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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難受,疼”
“哪兒疼?”他問,然後用自己尚且完好的手摸我的肚子,可能以為是做多了肚子疼,所以幫我揉揉。
我總不能告訴他是逼疼,我就懶得說什麼了。覺得這個世界無限黑暗,我又迷茫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在跟他耗什麼,還打算耗多久,以後的歲月和人生,難道要一直這樣進行下去。
陸恆又給我擦了擦眼淚,今天就暫時放過我了。但他沒從我身上下來,親了親我的嘴巴,就這麼趴著睡著了,那個堅硬的東西在我身體裡逐漸軟小下來,也一直沒有退出。
除了被他壓得有點小喘不過氣,我暫時沒什麼不適。
但生活並沒有改善,陸恆還是用他過激的方式佔有著我,不准我出門,如果我想買什麼東西,那就只能在網上買,花多少錢倒是無所謂。他要是出門,就把門鎖上,不過他基本不怎麼出門,在我能忍受的情況下,就要不遺餘力地和我**。
我忽然感覺自己像個沒有尊嚴的性囚。
只是我最近被他折磨的,有點沒精力跳起來反抗。並且除了這些方面意外,他對我還是挺照顧的,殘著一隻手給我做飯,家務活也不用我幹。我現在心裡就一個想法,他打算什麼時候滾出去上班,等他上班了,老孃才不伺候他這神經病了。
陸恆的手終於是不用再包著了,傷口長得挺難看的,在手心裡七七八八的小碎口子,我不知道他究竟能有多疼,多疼都是自找的。
這兩天我們關係緩和了點,他沒怎麼折磨我了,總折磨他自己也受不了啊。沙發上看電視,我們倆一人躺在一頭,天有點兒冷,我腳冷,他就用手握著隨便捏來捏去。
然後我電話響了,隨手拿過來,來電顯示是小銳。我這心才忽然開始有點慌了。
我看了對面的陸恆一眼,陸恆也隨便看我一眼,轉頭繼續看電視,手也繼續在我腳丫上捏著。
我覺得躲起來單獨接這個電話不大好,不接也有點不對勁,於是滑動螢幕,選擇接聽。
B版(16)緩和
“喂?”我的口氣是挺正常的。
小銳也淡淡地叫了聲,“妍妍。”
“嗯。”
“你回來了麼?”
之前小銳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他我在外面旅遊,回來以後我也沒打電話通知過他。
我說:“回來了。”
小銳問:“現在在哪兒?方便見面麼?”
我知道遇到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所以沒怎麼想,沒有停頓,我說:“在家,有空再說吧。”
“你回家了?我昨天回家沒看見你啊?”小銳可能以為我說的回家是回我媽家。
我說:“W市,我自己家,和他在一起。”
我有兩個家,我媽家,和我自己的家,也就是和陸恆一起的家。
小銳愣了楞,從聽筒裡似乎能感覺到他輕輕的一個笑聲,言語故作輕鬆,“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嗯,拜拜。”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往自己身後的靠墊下隨便一塞,陸恆捧著我的腳問,“誰啊?”
我抬眼瞟他一下,懶得回答。不是刻意隱瞞什麼,現在誰給我打電話,我都懶得回答他,跟他有關係麼,整的我是他私人財產似得,一副恨不得老孃跟了他,連自己的媽都不比他親的樣子,我才不慣他這臭毛病。
我不回答,陸恆也習慣了。捏著我的腳心說,“腳怎麼還這麼涼,捂了半天都不熱。”
我淡淡地,聲音裡很有疲憊而滄桑的意味,我說:“心涼。”
陸恆似乎輕輕冷笑了一下,然後說:“睡覺去吧。”
我不想動。
等了那麼十來秒,陸恆看我沒有回應,就自己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抄手來個公主抱,直接把我抱回床上去,低頭問我:“洗澡麼?”
我搖了搖頭,我就是不想動,嘴皮都不想張一下,這兩天真懶。肯定是讓陸恆虐待的,到現在也沒緩過來。
陸恆拉了被子給我蓋上,矮身坐在床邊,低頭在我嘴巴上親了一口,然後繞過床,從另一邊爬上來。
鑽進被窩,他把胳膊抄到我脖子底下,從後面嚴絲合縫地抱著我。其實我心裡挺害怕的,我怕他又想要,我真的給不了,我覺得特別累。
好在陸恆也是個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調在戰鬥狀態下,而且他這兩天心情恢復了點兒,正常了不少,對我也要溫柔照顧些。
抱了一會兒,他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