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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咬牙威脅,聽到沒有,我叫你向她道歉。話說至此,揮手一拳擲出,把亞軒打倒,相機再次脫手,亞軒爬起來,鼠上前,兩個人抱成一團滾在地上。
依兒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完全辨不清方向,在地上團團轉,拉著亞源連聲問,源哥哥,源哥哥,軒哥哥怎麼啦,怎麼啦?
亞源嚇得僵住,發抖的看著狠命揮拳的鼠,亞軒根本招架不住,被打得鼻青臉腫。
終於亞軒被鼠踏在腳下,再不能動。鼠撿起相機看兩眼,冷笑,用力摔在地上,然後把鏡頭踏碎,亞軒大罵,混蛋,混蛋!
依兒爬到亞選身邊,小小的手緊緊摟著還要起身拼命的亞軒,哭著大聲哀求,軒哥哥,你們怎麼啦,怎麼啦,別打他,好不好,求求你,別打我的軒哥哥!臉抵在亞軒脖子邊哇哇大哭,眼淚滑進他的襯衣,亞軒氣得滿臉通紅。
亞源看鼠,戰戰兢兢後退,你,你幹什麼,憑什麼在我們家裡打人。
混蛋,你還我相機!亞軒要拉開依兒。依兒不肯放手,緊緊抱住他,不要,不要啊,軒哥哥,陽陽,陽陽他是綺哥哥的朋友,你們不要打架好不好,軒哥哥,不要打架,求你,依兒求求你們不要打架。
亞軒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能住手,恨恨瞪兩眼桀驁不馴的鼠。
鼠見依兒對他親近異常,又氣又嫉妒,再次挑釁,怎麼還想動手?
哼!亞軒吐口血水,起身,依兒哭得沒力氣,跌坐在地上,捂著眼睛抽泣。
啊呀呀,如今這孩子都怎麼了,動不動就拳打腳踢的。章叔放下滿滿一籃子鮮桃,小子們都給我來搬桃子,誰敢再動手,我就把他扔到河裡去!毛巾抹去汗,露出火紅的健康面堂。
好!亞源為及時逃避這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馬上舉手贊成,奔過去,剛伸出手,被章叔擋住,去,把手洗乾淨。亞源看看手,得意一笑,咔哧咔哧取下貼在手皮上的橡膠手套,塞進揹包旁邊一個特製的隔袋裡,衝章叔頑皮的眨眨眼。章叔拍拍他的小腦袋瓜,慈祥笑著點頭。
亞軒撿回相機,痛惜的檢視損毀程度,眼神仍是鋒利無比瞪向鼠,臉色因氣氛而漲得通紅。鼠無視他的敵意,擔心的看地上哭泣的依兒。
好了,依兒,我又沒有怪你,哭什麼哭!亞軒把相機放回揹包,說話口氣甚是粗暴,不耐煩,沒有半點愧疚擔心,把手插進褲兜,看坐著哭泣不止的依兒,起來,回去了,要坐到什麼時候?
依兒抽泣著爬起來,又輕呼一聲跪倒,嗚嗚哭泣,抹淚,鼠上前,卻沒來得及伸出援手,亞軒已經蹲下,語氣還是不好,但多了層擔心,又怎麼了,不要一直哭好不好?
依兒放開捂著膝蓋的手,是剛才被推開時擦破的。
該死的!亞軒自責的咒罵一句,溫柔為她撫去臉上的淚水,別哭,依兒,是軒哥哥不好。
依兒抹掉淚水,綻開清麗的笑容,我又沒怪你!語氣頗像亞軒剛才的口氣。
亞軒臭著的臉難得鬆弛,捏捏她柔嫩的小臉,扶起她來,站好啊,依兒。蹲下,讓依兒趴倒背上揹她起來,旁邊亞源也幫章叔把桃子往屋裡搬。
依兒趴在亞軒背上,微風掠過,長髮飄揚,小道兩旁的櫻花樹和石楠枝葉扶疏,光影隨著拂動的樹葉晃動發出美妙的沙沙聲,突然想起什麼,依兒回頭,陽陽,快來呀,我們為綺哥哥他們準備晚餐。甜美的聲音叮咚脆響,讓鼠陰鬱的表情為之一鬆,卻還是沒有邁步,落寞的仰頭,透過翠綠的樹葉,看到連生和貓的臉顯現,他們微笑著看他,可惜生世孤寂,悲涼一笑,這裡終究不是家,不是歸處啊!
衣服溼透,至原三個女人先上岸找個隱蔽的地方各自把衣服脫下搭在樹枝上晾曬,男人們則大大咧咧整齊並排躺在草地上,張子衍和葉林顯得昏昏欲睡,或許是曬太久太陽的緣故,不很有精神,肖珂和陸克,陳靖夙三個人手枕在頭下,舒舒服服閉著眼,享受已然不再灼人肌膚的陽光,盧尤子安靜望著天空,微笑。鄭綺斜倚在遠處一塊岩石上吹風,望著水面,不知在想什麼。
至原,答應我,你一定要好好的。清雅握緊至原的手懇求她,眼神脆弱無助。
至原攬過她瘦削的肩,輕聲安慰,傻瓜,我當然會好好的,有你們在身邊,無論多大的苦難,都能一一捱過去。
清雅明亮的大眼注視她,真的不怪鄭綺嗎,是因為他——
世事複雜多變,人們窮於應付,沒有任何人有責任。況且你肯定已經給了他苦頭吃了,對不對,小丫頭?至原捏著她的鼻尖笑著問,清雅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