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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點頭。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心心相印的笑起來。沙彥不無嫉妒的看著她們,她們之間十再密不透風,沒有任何人能插足進她們兩個人的世界。
紫堂,我聽爸爸說你也申請了到挪威留學,是嗎?在實驗樓門口冀憲兵碰到紫木兩姐妹。
紫堂紅了臉,撇開頭,是啊,高中時到挪威旅行過一次,喜歡那個地方,這次正好有兩個名額就申請了。
別聽她胡說,她怕你一個人在那裡孤單,是要去陪你的。紫木附在冀憲兵耳邊說,被紫堂聽到,她原就是極要面子的人,頓時滿面通紅,怒斥紫木,紫木,什麼時候舌頭長長了?
冀憲兵眼神複雜看她,不知該說什麼。
紫木委屈的一縮頭,哎呀,好心沒好抱,紫堂難道你就真的不打算告訴小兵你喜歡他,要一直這樣默默喜歡下去嗎?
紫堂羞得無地自容,恨恨瞪一眼紫木,轉身不敢看冀憲兵。冀憲兵一時也尷尬,況且路過的同學都扭頭打量她們,畢竟是學校公眾人物,經常會有這樣的麻煩,為了不惹人話柄,連忙建議找個地方談談。
紫木拒絕,不了,你們兩個人一起就好,我可不要當電燈泡。說完惡作劇的衝此時手足失措的紫堂吐吐舌頭,抱著資料徑自離開。
紫堂氣得咬牙切齒,揮舞拳頭要追過去,又不好留下冀憲兵一個人,只好彆彆扭扭看他一眼,咬著嘴唇不說話。
在學校休閒咖啡廳裡,如絲纏繞的小提琴獨奏曲靜靜流淌,寧靜的氣氛讓人神經為之一鬆。冀憲兵不覺輕嘆一口氣,皺眉,企圖尋找最適當的言詞,謹慎開口,紫堂,你知道我,唉,其實沒必要的。惱怒的放棄亂如麻的思緒,陰鬱看著咖啡杯,在一起兩年,說沒有察覺她的感情,肯定是在騙自己,只是目前因為鄧飛兒的事,心情極端沮喪,根本沒心情理會擺在面前這段感情。
紫堂沒有把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偏頭看了半天吧檯裡服務生工作煮咖啡,然後回頭,是真的,因為喜歡那個地方才選擇的,那裡有長久以來尋找而不可得的寧靜安詳,怎麼說呢,感覺可以成為一個人心靈的歸屬,嚮往那樣的一個地方,但是又不敢獨自去承受,那樣的平和寧靜,一想到要獨自待在那裡,無論怎樣是害怕的,怕進入生命的茫茫荒野,找不到出口,正好你要到那裡去,有個人陪伴,會覺得心安,不是很堅強的人。說道這裡,不由苦笑。
可是,紫堂,我不打算再回來了,要永永遠遠離開,這裡已經沒有我牽掛的東西,沒有任何留戀牽絆——
飛兒不太好,你一直沒去看她?紫堂主意已定,不打算再糾纏下去,斷然打斷他,冀憲兵神色一滯,緊張問她,她怎麼了?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失禮,連忙道歉,對不起,紫堂,我——
明白的!紫堂一點頭,表示理解,真誠的看著他,手覆在他手背上,小兵,去看看她,她整個人,從心裡面,完全跨掉了,整天失魂落魄的。
冀憲兵擔憂的問,她是不是病了,紫堂?
紫堂搖頭,若有所思的扭頭看窗外,明媚陽光照耀樓下一片光華大地,廣場上幾個女孩子在盪鞦韆,收回目光,紫堂不無疲憊的嘆口氣,輕聲說,至原的出現把她毀了,小兵。
提及至此,冀憲兵神色一淡,目光嚴峻,冷冷看向一邊,至原是沒有錯的,那樣的女子,其實清淡如風,是她自己抓著某一樣東西就發瘋似的折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掙扎著什麼。
她是在怕自己,小兵,她一直都恨著自己,明明白白看見自己的邪惡,卻因為生命的虛弱,無力改變,因此憎恨別人的清白,想要大家同流合汙,想要玷汙純淨自然的東西,她是怕自己被遺棄,因為太清楚自己的渺小無力,所以便使出全部的力氣抓住攀附的東西,而且一旦那東西離開,她便無所依傍的崩潰了。小兵,你是愛她的,對不對?去看看,她需要幫助。
那你呢,紫堂,你——
我,我嘛,當然是到挪威去看漁火,吹海風,看極光,能夠看到極光的人會幸福一輩子呢,我在那裡等你!小兵,飛兒她是你拯救不了的人,不要讓她毀了你,答應我,一定要過來,我會一直等著你!第一次對人說如此貼心的話語,紫堂臉漲得通紅,手無措的前後左右不知該往哪裡放,看她慌亂窘迫的樣子。
冀憲兵抓住她的手,感動的許下承諾,一定,我一定會去的,然後我們一起到北極去,去看極光,看北極熊,紫堂,謝謝你。
啊呀,真是,旅費那麼貴,你要自己出錢的喲。紫堂甩開他的手,掩飾性的開玩笑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