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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膏也用了好幾罐,總不見斷根。
南桂有些瞧不懂紀澄怎麼不歇息反而還四處折騰。
紀澄這就是閒不住的命,臥在床上只覺得一身都痠疼,看看賬本,再處理一下晉地來往的信箋,她心裡反而安穩些。
凌子云的回信已到,信裡全是關切之意,從小時候開始,就是紀澄讓他往東,他就不會往西,這一次這樣大的事情,凌子云也是一口就應了下來。不過他家中當家的還是他的父親,所以凌子云做事情總難免束手束腳,凌父的意思是不會阻擋紀家吃下譚家、陳家的生意,但是現階段只能觀望。
這已經是紀澄能想到的最好的局面的。譚家和陳家佔著晉地八成軍械的生意,已經經營了好十來年,紀家這樣的後起之秀想要吃下譚家和陳家不次於痴人說夢,凌家若是不義,反手將紀家賣了,紀家就會有滅頂之災,如今凌父同意觀望,想來凌子云沒少說紀家的好話。
當然,這樁若是生意成了,凌家也會有大賺,誰都不想屈居人下,所以凌父才會給紀家面子。
得了凌子云的信,紀澄正想找沈徹,沒想到兩人似乎心有靈犀,她才擱下信,門外就響起了搖鈴。
沈徹的眼睛先朝四周打量了一番,這才落到紀澄的臉上,“臉色如此憔悴怎麼還來?”
“閒不住。”紀澄應了一句,帶著病氣去哪裡都怕過了病氣給別人,這裡反而成了紀澄的安樂窩了。
沈徹笑了笑,撩起袍子在紀澄對面坐下,“把手伸出來。”
紀澄依言伸手,略帶好奇地問:“徹表哥這岐黃之術是從哪裡學的啊?”在南苑回京的途中沈徹還給紀澄摸過一次脈,開了藥方,紀澄就是按著他給的藥方揀的藥,效果吃了還不錯,不過這些時日沈徹又不見人影,紀澄便只能吃沈芫口中宋大夫的藥,病根一直沒斷。
沈徹的指尖搭在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