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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想,這會兒已經冷戰快半個月了,再不找個契機說說話,等不到成才女就得靠後站,原以為郡主會為自己撐腰的,卻不知為什麼沒任何動靜。
唉,母子和婆媳,畢竟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裡,婉如抬腿就往小書房走,房內一切擺設似乎和那一日她走時一模一樣,可仔細一看分明又有了不同。
比如那椅子距離桌案的距離就遠了許多,顯然是腿長的人曾坐過,再一看,玉鎮紙下似乎還壓著一張便箋。
婉如好奇地抽出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力透紙背的行楷:“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與君兩相依,終老不相棄。”
看到這詩她頓時一愣,心中有種莫名的情愫開始緩緩漫溢,難道真是誤會夫君了?那夜裡他回來也不算太晚,院裡的人都說他確實也沒搭理銀珠,或者說,若是他真幹了什麼的話,哥哥也不至於完全不當一回事兒吧?
婉如沉思片刻,自己給肖陽找了一個又一個的理由,而後突然醒了神,趕緊深深吸了口氣,將便箋狠狠往桌上一拍,咬牙道:“花言巧語,不可信。”
與之同時,看到娘子進了書房,肖棠趕緊找了機會給肖十二傳了話,對方又匆匆忙忙的趕去軍營告訴了三郎君。
“誒?進去了?”正在操練手下肖陽一聽得著訊息馬上就大手一揮,吆喝道,“行了,收隊,收隊!”
“要走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徐恆寧如此問道。
“啊,真是太遲鈍了,十幾天才發現,等得黃花菜都涼了!這下終於可以回去睡啦,”肖陽拍著身上的塵土回答後,又扭頭問他,“你考慮好沒,到底跟不跟我去京城?”
徐恆寧沒直接回答,只問道:“你就這麼有把握能在面聖時打動天家?只是雛形而已,不見得有你想象中那麼大的威力。”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何況,我們路上還有一個月時間。”肖陽那表情雖不是成竹在胸也是相當鎮定的。
“哈,路上?”徐恆寧用一種完全不信任的眼光看向自己上級,“你路上到底會用來練兵還是抓緊一切時間和嬌妻美人卿卿我我啊?你不是準備教人騎馬的麼?”
“不然我邀請你幹嘛?分身乏術而已。那你接著考慮吧,大概還得準備至少三五天,最好別讓我失望。”肖陽很不要臉的聳了聳肩,如此回答。
然後,他便一身風塵的快馬加鞭回了家,擺出一副燦爛的笑臉快步走進內院,準備用一個三日前就已經得到的訊息去找婉如搭話。
作者有話要說:該死的天氣啊,忽冷忽熱,弄得我頭暈頭痛的,嚶嚶~~~~
火摺子:以白(紅)薯蔓浸水中泡濃,取出捶扁,再泡加棉花、蘆葦纓子再捶,曬乾,加硝、硫磺、松香,樟腦等易燃物質和多種香料而製成的。最後折成長扁筒或擰為繩,晚間燃之似無火放在竹筒裡,用時取出一晃即燃。ps:古代有錢人、富貴人才用得起。
伏櫪堂出處:三國 魏 曹操 《步出夏門行》:“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六尺整紙 大約是96×178厘米 15。6平方尺。
☆、41啟程返京
不多久;婉如去了伏櫪堂向婆母求問出行一事的籌備細節;並打算找一切機會旁敲側擊肖陽這些日子的動靜。
沒想到;話題才剛剛起了個頭就聽到外面傳來肖陽樂呵呵的說話聲:“阿孃;天家準我送你返京——喲,如娘也在啊?”
“唔。”婉如略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大咧咧衝進門的肖陽,在婆母的注視下“殷勤”的為他倒了杯果汁;正想貢獻自己的絲帕讓他擦汗,郡主的侍婢卻立刻奉上了澡豆、帕子和熱騰騰的一盆清水。
婉如默默看著自己夫君很坦然的略作梳洗;然後揮手屏退侍婢;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應該向婆母從頭到尾的學學什麼是大家氣度,怎麼調教下人,免得去了京城給婆家、孃家丟臉。
“哎;正好不用說兩遍了;天家允許我帶八百軍士護送阿孃回京,如娘是肯定也要去的,對吧?”肖陽知道這句話根本無需回答,一口飲盡果汁又緊接著問道,“你們打算帶多少侍婢?我得算算還需新增幾隊部曲。”
八百都還不夠?婉如望天一想,自己家來邊地是有多少人護送來著?似乎是五十還是六十個家丁?記不清了,反正沒上百。
“不打算帶太多,雜亂了給你添事兒,”清江郡主挺心疼兒子的,輕輕拍了拍肖陽手背笑著回答道,“僕婦之類加一塊兒最多兩百。”
說罷,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