身冒著森然之氣的容肅正目不斜視的走過來,嘴一彎。
——好戲,上場了!
容肅一眼看到了李香年,眉頭皺起,卻也不再看他,只將目光落在他邊上這個書生打扮的男人身上——這人是誰?李香年怎麼跟他站在這裡?他這一臉見鬼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顧允抒當然是見鬼了!這不是錦娘那個傻子夫君麼!他不是應該在大康鎮做棺材麼!怎麼會跑來這裡!
顧允抒一點都不懷疑這世上會不會有如此像的兩個人,因為當時還是小白時候的容肅看著他時也是板著臉渾身警惕,跟現在面前這人是一模一樣啊!所以錯愕震驚不過半瞬,他便驚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話一問,邊上的宮人看著他的眼睛都直了!這書生到底誰啊!先與李大人如此親暱,又對容大人如此不敬!
容肅眉頭一皺,心裡有了些不祥的預兆,看著顧允抒的目光便有了些不善,於是這麼一來,跟當初就更像了。
李香年適時問道:“怎麼,顧兄認識他?”
顧允抒怔怔的看著容肅,茫然點頭。
李香年瞟了容肅一眼,笑道:“哦,是麼,那顧兄倒是在何處見過他?莫不是這幾日在京城?”
“不是,在我家鄉大康鎮。”
大康鎮這詞一出,容肅整個臉色都變了,瞬間,他什麼都明白過來了!這人只怕原來在大康鎮的時候就與自己認識,而他之所以出現在這,只怕一切都是李香年設的局!
李香年看著容肅的表情變化,真是一股舒爽自心開始蔓延全身,不過依然忍著對顧允抒搖頭道:“唔,顧兄是不是認錯了,我與他甚是熟悉,想來他是不會去那的。”
見他不信,顧允抒忙道:“李兄還記得那日拙荊與你所說的,他便是與我所救之人一模一樣。”
“啊?”李香年掩住唇,滿是驚訝的道,“你說他與那個傻子長得一模一樣?”
顧允抒鄭重點頭。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原來是個傻子還跟一個寡婦成親?唔,這實在是太荒謬了你怎麼會做出這等事呢?”李香年說著,已看向容肅,那表情整一個難以置信,轉而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般,驚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