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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別人的那個。”
夜皓川是個耿直坦率的人,聽得碧簫為言離憂正名,忙鄭重其事向言離憂道歉,反鬧得言離憂不知所措。
說話間被俘的男人已經重新捆好,就等綁了柴房裡的惡犬一道離去,碧簫看著那男人若有所思,困惑地回頭:“言姑娘,剛才遠遠見你與他對招,有一手劍花挽得華麗流暢,看風格不像笑老闆所教,是你以前從別處學的嗎?”
言離憂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又顯出意外身手了。
奇怪感覺從心底瀰漫而起,言離憂清楚記得笑風月說過,她的功夫底子極好,不是天才之流就是以前學過,而許多次危機時她也發現身體似乎有種本能反應,彷彿如何進攻、如何防禦本就駕輕就熟,許多招式早就刻印在她的骨子裡。
言離憂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武學奇才,所以她很快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這身體的上一任主人,青蓮王或者是誰,會不會本就有著不凡的武學造詣呢?
第040章 恩怨抉擇
宣城,東南城郊,距瘟疫蔓延的村落約百里處。
雙駕四輪馬車在偏遠的邊陲並不常見,且不說馬車本身如何稀少,單是那車上朱漆、頂置緞蓋以及健壯駿馬便能叫人立刻想到,坐在車中的人定然擁有極高身份地位,並且是個十分懂得享受的人。
“大人,丁山暴露被俘了,那隻狗也被夜皓川的人帶走,因著有君子樓的人參與,屬下未敢輕舉妄動。”馬車前,身穿暗色勁裝的男人單膝跪地,頭顱低垂,語氣裡隱隱透露出尊重與敬畏之意。
車窗窗楹上淺金色錦簾嵌了條縫隙,透過那縫隙隱約可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掌,極品翠玉打磨的扳指清瑩碧透,更顯那手掌白而細膩。
那手掌若是再小一些的話,大概就要與女子的無異了,真不知道擁有如此保養甚好手掌的男人會長成什麼模樣呢?勁裝的男人微微失神,腦海中湧現多次的荒唐想法閃過,搖搖頭,忙又垂下臉孔朝向地面。
“丁山一向辦事毛躁,要不是最近人手不足,我才不會讓他跑來壞事。”車中之人似乎並不意外計劃的失敗,輕笑一聲,充滿魅力的磁雅男聲傳出車外,“罷了,反正我只是想試試那瘟疫效果。夜將軍是個福大命大之人,想要他死沒那麼容易,何況又有君子樓干涉,你能逃回來已是僥倖。”稍作沉默,車中男子又繼續問道:“青蓮王是隨這批人馬流放的,你在大軍附近時有看到嗎?”
“見到了,起初跟在大軍後部,有天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被調到夜皓川兄妹身邊,昨晚進村中查探的人就有青蓮王一個——哦,對了,丁山也是被青蓮王發現才暴露的。”
屬下回應讓車中男子陷入沉思,片刻後敲了敲車窗:“你繼續盯著,不要管夜皓川怎樣,注意力多放在青蓮王身上,我總覺得她哪裡不太對勁。”
“屬下遵命。”
待跪著的男人領命離開,車中男子長嘆一聲:“我是怕了淵國的女人,一個比一個令人震驚。就拿這青蓮王來說,她身上藏著的秘密多而複雜,恐怕想要摸清她底細的人不止是我,還有許許多多其他勢力。”
“青蓮王能活到現在已經很奇怪,屬下還以為她早就死在君子樓手中。”回應男人感慨的竟是駕車車伕,抬手推了推略大的斗笠,一雙鷹隼般精明警惕的眼露在外面。
媚惑君心、罪無可赦的青蓮王竟然活了下來,這對許多人而言都是相當出乎意料到,交談的兩個男人亦不例外。
不過,坐在車內的男人顯然對另一個女人更感興趣。
“陳酒來信說溫敬元身邊多了個女人,那女人容貌一般卻極善蠱惑,才不到兩個月就把嶄新的皇帝迷得神魂顛倒,似乎連朝中大臣也有受其引誘穢亂後宮的。想想真是可笑,先帝就是因為迷戀青蓮王招來天下怒罵,沒想到一本正經的新帝也要重蹈覆轍,而且很沒出息地選擇了一個連花容月貌都沒有的女子,這一點,溫敬元實在不如先帝。”
“既然這樣,大人還是要攙和進淵國的亂局中嗎?”趕車的男子微微偏頭,餘光打量著車窗內隱約身影。
安坐車中的人沒有回答,一隻手臂慵懶地支出窗外翻掌覆掌,似是要抓住無形的微風,輕緩動作中,一縷罕見的純白色髮絲遊曳指間。
許久。
“已註定是亂世,何不讓它更亂一些?”
西北高地的風冷冽而生硬,打在言離憂的身上激起一陣陣戰慄。
帶著被俘的刺客與瘋了一般的惡犬回到軍營,夜皓川和碧簫極有默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