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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聽聽。”
“師傅當時確實作了兩幅畫,一幅是由九公主的畫像修改而成的景妃畫像,一幅正是七殿下口中所說的牡丹圖。”雲舊雨說罷從袖中將卷軸呈給了持盈。
持盈指尖微微一顫,將畫軸抓在手裡,挑眉淡笑:“多謝相告。”
“九公主不開啟看看麼?”雲舊雨如是追問。
持盈分明的眉目笑起來有些看破舊事的悵然,好似先前痛哭的那人不是自己,她將畫軸往袖中一推,目光轉向遠處畫卷輕揚的大廳,道:“看與不看,又有什麼差別?”
那件事是否是西辭所計劃,於她而言,已不在重要,因為無論結果如何,西辭都已經回不來了。然而她對言筠、對顧珂、對鬱行之,甚至是對鬱陵的恨意卻不會減少一分一毫——若非他們步步相逼,事到如今也不會是如此結局。
“可這對言筠很重要。”雲舊雨握住持盈的手腕,懇切道,“九公主,請您將畫開啟,師傅說過,這幅畫只能交給你,所以我從未給過第二人。”
這幅畫是唯一能證明鬱行之獻畫連累西辭入獄病重而死並非言筠之錯的憑證,然而持盈卻並不準備給言筠和雲舊雨這樣一個機會。
當年西辭眼見言筠瘋癲,心痛難當、咳血不止,可那不過是他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妹妹的一個計謀,一個逼他就範的計謀。
一想到這裡,持盈無論如何都不能對言筠軟下心腸來。
“宴卿。”她忽地朝向虛空輕喚了一聲。
雲舊雨驀然警覺地回頭看向來處,手上勁頭一鬆,持盈掙開手腕的束縛,長袖一翻,整幅畫卷從寬大的袖管間抖落出去,順勢落進火盆之中。
雲舊雨再回首去捉那畫軸卻已來不及,火焰唰地躥了上來,焰舌騰捲上畫軸,轉眼就已處處火星。
持盈退到門前,面容沉靜,只含著淺涼的笑,道:“可惜,這將永遠成為秘密了。”
為了西辭的清名,也為了言筠永遠記住這一刻,她只能讓這幅畫就此消失。
“你”雲舊雨瞪向持盈,好似第一天才認識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