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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麼; 嚴清怡突然就想笑。
宮裡設宴一向是有名目的; 要麼是給皇上選秀; 要麼給皇子選妃,要麼就是宮裡的貴人想要抬舉哪家的姑娘; 這才邀請各家女眷進宮。
勳戚權貴之家的姑娘們也都心知肚明,都會費勁心思打扮自己,以期得到皇家青睞,或者受到其餘貴胄的關注。
故而宮宴就是個大家閨秀爭奇鬥豔的地方。
嚴清怡原以為他是說別被其他女眷比下去,愣過數息才醒悟,是別被他比下去。
堂堂一個王爺,比得應該是文韜武略君子六藝,哪裡有跟姑娘家比相貌的?
不由抬眸打量過去。
七爺眉峰如山般挺秀,雙眸如墨般漆黑; 即便只是靜靜地站著,就皎皎如明月當空,連帶著屋裡都亮了許多。
憑心而論,不管是容顏還是氣度; 七爺都遠勝於她。
要不被他比下去; 應該很難吧?
嚴清怡輕嘆一聲,突然生出幾分珠玉在側的慚愧來。
七爺以為她又有感傷; 笑道:“不許再哭了,再哭就變成小兔子; 兔子都是長著三瓣嘴。”揚了聲; 使喚月牙端來一盆熱水; “我幫你絞帕子,你好生擦把臉。”
嚴清怡怎可能讓他服侍自己,忙說不用。
七爺卻很堅持,彎腰去撈盆裡棉帕。棉帕上的水滴滴答答灑了滿地,他急忙扔回盆裡,豈知又濺出半盆水,這下不但地上有水,他的衣襟也溼了半邊。
一看就是從來沒有服侍過人的。
嚴清怡哭笑不得,卻莫名地覺得心裡軟軟的,她沒有絞帕子擦臉,而是另外尋了條幹帕子,彎下~身擦拭七爺袍襟的水。
離得近了,便察覺到他身上一股松柏的香味,說不上好聞,卻也不讓人反感。
跟她被子上的氣味一模一樣。
都過去兩天了,被子上仍是若有似無一股松柏香,淺淺淡淡地縈繞在她鼻端,讓她睡不安生。
否則,又怎可能大過年的時候晾曬被子?
嚴清怡把衣襟擦得半乾,又搬過火盆放到七爺身前,叮囑道:“七爺當心別燒了衣襟,等水漬幹了就挪開。”
七爺面上有些許狼狽,“這些事,我平常自己也能做的。”
嚴清怡很懷疑這話裡的水分,卻不說破,蹲下~身道:“七爺撈起帕子以後要先擰乾水,不能拿出來再擰。”嘩啦啦絞過帕子擦把臉,喚來月牙把銅盆端出去。
七爺尷尬地說:“我知道,就是……就是有點緊張……”
他這麼清雅高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