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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更不曾打算搜刮不義之財。
“除了礦,還有身毒國過來的奇珍異寶——咱們這一片是商道的必經之處,”肖陽伸手從木盒中抓了一把金錁子上下拋耍,“自古以來戰爭的根源均為資源的爭奪與瓜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巨大的利益足以使人鋌而走險甚至泯滅人性。”
想要把持金銀礦是為錢,鐵礦,想到這裡肖陽更想冷笑了,要知道,盧鹿人善於打獵,他們鍛打腰刀、箭頭的技藝可不輸給中原地區。
從肖陽隨後支支吾吾的言詞中,婉如隱約猜到此事定然還有什麼,他不願意詳說,自己只得不問。
好在肖陽樂意講述一下自己是怎麼英明神武擺平棘縣叛亂一事的,倒也沒讓婉如徹底失望。
出發前的某個夜裡,肖陽以摸哨的方式避開所有人耳目闖進了白水河縣令的臥室,與之密談,誠懇的告知他自己打算阻止棘縣頭人起義復仇的打算,想要與他們面對面的溝通,若說的話不管用,則為此不惜採取暗殺的手法。
肖陽用事實證明了,自己能孤身一人穿越整個村寨摸到白水河茲莫的枕邊,也就意味著他手下也有能人可如法炮製,一一剿滅“寇首”,當初他立功滅西戎部落便是如此。
面對這種說法,白水河茲莫竟覺得有些好笑,他以為盧鹿像漢人一樣皇帝死了就“群龍無首”麼?本就能者居上,死了一個頭人大家再推選下一個就是,然後大家會一起為死者報仇。
“推選,總得需要時間吧?一個一個的殺又有何難?”肖陽卻馬上看穿了他的想法,先是很硬氣的說了狠話,而後又軟語道,“本就是他們做得不對,為何還要為那些漢官白白送命?棘縣為何非得要反朝廷?”
罪魁禍首都已經死了、囚了,為何還要鬧個不死不休?
不外乎是已經殺了朝廷派來的漢官,沒了退路一不做,二不休而已。但是,若他肖陽能保證一五一十上書棘州刺史和折衝都尉的罪過,讓朝廷對本地頭人既往不咎,又將如何?
“帶我去見那邊能做主的人吧,勸服他們。”肖陽帶著一種渴求的語氣這麼對白水河茲莫說著,此人在部落中本是個德高望重、遠近聞名的德古,即俗稱的調解人。
有他當中人自然能事半功倍。
“若上峰真要逮了殺人者押解進京審理此事,大不了我把表弟押你家,親自陪他們去再好好的送回來!”肖陽拍著胸脯說這話已然存了忽悠人的意思。
若真到了那一步只能到時候再看情形行事,反正,不管坑蒙拐騙還是大義凜然,先得過了目前的難關。
心思更為單純的白水河茲莫卻有些動容,在他眼裡,像肖陽這種單純為民做主的官真是難得一見。
因而,在三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並且發誓不濫殺後,他從白水河茲莫手裡得到了棘縣的詳細地圖,讓得力干將領了精銳士兵換上橄欖綠的雜色勁裝進入叢林,一路避了人潛入棘縣。
他自己則帶著兩個侍衛與白水河茲莫一同參加了棘縣茲莫邀請各頭人召開的“咀尼蒙格”,即抗禦外敵家支聯合大會。
這麼一個膽大包天單刀赴會,甚至口出狂言想要勸說他們投降的小將軍讓眾人大吃一驚,當即就有人提議連他一起宰了,這才對得起受苦受難的族人。
卻有另外一些人對肖陽的舉動很是高看了一眼,熱血漢子崇敬他這種孤膽英雄,哪怕他是個外族人。
不得不說,肖陽那一口流利的盧鹿語和靈魂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很容易讓人對他抱有好感。
與他往來頗深的白水河茲莫更是一力擔保道:“這是我的客人,他不帶任何敵意的來,你們也別敵視他——我與他同進退。”
年過五旬的白水河茲莫其實是個很睿智的老者,他認為肖陽與以往自己見過的任何一個大齊官員都不相同,從這年輕人的一言一行與其駐地的各種發展中,他看到了一種希望。
改變盧鹿現狀的希望。
他們附屬於大齊,是大齊的臣民,卻也是被邊沿化被剝削的外族,這種尷尬的身份常叫人無所適從,肖陽在做的,則是友好的接納以及希望他們真正的具有歸屬感,白水河茲莫隱約認為,他能成功。
在白水河茲莫的斡旋下,肖陽沒有收到太大的為難,只是被關在了屋中不得自由,而後他們在另外一處房間商議究竟該如何處事。
“今天就說到這兒吧,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肖陽衝妻子一笑,打了個呵欠直說自己累了,想睡會兒。
“那,那就趕緊休息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