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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一點雜質也無:“浮蘇師妹,你怎麼了?”
心燈不會出錯,唯一會出意外的只有只有那魔頭的劍意,那到底是什麼劍意。
可憐的流光不敢出來,心燈是很無害,可對新生的劍靈來說太霸道了,所以它只敢在乾坤鐲裡貓著不露面。要不它能出來,它就肯定會告訴景喚現在該趕緊收起心燈走人了,好個六七成真的就夠了,剩下的三四成可以慢慢修養:“景喚禪師,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她這是要化身女妖精把你扒光吃掉呀!”
景喚空出一隻手來,虛空中一點,一團水球便到了浮蘇唇邊,浮蘇大口大口往嘴裡咽,卻越咽越渴:“不要,這個不解渴,我要別的。”
“別的,別的,別的”別的還能是什麼,流光果斷決定收起和浮蘇相通的意識,否則它肯定會被帶壞的。
第十五章 縱橫三界八荒專治各種不服
對於吃掉景喚小和尚,浮蘇現在特別駕輕就熟,人家八千年難得發一次善心來救她,她對人家小和尚的報答就是——以身相許呀。雖然這一切不過是因為玄衣男子劍氣入體所致,不過不妨礙她特熟門熟路地扒掉景喚的僧袍。
景喚手持不滅心燈,還來不及收回手印,就被浮蘇捉個正著,心燈的燈油灑落出幾滴來,圓滾滾地落在浮蘇的紅衣裳上。浮蘇嬌笑一聲,伸出一根手指將落在胸口的燈油輕抹一下沾在指尖,然後就伸出舌頭舔去,似乎覺得味道不錯,扒開景喚的衣裳,就去舔落在他身上的那幾滴。
此時,景喚恰收起心燈,將其還置於石雕蓮臺上,又一手將浮蘇撥開,浮蘇的魔爪和魔嘴都落了空。浮蘇相當不滿意,我不過就是口渴,你至於連能解渴的水都不給我喝嘛,太壞了:“我渴!”
這會兒浮蘇的表情和眼神就像一個向家長討要好吃好喝而不得的孩子,嘴一撇眼一瞪,拍著蒲團就要鬧。景喚搖搖頭,聲音卻不自覺地驅於柔和:“聽話,你被劍氣所惑,我這就給你取白露甘霖來。”
景喚說著就要起身,浮蘇果不其然地拍著蒲團鬧起來了,見景喚要走,也不站起身,就這麼撲過去緊緊抱住景喚的腳脖子,仰面看向景喚不依不撓地道:“不許走,我要喝你的。”
沒忍住收回意識的流光掩面吐槽:“女人果然靠不住,主人說得對,女人都是隻講求情情愛愛你死我活的,註定沒出息。”
幸虧浮蘇這會兒感覺不到它的吐槽,否則以後真就會拿它當燒火棍使。
只見景喚俯下身來把她的身子扶正,垂目含笑間,小清音咒自嘴中頌出:“只去片刻,等在這裡,知道了嗎?”
“不知道。”浮蘇小時候就是那特拗的孩子,這會兒被劍意所傷,又徹底回到了小時候那倔得跟驢似的臭脾氣:“就不許走,我會哭的。”
流光看不下去了,現在不滅心燈已經回到了蓮臺上不再散發出讓它畏懼的光芒,在這節骨眼下當然得跳出來,否則真要上演小劍靈不宜的畫面了:“宸君快走,你越留得久,她越糾纏。”
景喚卻沒走,而是伸指一彈流光的劍身,道:“連你也認得我。”
“您跟我家主人,一個是一言不和拔劍相見,一個是一言不和一缽拍倒,我不認得誰也不能不認得您吶。”景喚身上有流光熟悉到不行的氣息,那是因為主人曾經常常和宸君一人執劍一人託缽,縱橫三界八荒專治各種不服。至於其他人,流光不知道才是正常的,那時它處於矇昧期,只有最深刻的記憶才能被流存下來。
“道君?”景喚問流光的同時,把要扒到他身上來的浮蘇又給撥開了,那淡定從容臉不紅氣不喘的樣讓流光深表敬佩。
“是。”從這簡短的對話看來,流光也並不是一直都這麼嘴欠,不過是看物件是誰罷了。
最後一次把浮蘇湊上來的臉給推開後,景喚轉身下塔。白露甘霖也是法葉寺的鎮寺招牌,景喚取來一小盞白露甘霖,端上塔頂讓浮蘇服下。不過,白露甘霖卻要過段時間才能起效,浮蘇剛喝下去時,還是孜孜不倦地想吃掉光頭小禪師。
在甘霖將起效之前,浮蘇又死不悔改地撲上來,但還沒捱到景喚,藥就起效了。藥是起效了,但她撲的勢頭卻已收不住,景喚衝她含笑一側身,揮手召來流光擋在她身前讓她扶著穩住身體:“這回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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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蘇心裡其實特尷尬,可越尷尬越不岔,心裡越要腹誹景喚。再想想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怎麼回回一遇上景喚就必定要遭遇這樣的破事。而且,而且每一回都是她主動去強推他啊,幸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