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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私心的,要不是因為白澤,她怎麼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青鸞乍一聽任務兩字,眉頭立刻擰緊,目光竟如尖針般。他定定地看著蹙楚,開口道:“任務?”
“哦,難道白澤沒有和你說?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呢”,蹙楚有些鬱悶,她本打算從面癱這裡多知道點白澤的事呢。
青鸞揹負著手踱步到窗前:“我沒有朋友”。
“那你來北城,和白澤火狐不是同一個目的?”,蹙楚試探著問他。
他依然臨窗而立,雙肩卻已後縮。
蹙楚看著他的背影,等了半響他也沒有回答,不由鬱悶地再次說道:“既然我們都是認識的,那你總可以放我走吧?我來這裡真的沒有惡意,而且你剛才抓我腦袋,又戲弄我,把我嚇得半死外加氣得半死,這些我都不追究還不行麼?我想回家”。
話越說越覺得委屈,蹙楚就不明白了,怎麼當個蜘蛛俠這麼難,不但要遇到面癱冷酷的傢伙,而且雙方實力還相差懸殊,如今俺真的沒啥想法,你是耍帥也好,憂鬱也好,冷酷也好,就算裝失憶我都管不著。只是,能不能先讓俺回家!
他卻已轉過身來,一雙眼定定地看了會蹙楚,一個字一個字說道:“不行”。
北城外是荒原。
這裡常年荒蕪著,似乎已被季節遺忘,衰草長搖中帶著幾分異樣的淒涼。
漆黑的夜幕上,群星已起。
衰草叢中,白澤儘量把一雙長腿伸直,身旁坐著只全身火紅偏偏頭頂長著一撮雜色毛的傢伙。
“喂,我覺得把蹙楚小丫頭就這樣撂在面癱那裡,不太地道”,火狐用毛爪子捋捋頭頂的雜色毛,萬分愧疚的說道。
白澤也嘆了口氣,說:“你以為我願意?!要不是突然感覺到蹙楚的魔氣大增,我絕不願意將她交給青鸞!”。
“那倒也是,對著那面癱一定很難受,要不是萬不得已,咱們的蹙楚最好一輩子都別見他。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唉,天意啊,否則我怎麼會剛剛感覺到青鸞的仙氣,接著就發現了蹙楚的魔性加重”,白澤仰天長嘆,一雙眼憂鬱的望著星空。
“唉,是啊。天意啊天意”。火狐仰天長嘆,一雙眼憂鬱的望著星空。
白澤恨恨的將自己拋進衰草叢中,頭枕著雙手,鬱郁地說:“我覺得我們好卑鄙”。
火狐依樣畫葫蘆的也把自己拋進衰草叢中,毛腦袋枕著毛爪子,故作憂鬱狀:“是啊,是很卑鄙”。
白澤卻已一骨碌翻過身,側著頭雙眼盯著火狐,火狐立刻諂媚的笑,說:“你這樣看著我,我有點發毛”。
“我何止這樣看著你,我還想殺了你呢!”,白澤妖孽十足的笑,火狐嘴角抽了又抽,打著哈哈道:“別別,我也不知道蹙楚會被刺激出魔性來,本來我尋思著韓柔這樁案子只是個簡單的兇殺案,就算有靈異事件也不會太嚴重,所以就拿這事來練蹙楚的膽,誰知道會出來個什麼魔王尊主啊!看來是咱們低估了尋找靈石的難度”。
“不是咱們,是你。我只是被你鼓搗著同流合汙了而已,要不是你非得讓蹙楚走那麼一趟冉星演藝公司,怎麼會這樣!現在好了,蹙楚不但沒練出膽,反而激出了魔性,你說怎麼收場吧?!”,白澤恨恨的盯著火狐。
火狐悄悄地挪了挪身子,小小聲說話:“所以,咱們不是把蹙楚送青鸞那去了麼,幸虧你急中生智,想出這好辦法,現在咱們就等著青鸞幫蹙楚減輕魔性就得了”。
“可是,青鸞會幫忙麼?”,白澤還是有點擔心。
火狐尷尬地笑笑,拉長聲音說:“本來吧,青鸞那傢伙雖然面癱,卻定然不會任由蹙楚魔毒發作。只是這件事,好像咳咳,不知他願不願意”。
“你說話怎麼像個娘們!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有話直說就得了唄。不過我倒是不擔心青鸞不救人。只是不知這次救人會耗費多少法力,蹙楚的魔性到底該怎麼減輕?火狐,你知道麼?”。
火狐笑得越發奇怪,支吾了半響,湊近白澤耳旁小聲的嘀咕幾句,白澤立刻驚叫道:“什麼?!你說什麼?”。
“別別,這話不是我說的,我只是恍惚知道一點,這個家族的魔性都是這麼減輕的”,火狐悄悄又挪開一點,白澤那傢伙現在看起來不但頭頂冒煙,恐怕渾身甚至五臟六腑都在冒煙。
那話怎麼說來著,七竅生煙,對!就是七竅生煙。火狐儘量離就要火山爆發的某人遠一點再遠一點。
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