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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生氣。我出門的好心情一下徹底沒了。我這人也有倔毛病,比如我們吵架,他扔我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彎腰去撿的,誰扔的,誰的錯,誰去撿。
我對著鏡子生了一會兒氣,氣沖沖地走出臥室,盯著沙發上黑臉的陸恆,“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話你放開了說不行,你一天天擺這副臭臉有意思嗎!”
陸恆猛然抬頭看我一眼,可能不知道跟我怎麼吵,又把頭底下了。我就站在這兒盯著他,陸恆沉默了一會兒,沒什麼脾氣,但口氣有點冷淡,“我就是不讓你出去,沒什麼意思。”
“那我要是非要出去呢?”其實我此刻挺心平氣和的。
陸恆說:“那你從陽臺上跳下去吧。”
真有病,該吃藥了。我才不搭理他呢,我今天還就非要出去了,我直接走到門口去換鞋,鞋都換好了,發現門被反鎖了,我從裡面打不開。於是我在自己包裡找鑰匙,找不到。
我很不客氣地問陸恆:“我鑰匙呢?”
“不知道。”他說。
我就吼上了,“我鑰匙呢!”
陸恆自巋然不動,不悲不喜不吵不鬧,好心態啊!
我還是被打敗了,給Yoyo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不出去了。那一整天,我在臥室的床上坐著,陸恆在外面沙發坐著,誰也不理誰。我覺得陸恆特別不對勁,但他為什麼不對勁,從我這次回來以後就不對勁,他腦袋讓門擠了?
可是我也發現了,我想跟他談,他根本不張口,他沒有談的打算。
就這麼僵到晚上,一直也沒吃東西,我不餓,氣都氣飽了。
陸恆可能餓了,或者考慮到該吃飯了,就從冰箱裡弄點東西出來要做飯。他拿著把芹菜到房間來找我,殘了的那隻手還那麼端著,對我說:“起來,幹活。”
我當時在床上坐著看書,瞪了他一眼,不想動。陸恆的聲音抬高了點兒,“起來,吃飯!”
煩人。
我起來了,拿了他手裡的芹菜去廚房裡摘,陸恆的手不方便碰水。但他現在似乎沒有以前那麼懶了。我在這兒摘菜的時候,他從冰箱裡弄了幾個雞蛋出來打,手法倒是不錯,左手拿著雞蛋,在碗邊上一磕,把雞蛋從蛋殼裡擠出來,蛋液留在碗裡,蛋殼扔進垃圾桶。
然後殘廢的那隻手,紗布外露著幾根手指頭,費勁地扶著碗邊,左手用筷子費勁地打啊打。
我看一眼他那個熊樣,又不想跟他生氣了。
我們倆就在這種小事中,拉拉扯扯吵吵鬧鬧,忽然氣他氣得恨不得他馬上死掉,忽然又很想原諒他所有的彆扭。
而陸恆就算這樣了,對某件事情倒是激情滿滿。他一天要跟我做三四次愛,不管我們是吵架還是和和氣氣的,他想起來了,就要把我按著來一回,沙發上,床上,乃至把我放在衣櫃裡的臺子上,他站在外面,都要不遺餘力地釋放。
剛開始我還受得了,我覺得可能就是他太久沒閒著了,一閒下來也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而且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身體有癮,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我就忍了。
然,我雖然是個小色女,對這種事情不反感,甚至於挺喜歡,也根本受不了他整天整天這樣的摧殘。
他摧殘多了,我會疼啊,會難受啊。而且以前吧,陸恆偷懶,其實挺喜歡我在上面的,現在他也不讓我在上面,就是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壓著我,一下一下往最深了頂,做多了,他自己也沒什麼感覺了,又射不出來,純屬就是在折磨我。
又是一天夜深人靜,半夜醒來陸恆在我身上忙活。睡覺之前剛忙活了一回,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面讓他碰一下都疼。我還困,不想跟他吵架,我看著黑夜裡,這個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我說:“你饒了我吧。”
他搖頭,命令我,“快點兒。”
他讓我自己把腿分開,方便他進入。我真是不行了,想敷衍了事,於是一咬牙,我說:“我給你用嘴行麼?”
陸恆很執著,“不行,我就要操你下面。”
這話難聽吧,但我也知道,陸恆說話就那熊樣,這種時候什麼難聽的話他也說過。我覺得特無力,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
他只能自己動手了,把我分開,把自己送進來。我也不吭聲,被他弄著弄著就弄哭了。我這人還特別沒出息,我一哭就流鼻涕,流鼻涕就得吸鼻子,然後就有動靜。
陸恆暫時不動了,從枕頭旁邊抽了紙巾給我擦鼻涕,擦完順道點了點眼淚,他問:“怎麼了?”
我就哭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