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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掛電話的時候,總是陸恆先說,“不打擾你了。”
其實不打擾,一點兒都不打擾,我很樂意他給我打電話的,及時電話裡什麼都不說。就像以前我在帝都的時候,有時候打電話打到他睡著,我就在電話這邊聽著他睡著以後呼吸的聲音,就那麼都能聽很久很久,不捨得掛電話。
曾經不以為意,如今想來,其實我當初,是真的很喜歡他,很認真很認真地在喜歡。
我是突然回去的,回去之前都沒給陸恆打電話,回去的原因是,我忽然覺得我必須該換雙鞋了。
因為我在飛機上,所以陸恆給我打電話,是關機狀態的。飛機晚點,我到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了,開機以後給陸恆打電話通知一聲,他說他馬上去接我。我說不用了,我打車就好,他說那他回家等我。
其實我到家比陸恆早,陸恆是跑出去喝酒了,而且喝多個屁了。
我開門,他有點沒力氣,手掌撐在門框上,醉醺醺地看著我,對我擠出一個笑來。我得迎他進門啊,陸恆進來的時候就不大穩當,得靠我的身體支撐著。
我想扶他上床,他要先去廁所,我就陪他去廁所。人家要尿,總不用我把著吧,我就沒打算管他,可是陸恆喝多了就撒嬌麼,抱著我不讓我出去。我就勉為其難地在旁邊站著,看著陸恆把自己那玩意兒掏出來,對著馬桶噓噓。
他噓噓的時候我就不看他了,只是忍不住想翻白眼。我心裡挺煩躁的,誰願意一回來就對著個醉鬼,沒哪個女人喜歡伺候醉鬼。
他是真的醉了,褲腰帶都栓不明白了,反正馬上就睡覺,栓不栓明白也無所謂了。陸恆的衛生習慣是很好的,噓噓完了,不管沾沒沾手上都要洗手,於是他洗手的時候,我發現了點不大歡樂的事情。
從水龍頭裡流出來的,經過他的手的水,流淌在洗手盆中,有絲紅色。
“你的手怎麼了?”我問。
陸恆繼續洗手,回答:“沒事兒。”
人是很有毛病的,一般說沒事兒,就忍不住要看看,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我把陸恆的手拉過來展平,看到他掌心裡幾道割裂的傷口,是新鮮的傷口,只是現在已經不怎麼流血了。
陸恆說不小心割的,後來張一帆告訴我,陸恆喝酒的時候,空手捏碎了一個杯子,杯子碎了也不扔,就在手心裡捏著,才捏出來一手的血。他當時可能就已經喝多了,張一帆在旁邊怎麼扒陸恆的手,怎麼勸他,他都不鬆開。
張一帆還抱怨,陸恆一手的血自己心裡沒數,還碰他,碰得張一帆衣服上也一身的血。讓別人看見了,差點沒以為他剛殺人了。
陸恆身上也有沾的血,我讓他把衣服脫了,索性褲子也脫了,把他按在浴盆旁邊坐著,開啟蓮蓬頭給他匆匆衝了一遍身體。
陸恆就那麼要死不活地坐在那兒,眼神迷迷離離的,也不說話。
這手怎麼都得包一包呀,用毛巾給他擦了全身,我想扶陸恆回床上,然後去找找看家裡有沒有紗布什麼的。
剛把他拉起來,陸恆就不走了,把我擠到衛生間的洗化臺錢,這前面有瓷磚鋪的臺子,臺子後的牆壁上有張大大的鏡子。我這腰就卡在臺子邊緣,沒法進沒法退,陸恆在後面抱著我。
因為動作是突然的,臺子上的一些瓶瓶罐罐也倒了一排。
陸恆開始摸我,把手抄到我的衣服裡面,從腰的位置進入,兩隻手直接就摸到了胸部,穿過內衣,貼著面板在我乳房上用力地捏。
我覺得他很神經,想掙扎,可是被陸恆壓的太緊。廁所裡的燈是很明快的,他赤身裸體,我還穩穩當當地穿著衣服,t恤因為他的動作,而向上抬起來一截,露出小腹上平滑的肌膚。
我就面對著鏡子,可以直觀地看到這個香豔的畫面,也能看到陸恆壓在我肩上的下巴,以及那一臉迷醉的表情。
他就這麼摸,有點疼,如果我有心情享受的話,或許也該覺得享受。他側過頭來吻我的耳朵,把我的耳垂整個含進嘴巴里,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又是舔又是咬的。
我的耳朵裡,會灌進一種類似海風的聲音,這身體被他擺弄的有點酥麻,某個敏感的部位也能感覺到微微的躁動。
B版(14)嗯,船戲
面前就有鏡子,儘管陸恆從後面進攻,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起初還是溫柔而享受的撫弄,我明明就是僵著不動,我不知道是自己對他做出了什麼樣的回應,讓他忽然變得那樣瘋狂而激烈。
他的手揉得我很疼,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