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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甚於真的去死,唉,狠啊,真夠狠!”鄭恭亮斜靠在三郎書房裡的圈椅上吃著瓜果,翹著二郎腿問道,“到底準備幾時發作你小舅子?”
“再等等,還沒到時候。”肖陽準備等張氏動了嫁妝再下手,免得打草驚蛇了。誰知道她僱傭的遊俠怎麼如此拖沓,靜候多時了居然還沒出現。
唔,三郎他絕不承認自己故意折騰崔文遠是因為等他親孃下手等得不耐煩。
沒兩日,在一個月黑風高夜,收藏鄭瑩嫁妝的莊子終於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被肖家黑甲輕騎來了個人贓並獲,經過輪番拷問他們卻沒能如大家所願供出僱主到底是誰。
“不是問不出來,而是他們確實不知道,不得不說,這個僱主的防範措施做得不錯。”肖陽很是遺憾的這麼告訴妻子。
“那麼,只能等著對賬說莫名其妙虧空了?張氏肯定能找到頂罪的奴婢,”婉如很是不甘的咬著唇。
“不,肯定有辦法能把她拉扯進來,再想想!”參與討論的崔文康同樣不甘心這樣便宜了張氏,若證據不足不到休妻的地步,他們兄妹還得一輩子被個“孝”字壓在頭上。
“查案子,除了能從下往上查,也可從上往下梳理,橫向也需考慮。”肖陽從大方向上給了他們提示,因嫁妝的事情與他關係實在是不大,瞭解甚少,縱使他用兵計謀多端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是的,肯定有辦法!”婉如面露狠厲之色,再次翻出嫁妝單子詳看,又一遍遍的仔細閱讀苦苦尋來的曹氏等老僕的各種說辭,還有被抓獲遊俠的諸多供詞。
她就不信了,自己重活一世掌握先機還得憋屈著成不了大事!
一個半月後,御史臺的蘭侍御史彈劾吏部張侍郎以御賜之物行賄。
本就瘦得風吹都能飄起來的崔文遠得知這訊息後頓時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