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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這幾年魏王羽翼漸豐,只是礙著兵權倒有大半在將軍手上,才不敢輕舉妄動。你覺得史景生可憐,卻不知萬一被魏王成了事去,篡了位,咱們陪著太后、小皇上在刑場等砍頭也是可憐的。”
“尤其是我,”他做了個鬼臉:“肯定是第一個死的,還是被割鼻挖心凌遲的。”
居然好找不找給我找了件最不耐髒的白衣服,我邊穿邊問:“為什麼?”
“因為這世上魏王最恨的人就是我,我是他的叛將。你過來上藥。”
“哦~~~~~咦?”
“哈哈~”他笑的開心:“我原來也是他安插在將軍身邊的棋子,只是事到臨頭又不想白白送死,便乾脆就投靠了將軍。”
早知道要叛變革命,你生這麼好看做什麼。
這時趙瑞嵐推門進來,說:“之賢,可曾好了?”又關切地問我:“小晏沒事吧?”
我唯唯諾諾,恭順過人:“小人區區皮外傷,竟煩勞將軍過慮,叫小人何以自安?求將軍以後莫管此等瑣事。”
趙瑞嵐驚異的說:“哎呀,小晏怎麼又說些見外話。”
不見外,不見外,姓文的在你的授意下(你敢說你沒授意?)告訴了我一點小秘辛,我們算栓在一根繩上了。
忙不迭找藉口離開。我琢磨不透他們,就不能傻站著讓他們琢磨。
本想溜出去散心,不料又撞上了史景生(孽緣啊!)。我轉身便逃,沒想到他竟是有點功夫的,三兩步就被揪住,絲毫掙脫不得。
他星眸怒睜,緊抿櫻唇,殺氣騰騰。細看,竟還比我高上半個頭。
我不能白白再挨一次揍,索性壯了膽,仗著臉皮厚,突然摟著他心肝兒寶貝兒的喊起來。
他反而被我嚇住,連連後退,急道:“你!!你幹什麼?!”
我腆著臉欺上:“哥兒,你也看出來了,我不是什麼普通侍衛,我和齊王是嫡親的師兄弟,往日裡也是結伴了遊山玩水的,這幾日是跟著將軍也是為了上京見他。我自幼浪蕩,天底下的美人也見著不少”
我拉他的手,被他甩開,我再拉:“今天見著你,才知道往日裡看見的都是些下九流不上臺面的貨色。哥兒,你哎哎哎哎!!別走啊!!你就陪我說幾句話,權當行行好美人你別走!!就說幾句話,好解了我心裡這癢啊!!”
我做勢欲強吻,被他一掌推開好遠,只覺得胸口痛的鑽心,肋骨不會斷了吧。
不會吧!你還真會打人!?美人不都是又嬌羞又脆弱麼?!(貓:“你拿鏡子照照自己!”)你不是應該紅著臉微嗔“相公,不要~~~”然後掩面轉身而逃麼?!
“你好不要臉!!”他又羞又惱:“齊王怎會有你這種師兄弟!”
我痛得要死,還要裝痞笑:“好凶啊!好凶啊!你要是嚐了我的好處,可就兇不起來了哎喲!”
右邊又吃了個大嘴巴,打得我眼冒金星,這小子暴力傾向太嚴重了!豁出去了,我鬼哭狼嚎,手腳並用,扯著他不放:“哥兒你這烈性子好叫人愛煞,你就行行好跟了我吧哎喲!”
左邊臉也捱上了。我要被你打死了啦嗚嗚嗚嗚~~~~~(貓:“你活該!”)
我還能強笑,他終於先敗下陣來,掙開我,紅著臉喘了半天氣,再賞我一腳,扭頭便走。
(貓:“領導!你沒事吧!?領導?我謹代表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協、市紀委、軍分割槽六套領導班子向您的家屬致以誠摯的問候和深切的哀悼啊啊啊啊~~~~又來了~~~~~~”)
痛啊!痛啊!我頭痛,臉痛,胸口痛,胳膊痛,手痛,腿痛,腳痛史景生!!
我算是白白同情你了!你就乖乖餵魚去吧!(貓:“明明是你自己送上去讓他打的。”)
我鼻青臉腫回房,倒頭就睡。第二天整個人都發泡般青腫起來,稍微動一下就嗷嗷叫。趙瑞嵐急得要命,大夫郎中圍了我一圈。
文之賢強忍著笑,拿銅鏡給我。
我本來屬於那種“每日照鏡兩次,每次五秒”的人物,來到這個時空後第一次仔仔細細觀察自己,看到的竟是個豬頭。
二一、兩面不是人?
我哼哼唧唧躺了兩天,只告訴人是摔的。文之賢笑道:“你倒摔的均勻。”
但事後證明,我犯了極大的錯誤。千算萬算,算漏了史景生比我想象的還要缺心眼。
妻妾、男寵等等都屬於內眷,本應該是最最臉皮薄的。君不見戲文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