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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嫁,就湊湊合合一起搭夥過日子。劉禎這麼提起來的時候,我只能坦白告訴他,好像來不及了,我打算今年就回重慶,然後明年和仔仔結婚。
他表示很欣慰,祝福我。
我想這是告別青春的最後一站,這一站之後,我就回重慶去當個全職家庭婦女。
第二天滿城他們的婚禮,劉禎是伴郎,穿得那個帥啊,在臺上嘻嘻哈哈地做些遊戲,讓新郎吻新娘的時候,滿城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親嘴巴,在陳冉的耳朵上輕輕啄了一下。
那一刻,我覺得我的耳朵微微發燙。
我沒喝多,準確地說我基本沒喝,但是我所期待的,砸場子的人還是來了,我不知道為啥,當時我好幸災樂禍的,有種不虛此行的感覺。
滿城他們辦酒吧,大部分請的是他們家的親戚朋友,其實年輕人沒有幾個,這酒吃了兩個小時,那些上了歲數的親戚朋友也差不多都走了。滿城和陳冉再抽空過來招呼我們這些年輕的,自己的朋友。
期間劉禎一直在幫著忙活,怕我不習慣,偶爾就過來跟我說兩句話什麼的。
那個鬧場子的來的時候,酒店大堂裡剩的基本都是滿城自己的朋友了,陳冉來了兩個閨蜜,一早也走掉了。
鬧場子的是個男的,當然是來找陳冉的。陳冉剛生完還在才一個月,這會兒也不方便見風,裹得挺嚴實。
砸場哥風風火火地進來,陳冉就有往滿城身後躲的意思,劉禎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就和我一起瞪著眼珠子一起看熱鬧。
這個人走到滿城面前,滿城把陳冉擋著,皺著眉頭問:“請你來了麼,你幹什麼?”
那人也不搭理滿城,伸出手指頭指站在滿城後面的陳冉,他說:“陳冉你給我出來。”
劉禎有時候就是一小痞子,專治胡攪蠻纏,沒等滿城和陳冉發話,先站起來,拉著那男的衣服讓他站得距離滿城遠點,不客氣地問:“幹什麼幹什麼,沒看見這兒結婚呢?”
那人也不搭理劉禎,就只盯著陳冉,“你給我滾過來,不想丟人的話,馬上滾過來,快點兒!”
我就也朝陳冉看過去,嘿,太好玩兒了,這鐵定是新娘的老情人啊,而且看新娘對這個老情人畏畏縮縮的樣子,這是還沒斷乾淨的意思啊。哎喲喂,滿城頭頂上這頂綠帽子,不是一般的綠啊,爽。
陳冉還是沒有態度,就是把頭低得很低,一隻手拽著滿城的袖子,看著挺緊張的。
我覺得滿城不是個畏畏縮縮的人,但他的態度看上去咋也有點緊張的意思,劉禎一瞅急眼了,對那個人說:“哥們兒,有什麼事兒咱出去說。”
那人不客氣地把劉禎拉他袖子的手給甩開了,“誰跟你是哥們兒”,還是盯著陳冉,“姓陳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孩子的事兒,你要是不想丟人,馬上跟我出來。”
【瑤瑤篇】十七歲的時候,我當著老公的面把處女給了別人/曖昧很近,愛情很遠 030 仔仔他媽
後來我看電影,看到這麼一句話,大概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愛過一個人就會知道,要真心實意地祝福他和另一個人過的幸福美滿,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今天非常地幸災樂禍,在聽到砸場哥的話的時候,心裡那種八卦的潛質,比青春期的荷爾蒙還要旺盛。
孩子的事兒,什麼孩子的事兒?這一聽可就是大事兒啊。
我都能聽出來是大事兒,劉禎必然也聽得出來。一拳頭砸在那人臉上,“你找事兒是不是?”
然後砸場哥也就沒機會再說什麼孩子的事兒了,跟劉禎兩個人打起來了。保安火速前來圍觀,砸場哥隨手往地上扔了個酒瓶子,隨後被保安制服,拉進了小黑屋。
這事兒就這麼完了,誰也沒再去追究砸場哥嘴裡的話,滿城讓人趕緊把新娘送走了,然後去了趟小黑屋,去會那個砸場哥。
其它人看完了熱鬧,紛紛走了。我是個外地來的,我沒地方去,就還呆在這兒,劉禎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也呆在這兒,於是人走啊走啊的,除了在收拾盤子的服務生,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我還是可激動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胳膊放在桌子上,問正在揉肩膀的劉禎,“什麼孩子的事兒,那人誰啊?”
劉禎可能太久沒打架,抻著胳膊了,皺著眉頭揉胳膊,“我都出去兩年了,誰知道是誰。”
“陳冉以前的物件?”
“應該是吧。”
有常識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不過看劉禎的樣子,他不是故意瞞我什麼,好像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