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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沒推成,否則她的冤孽薄上又得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不是應該在隕仙山嗎?安清和柳歌姐他們怎麼樣,可脫險了,那魔頭呢?”
“如願塔。你傷得太重,我把你帶法葉寺來療傷,他們都已經脫困,至於那魔頭暫且不必去操心他。你的傷只好七成,餘下三成慢慢療養既可,只是沒好之前萬不可運轉劍意,否則”景喚微羞一笑,下面的話沒再說出口。
這個微羞的笑意,讓浮蘇恍如見到了幾年前山林之間的少年,也是這樣微羞的笑著。真是可口啊,雖然起因和結果都不美好,可過程其實還是不錯的,不過佛子真的不能老吃啊,吃多了要消化不良的:“多有得罪,還請景喚禪宗見諒。”
“稱不得得罪,本也無大礙,不必掛心。”景喚擺擺手示意浮蘇不必說下去,轉而看向懸浮於空的流光,思索片刻又對浮蘇說道:“不知浮蘇師妹可否將流光借我幾個時辰,我有些話要與流光說。”
“景喚禪師隨意,您與流光什麼時候說膩了再讓它自己回來既可。”在心靈契約在,流光只要一動念,她就可以把流光召回來,這個契約的厲害之處在於,哪怕是萬里之遙,只一動念也不過轉瞬之間。
景喚聞言,滿意地拎著流光在手,又一手平揮出示意浮蘇走右邊下臺階。景喚在前,浮蘇在後,浮蘇看著景喚一如既往不盈一握的腰肢,無法不想起那些個呈裎相見的畫面。此時的流光正默默興奮,它發現了什麼呀,看它看到了什麼呀,漫天神佛在上,宸君被個女妖精給吃幹抹淨了呀!
主人,我對你的敬仰傾天河之水都不能表達,要是宸君歸位後知道自己被個小元嬰一而再再而三地強推,會不會一掌劈了這禍根吶。就為這一幕,跟在浮蘇身邊也值了。流光不能在這時候跟浮蘇嘴欠,因為景喚也能聽到,所以它只能暗爽,沒事,跟宸君攀完交情,再來欺負小元嬰也是一樣的。
在塔外的浩寧見到浮蘇安安生生地出來,一顆心才算落地,禁制一開,浩寧就撲過去投進浮蘇懷裡:“師姐,你沒事吧,你好了嗎,傷還疼嗎?都是我沒照顧好師姐,要是別的師兄來就不會讓師姐受傷了,是我修為低微才害師姐受傷的。”
要說人家浩寧只是著急上來關心一下,沒想浮蘇這麼順手地就把他抱住了,浩寧比浮蘇要小很多,當年上山是也是個小破孩子。浮蘇還真一手一腳當小孩兒抱過,所以她抱浩寧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自然而然地就抱了,還相當順手地拍拍浩寧的肩說:“莫擔心莫擔心,我好好的,你看這不都好了。法葉寺連不滅心燈這樣的重寶都願借我療傷,哪裡能不好。”
浩寧一時間也臉紅紅,不過師姐的懷抱真的好讓人安心吶,浩寧一想自己小時候也給師姐這麼抱過,於是那點臉紅也就褪消去:“師姐,你以後千萬別這麼傻了,若是為我們而傷了你自己,我們又如何過意得去。”
景喚看一眼,莫名有點扎眼,不過他很快歸於——一大男人,彎腰彎腿撲在個姑娘懷裡算怎麼回事。
玉潭真人輕咳一聲,師姐弟倆才分開,浮蘇又向玉潭真人道謝,玉潭真人倒沒什麼。反正是自家弟子的功德和修為,耗損起來不用心疼,且自家弟子的功德修為有上世墊底,少一點也不礙,用來結善緣正好:“能治好傷便好,區區小事不需掛懷,我與令師亦是故交,借心燈不過舉手之手何足掛齒。你傷似乎還沒好全,若是不急著走,多在法葉寺留一段時日,日日受不滅心燈拂照也能早些好起來。”
“多謝真人,法葉寺到底是佛門清淨之地,不敢相擾。師傅在天衍峰想必也會替我和師弟憂心,還當早些歸去讓師傅安心才是。”浮蘇可不敢和景喚再繼續處一個地,萬一再遇上點什麼要她強推他,她可不保證自己每次都能在恰到好處的時機醒來,也不能保證景喚每次都能那麼堅定心神地逃脫她的魔爪。
“也好,景喚吶,你送一送。”法葉寺離乘雲宗不過片刻就能到,因此雖然天色已晚,玉潭真人也沒多留。
直到景喚駕雲而起,浩寧也和浮蘇緊捱在一起,浩寧一路上看著浮蘇渾身浴血,似下一刻就會沒氣兒一般,這時眼見著浮蘇好生生的,心裡雖然安穩下來,但仍舊有些驚疑不定。
景喚暗暗搖頭,這浩寧怎麼跟離不開長輩的孩子似的,一味捱在浮蘇身邊。
流光默默地暗道:“您這是吃味了吧,宸君。”
到乘雲宗天衍峰時,上元真人已在院前站立了許久,見到兩個弟子安全歸來,這才長舒一口氣,又連連向景喚道謝。
不過上元真人也犯嘀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