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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清楚咋回事。只是剛才那人在的時候,他覺得有些話不該讓那人說,所以果斷用了我一貫認為最有效的暴力手段去阻止。
我朝地上雜碎的酒瓶子看了一眼,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撐著下巴說:“該不會,滿城那個兒子,是別人的吧?”
“放什麼屁!”劉禎白我一眼。
我胳膊肘在桌子上一劃,感覺扎得慌,好像有根針刺進去了一樣,抬起手來一看,袖子下面已經殷開血了。
本來扎那一下疼完就完了,但是一看見血,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劉禎也就朝我胳膊肘看一眼,把我袖子撩起來,看見劃破了個口子。我就說我倒黴,走到哪倒黴到哪,剛才那個人砸的酒瓶子,碎片崩到桌子上來了,偏偏就讓我碰上了。
疼倒是不怎麼疼,可就是光流血,怎麼都不停的。劉禎用餐巾紙擦把幾下,血就一直留,按也按不住。這點血流不死人,但是礙事啊,待會兒流的衣服上到處都是,多奇怪。
服務生在我們這邊收拾盤子,看了一眼,用方言隨口說:“用嘴一咋把就好了。”
我還聽不懂他們這的方言,劉禎是沒猶豫,把我的胳膊抬了抬,直接用嘴含住了我破口那塊的面板。吸了那麼幾下,我忽然想起仔仔在我身上種草莓的樣子,把胳膊拽回來,“幹什麼,流氓。”
劉禎又意味不明地瞟我一眼,砸了咂嘴,“甜的。”
我嫌棄地看著他,“我告訴你啊,我有病,你要死了。”
“狂犬病啊?”劉禎撇撇嘴,一拍大腿,“走吧。”
當天下午我就走了,沒有跟滿城說再見,也沒跟劉禎搞什麼很正式的告別。仔仔在車站把我接到,然後回家。
饒饒和江北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結婚了,我聽了饒饒講述的全過程,大概是饒饒剛開始以為自己懷孕了,就跟江北說,江北就讓她生下來,兩個人打算結婚,結果去了醫院以後發現沒有懷孕,只是月經不調。但是他倆還是結婚了。
結婚這事兒,真是需要腦袋一熱的事。
我看著他們幸福也受不了了,腦袋變得很熱很熱,開始恨嫁。仔仔給他媽打了電話,說要把女朋友帶回去,有結婚的打算,他媽喜滋滋地辦好年貨,等著我們倆衣錦還鄉。
於是我們還鄉了。
我和仔仔住在一個區,地方都離得很近,回去以後分別拜見了對方的父母,也沒什麼太不滿意的,過年的時候就把親事定下了。
仔仔他媽對我也挺好的,誰家看見漂亮媳婦不喜歡,我現在也不學以前那麼嬌氣,該多幹幹活的時候就幹一幹,展現一下秀外慧中的傳統美德。
過完年,我跟仔仔在附近大學門口找了個店面,裝修好了,開了家旅館。我們倆也沒著急買房子,打算生意先做起來再說。
結婚的日子還沒定,仔仔他媽開始催我們要孩子。其實我和仔仔一直也沒有故意迴避這個問題,老早開始就不用措施了,有了就生唄。
可是勤勤懇懇很久下來,我這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問仔仔:“你是不是有病啊?”
仔仔問我:“你才有病呢。”
對,是我有病,不孕不育,後天作出來的。
本來結婚的日子就定在下個月了,仔仔他媽不知道怎麼想的,帶我去做了次婚檢。醫生洋洋灑灑說了一堆,綜合意見就是,我有病,得治,得吃藥。我的身體情況,受孕的機率非常低,而且就算懷上了,也很可能造成習慣性流產。
從那天開始,仔仔他媽對我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
那段時間我已經在他家裡住著了,晚上的時候仔仔他媽經常把仔仔拉到房間裡去單獨談話。仔仔回來安慰我說,“沒事兒,醫院都是騙錢的。”
我知道我有病,這是報應。對於我的存在,仔仔他媽採取冷暴力處理,平常不跟我說話,做飯不算我的,偶然跟我說上一句話,就是在嫌這嫌那。反正對我是再沒個笑臉了。
仔仔他媽看電視的時候,就在那跟我念叨,“現在的女孩啊,不好好愛惜自己,隨便跟人睡覺,又是流產又是沾病,不怕遭報應哦。”
我就被這話給傷害到了,你兒子好,你兒子還他媽當過鴨呢。
那天起我就不在仔仔家住了,跑去旅店那邊天天看店。仔仔要帶我去別的地方的醫院看看,讓他媽幫我們守著旅館,他媽愛和人打個麻將,我們回來的時候,賬上是一塌糊塗,半個月過去不賺還虧。
仔仔他媽提醒仔仔,錢不能在我手裡捏著,得讓仔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