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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定定看著玄恪,輕聲道:“你又何苦這樣逼我休明、懷善,有他們,你做得到”
“我知道。”玄恪點頭,微微翹起了嘴角,目光卻是冷冷的,“但這是你欠我的。”
112、黃泉
水德214年,二月,大淼與吐蕃建立貿易關係。
同年,三月,冰嵐山莊併入工部。
水德215年,三月春闈,朝廷裡湧進了一批新血,傅雲、祝堯、杜詠涼、林翹和杜方都在其中。
四月,通川商行拆分,約六成產業屬於皇室,而分離出去的四成造就了大淼國內的第三大的商人家族:嚴家。
玄恪漸漸接管了大部分了政務,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經歷了風風雨雨,在大臣們的輔佐下已經能熟練處理各種事宜了。玄澈又搬回了清涼殿,有時會對著一杯茶發呆一個下午,又或者撫摸著桌子久久不肯落座。森耶知道主子是想念那人了,五年之期到了,森耶心裡有些慌。
隨著秋日來臨,玄澈也漸漸虛弱,終日躺在床上,往往是看書,但書停在一頁上可能一整天也不會翻動。有時玄恪來看他,會冷冷地說:“你還不能走,我還沒有長大。”
玄澈聽了只是笑笑,說:“我知道,我會等你。”
五月的時候,大淼與吐蕃開戰,因為吐蕃洗劫了漢人在高原附近建立的交易市場。雖然吐蕃聲稱沒有,但誰知道呢,有時候戰爭缺的是理由,而不是正義。
九月結束戰爭,大淼戰爭損失較大,但還是受到了好評,這是玄恪全權主導的第一場戰役。
戰爭的慶功宴持續了三天三夜,已經無法下床的皇帝沒有參加,太子坐在主位之上嘉獎了文臣武將。他談笑間從容淡定,大臣們似乎看到了另一個希望。
這回,玄澈睡了很久也沒有醒來。
一群太醫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議論了很久仍然沒有一個結果,玄恪很惱火,他對著這群太醫怒罵:“你們再不救醒父皇,我就讓你們一個個都去陪葬!”
太醫們慌忙跪下請罪,其中一個較年輕的太醫說:“殿下,並非我們不盡力施為,而是陛下根本不願醒來。”
玄恪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
年輕太醫說:“就是陛下覺得這個世界了無生趣,無可牽掛。”
玄恪經不住打擊退了一步,小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他明白了,他明白了,那人竟是如此重要,重要他走了你也無可留戀了,而我呢,當我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帝后是不是你也就不關心了?
玄恪勉強穩住自己,又問:“沒有辦法嗎?”
幾個太醫交換一個眼色,還是那張太醫說:“有一個辦法可能可行”
“說!”
“陛下仁德,如果”
片刻後,玄恪領著一幫太醫回到了床邊,他對著昏迷中的玄澈說:“父皇,你醒醒,你答應過我要等我到十六歲的是不是!你不能言而無信,這是你欠我的,你要還的!”
玄夜在一旁聽了想要撲上與玄恪分辨,卻被森耶拉開,森耶示意他先看著不要出聲。
玄澈沒有反應。這樣的話已經無法讓他從夢魘中甦醒。
玄恪頓了頓,森然道:“父皇,你若不醒來,我就將這幫太醫一個個拖出斬了!一刻鐘一個,這裡八個太醫,我只等您兩個時辰!”
一群太醫跪在床前哭喊著饒命。
玄恪如此說著,注意著玄澈反應,一刻鐘過去,玄澈沒有反應,玄恪隨意指了一個太醫,冷冷道:“將這人殺了!”
“是!”
太監上前將被點到的太醫帶走,那太醫只能大喊著殿下饒命,但聲音終究是消失在了門外。
玄澈沒有反應。
又是一刻鐘,玄恪再次指著一個太醫說:“殺了。”
第二個太醫的聲音消失了。
玄澈的睫毛顫了顫。玄恪大喜,對下面的太醫使了個眼色,卻不動生色,依然是等了一刻鐘又將一個太醫點名殺了。這時玄夜忍不住撲上來,抓著玄恪的衣服大叫:“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殺人!你太殘忍了,太殘忍了!”
玄恪任玄夜抓著他,目光卻落在玄澈身上,似乎是很久,又似乎很快,玄澈慢慢睜開了眼睛,他渙散的眼神依然捕捉住了玄恪,他輕輕地說:“夠了,恪兒,我醒來了,你不要再殺了。”
玄恪苦笑,他居然要用這種方法將人喚醒,玄恪指了指門外,眾人目光看去,剛才被拖出去“殺”掉的太醫都站在門口。
玄恪對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