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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沒有什麼壞事是與青蓮王無關的?
“你、你是人是鬼?!”片刻前還是言離憂提心吊膽,轉眼過後卻變成了那人驚慌失措,一雙眼瞪向言離憂,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恐懼極易讓人失去理智,那人見到言離憂只想著害怕,竟忽視了言離憂問他的話已經說明她並非青蓮王;與之相反,言離憂在最初的小心翼翼過後愈發鎮定,平心靜氣察言觀色,很快就從那人身上發現不同推測——這個人的確與青蓮王有關,是不是其手下難以判定,但絕對參與了血洗青蓮宮一事。
溫墨情帶人血洗青蓮宮、毒殺青蓮王等事情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在大部分人的認知中,青蓮王是在先帝駕崩後被新帝溫敬元抓進宮並進行懲辦的,自然不存在什麼生或死的謎題;然而對知道內情的人來說又是另一種情況,只有那些知曉青蓮王及其替身被毒殺的人才會對新帝懲辦青蓮王這件事不予相信,問出“你是人是鬼”這種話。
換句話說,眼前之人極有可能參與了那晚的屠殺,親眼見青蓮王被刺死。
狀況變得有些棘手,言離憂不清楚該如何處置這人才好,恐怕心平氣和對那人說讓他跟她走,只會換來絕望哀嚎。
愁眉不展之際,後面傳來碧簫喊聲:“言姑娘!”
言離憂下意識回頭,朝碧簫揮了揮手,猛然想起身後還有個危險分子時已經來不及防備,只聽一陣破風嘯響襲來,緊接著背上一痛,那男人撞開她奪路而逃。
“抓住他!他可能與疫病有關!”
聽得言離憂呼喊,碧簫毫不猶豫踢起地上一塊碎石,那碎石彷彿飽含千鈞力道直奔逃跑的男人背後襲去,一聲慘叫後,男人撲倒在地。
“追人追到一半我才發覺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回頭找你又找不到,幸虧回柴房這邊看了看,不然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碧簫幾步躍到男人面前,心有餘悸地抬頭對言離憂嘆道。
“我也是追不上你才回來的,正好見他鬼鬼祟祟在開門鎖,看來柴房裡那隻惡犬頗為重要。”言離憂瞥了眼嘴角溢位血沫痛苦低吟的男人,四處看了看,從柴房外拿過一捆破舊草繩將那人雙手反綁。確定綁結實後言離憂起身拍拍手,長出口氣:“應該還有同夥,不過我們兩個人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耗下去容易吃虧,不如先把他綁會營中審問,或許能得到些有用線索。”
碧簫點頭,一抹怯色轉向柴房:“那那惡犬呢?留在這裡怕是還會有人惦記,可我們又不能牽著它走”
差點兒忘了還有那條狗。言離憂遲疑片刻,也有些犯難:“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總不能分頭行事吧?那樣更危險。”
二人正糾結著,忽而有火光和雜亂呼聲遠遠傳來,似乎是在叫碧簫的名字。碧簫深吸口氣,白皙秀麗的面龐上透出一絲笑意:“好了,不用再煩惱,大概皓川派人過來了。”
碧簫的猜測半錯半對,來人的確是尋找她們的,不過不是夜皓川派人,而是他親自帶人前來。
見到安然無恙的碧簫和言離憂,夜皓川臉上急色轉瞬瓦解,嘮嘮叨叨的模樣像個小男人:“明明說好天黑前回來,我在營帳左等右等也不見你身影,一猜就知道出了事。剛才我還想,要是在村裡尋不到你就得讓大軍掘地三尺了,大不了把這村子踏平。”
“方才真是把將軍給急壞了,一個勁兒催我們快走、快走。”夜皓川身邊,關係親近的副將一邊重新捆綁被打傷的男人,一邊朝碧簫揶揄笑道,“萬一真找不到碧簫姑娘,不用等大軍踏平村子,營中那塊地就先被將軍踩平了,也數不清他來來回回負著手走了多少圈。”
碧簫輕笑,溫和如寧靜月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尋常人定是傷不了我的。”
“你一個人不要緊,有她可就難說了。”夜皓川嘟嘟囔囔的,看言離憂時目光頗有些不信任,“她天天跟凌郗上躥下跳,又是比功夫又是切磋的,一看就知道也是個瘋丫頭,真有什麼事能不拖累你麼?”
瘋丫頭?言離憂瞥了夜皓川一眼,哼哼兩聲表示極大不滿。
她與夜凌郗切磋又不是出於自願,還不是被夜皓川那位寶貝妹妹逼的?要知道,以她的性格來說,能在篝火邊坐著發呆,絕不起身去和人動手。
碧簫見言離憂對夜皓川的話頗有異議,笑著反駁夜皓川:“還說不上誰拖累誰呢。剛才要不是言姑娘從容鎮定,及早發現那人企圖調虎離山把我們引走,我們又怎會發現裡面那隻惡犬關係重大?相比之下,我才是膽小衝動,險些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