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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心跳的畫面。
黑與白交纏著,下面的玉似的小公子不知道被戳中了哪一點,極力忍耐的聲音再也壓制不住,流瀉出小喵似勾人的聲音。這實在是狐狸一族的天賦技能,怨不到四郎頭上。
陶二溫柔的吻去身下人兒睫毛上的淚珠,下身的卻極不溫柔的大肆征伐。
一時雲雨止歇,胡四郎才發現又被這傢伙哄著雙修了好幾回。最後幾次更是連採納功法都忘了用,幸好他是天狐一族,吸收陽精修煉乃是本能,陶二血脈高貴,出來的東西比龍液也不差什麼。
人與妖的混血兒最是難以養活,但是若熬過了最初那段幼生期,既沒被人類抓住燒死,又沒被大妖怪當成點心進補,活下來的便在修煉上比妖怪容易些,在身體素質上又比人類好些。
他和陶二也說得上是各取所需。
忙活了一天,四郎也累的慌,為了防止這兇獸再作亂,陶二抱著他清洗的時候就變回原形睡了過去。
陶二也不知自己最近怎麼了。總是有種恨不得將懷裡的人吞下去的衝動。
只得強自忍耐,變回原形後用爪子攏住小狐狸。
似陶二這般的兇獸不需要睡覺,只是看著懷裡小狐狸不時動動耳朵,砸吧砸吧嘴,漸漸也閉上了眼睛。
蠟燭漸漸燒盡了,月亮的清輝灑在兩隻毛團的身上。普通的一天又過去了,陶二卻覺得自己無盡又悠長的歲月忽然變得慢了下來,門外,新的一天來了。
☆、蟹糟
這幾日下了幾場秋雨,天氣又涼爽了許多。
這一日也是綿著淅淅瀝瀝的秋雨,有味齋多坐了些避雨的行人。
街西頭的馬婆子做的人伢子生意。這一日可巧也進來避雨。她年輕時是個不讓人的,家務也做得,生意也做得,是一等一的利落人。老了做個人伢子生意,平時專門走家串戶,與大戶人家的女眷都是慣熟的,大戶人家賣個犯事的奴僕、買個未留頭的小丫頭,她也幫著張羅,就是有些大戶人家女眷偷偷求個子扶個乩,她也幫忙周旋。那大戶人家的丫頭,小戶人家的姨娘,街坊裡的年輕後生,也有慣稱呼她做“乾孃”的。
她進的店來便笑道:“好香好香。胡小哥兒又在做什麼好吃的,不知我老婆子可有口福?”
胡四郎便笑道:“您老要吃什麼,儘管點,只要不是那龍胎鳳膽,我都得弄來孝敬您老人家。”
四郎是知道這一等婆子在街坊鄰里間威力極大,最是得罪不得。兼之她訊息靈通,外來戶要想在此地紮根,便與她很有些交好的必要。
陶二近日吃的好,早上又吃了四郎做的蟹黃包子,配著特地烤製出來下飯的脆皮豬肉,又喝了一大鍋熬得米油都出來的山藥糯米粥,此時變回了原型,正趴四郎腳邊消食。尾巴還不老實的要去箍住四郎的腳踝子。
他這時心情好,聽到四郎拿龍胎打趣,也只從鼻子裡吭哧一下,權且表達一下青崖山主饕餮大神的不滿。
這一下倒嚇這馬婆子一跳。
馬婆子原是見著凶神惡煞的陶老二不在,才進來與胡小哥兒叨叨幾句,猛不丁見著這麼大一條狗,也是嚇了好大一跳。
她在心裡暗暗唾了一句“天殺的畜生。”
又對四郎笑道:“嗨,有味齋的東西不是我說,就是這十里八鄉也沒有你胡小哥兒做的地道。我老婆子今日說不得,就受用一番了。”說著老臉笑成了朵菊花。
四郎便去與她燙了一壺酒,取一塊脆皮豬肉切的整整齊齊的裝盤與她吃。
又去開前幾日做的蟹糟。
胡四郎做的醉蟹也是一絕。吃來芳香無腥,蟹味鮮美 ,令人沉醉。
做這道醉蟹須得提前幾日便將蟹洗刷乾淨,瀝盡水。取那花椒一兩,精鹽一斤,下鍋炒至出香,盛出涼透,稱取四錢使用。
然後掰下蟹爪尖一個,從那蟹的臍蓋上扎進去,待釘的牢牢的一整個,再放入小壇內。取醬油倒入壇內,再加上好的徽州風光酒、姜塊、蒜瓣、冰糖,最後倒入高粱酒,用油紙蓋壇口密封。
算算時日,自那日柳大官人送來海蟹後,已過去了7;8天,今日開壇,只見蟹色青微泛黃。
不知為何,柳大官人送來的那筐蟹做的蟹糟特別香,開蓋後,這個酒肆的食客都望了過來。
一個黃姓行商也是位老饕,便聞香過來道“胡哥兒好手藝,也給我上這道菜。”
店裡別的客人也說要的。
四郎為難道“這乃是一位客人訂好的。我自家做的那壇還要稍等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