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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說兩句好話。
一看到這柳家娘子的正臉,肖陽卻不由一個晃神,只憑著強大的定力壓制了心中驚濤駭浪似的震動這才沒有當場出糗。
像,太像了,這容貌和那一世肖力陽所暗戀的女子幾乎像是孿生姐妹!猛然看到柳依依的那一瞬間,三郎竟覺得自己呼吸都停滯了,四周萬物似乎都沒了聲響僅能聽到自己猛烈的心跳。
與之同時,鄭恭亮說了些什麼,前面的話肖陽腦子裡嗡嗡的一個字都沒聽清,只聽得他最後笑問道:“三郎,你可同意我的意思?”
什麼意思?肖陽不方便直言自己沒聽清,只笑道:“舅舅,我家娘子就在那邊,讓她勻一輛車便是。”
婉如出行至少得跟著一車年輕婢女、一車粗壯僕婦,這出門閒逛還得有一空車裝購買的零碎物品,隨便挪挪就能騰一輛幫忙送人。
馬車有了,幫忙的僕婦有了,不管鄭恭亮之前說的什麼都算是種回答,左右離不開怎麼安置這位柳家娘子。
兩人三兩句話就這麼把這事情定了,柳依依在被人扶向馬車時卻還一步三回頭的和溫七郎眉目傳情。
鄭恭亮落後一步撞了肖陽一肘,嬉笑著輕聲問道:“你剛才怎麼的,也被驚豔了?”
“不,我是在想,得告訴姨母這一個也有些不妥,可別出了狼窩又入虎口。”肖陽輕聲一嘆,這柳依依的殺傷力可不弱於陶傳夕差,後者可以直接抹殺,前者入了門卻還得投鼠忌器。
看她行事作風不似尋常女子,倒有些像在排演那一世戰友所說的穿越小說經典邂逅情節,這等古怪而難以掌控的人怎好任其坑了溫七郎?
先前肖陽確實是頃刻間晃了神,可隨即他就清明無比,袁媛怎麼可能是這種精於算計的女子?怎麼可能就為了嫁權貴就使出美人計?怎麼可能甘願做妾與人分享丈夫?
容貌肖似卻不可能是那個人!即便她是
肖陽抬眼看向了另一輛馬車中正因為疑惑與擔憂掀開車簾抬眼瞧過來的妻子,回了她一個微笑,如春花般燦爛。
即便是又如何?錯過就不可能再有後續,袁媛因不希望丈夫是顧不了家的軍人而拒絕自己,婉如卻願意伴著他出生入死,先是不假思索的送夫出征,如今甚至樂呵呵的準備著行裝要跟著去那傳說中未開化的蠻夷之地
身邊已經有了真正能攜手到白頭之人,又怎能再去追求虛妄的夢?
至於這個柳依依,假臉贗品三郎更不可能放在心中,因她而盤算,只是為了自家兄弟而已,長公主和母親關係相當不錯,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溫七郎栽在女色上?
“說得是。晚些時候我準備去堂姐家拜訪,你去麼?”鄭恭亮手下壓根兒沒查到有人追逐柳依依,他這是準備告狀去。
“去,當然要去,我正打算找你商量點事兒。”肖陽點了頭,約好等自己送了妻子回家,鄭恭亮卸了差事再一同過去。
他暗暗琢磨著,溫七郎搞出這些事兒純粹就是因為太閒,家裡太放縱,不如建議姨母狠心收拾他一下,應該按那一世戒毒方法來操作——隔絕惡劣環境!
至於找鄭恭亮商量的事兒,自然是和那崔文遠有關。
三郎手下是有能人有細作有適合盯梢打家劫舍的,清江郡主也有莊子有門人,可是,鄭恭亮才是這京裡的地頭蛇。
要想逮住婉如繼母的把柄、找到崔文遠作弊的證據,這三郎做得到,可要用合適的各種渠道快速宣揚出去,這就還需要幫手。鄭恭亮則是交遊甚廣小弟遍天下的,而長公主的公公可是天子近臣比婉如她外公還得君心,都能幫上大忙。
半個月後,三郎與婉如一道收集了各種證據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二十日後,陳玉蓉在閨蜜攛掇下如婉如前世一樣看上了風流才子謝俊逸,吵鬧著要嫁入謝家,永安王繼妃周氏卻不太樂意,因謝八郎還沒娶妻就明目張膽的納了兩房妾,而且還是姐妹花,聲譽不佳。
一個月後,天子近臣門下侍郎溫言玩笑似的告訴今上,市井間有謠言,崔相家那寫得“馬雉蟬螢”好詩的神童崔文遠涉嫌作弊,原作者為一清貧書生已被逼遠遁他鄉。
聖上顧慮老臣顏面,只命人私下徹查,鄭恭亮恰好領了這差事。因證據確鑿書生與一干物證已被肖陽扣在手中,他們卻不怕走了風聲,崔文康甚至故意透了點話出去恐嚇崔文遠,嚇得他閉門在家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短短數日就消瘦了一大圈。
“這世上,最可怕不是被人宰殺,而是明知有刀將要落下卻不知究竟是何時何地——等死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