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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突然衝火狐笑了笑,向它招手:“來,狐狐你來”。
“我不去”,火狐毛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你來,我不怪你。我有話要對你說”,白澤妖孽十足的笑。
“我不過去,有話離這麼遠說也是一樣”,火狐做好開溜的準備。
白澤笑得更妖孽:“來吧,我不打你,我只是問你,難道我不能代替麼?”。
“不能,你是妖,只會適得其反,而青鸞不同”,火狐賊眉鼠眼的打量白澤,心裡掂量著白澤那傢伙一會出手會不會很重。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一定要這樣才能壓制魔性!”,白澤咬牙切齒,火狐立刻溜出去老遠,毛爪子擴在嘴邊,朝著白澤喊:“你也不用太傷心,青鸞那面癱很呆的,除非蹙楚主動咳咳,而且只要沒有酒和血,也許用不著那麼壓制魔毒,可是”。
“你!毛狐狸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把你烤了吃!”,白澤大喊一聲,身子躍起去抓那隻罪魁禍首毛狐狸。
天啊,千萬不要有酒和血啊!
☆、第十一章 解毒良藥
酒。
桌子上擺著酒。
淡雅的青瓷瓶子,裝著上好的竹葉青。
青鸞從不飲酒,事實上,他連東西都很少吃,可這瓶酒他卻視若珍寶,無論到何處都會帶著它。
酒在桌子上,只要是月光很好的晚上,青鸞就會把這瓶酒放在桌子上,雖然屋子裡整日被厚重的窗簾擋著,可放這樣一瓶酒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他已忘了很多事,只知道這青瓷瓶子酒對他來說很重要,至於為何重要,他早已不記得。他常常痴痴地凝視著這瓶酒,然後孤單單入睡。
可此刻青鸞的一雙眼卻緊盯著蹙楚,他眉頭微蹙著,坐在那張硬木椅子上,椅子旁蜷縮著蹙楚。
她貓一般蜷縮著,一張小臉上似乎落上了彩霞,只是一雙眼卻是迷醉,背後的肩胛處有一對小小的翅膀,五彩斑斕絢麗異常。
“你和素素到底什麼關係?”,青鸞加重語氣,他很少這樣說話,尤其是對著一個正魔毒發作的姑娘。
“我不知道誰是素素”,蹙楚急喘著,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空氣中似乎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她很怕,甚至從沒有如此緊張過。
背後的那對翅膀是她二十八年來,最大的驚喜,蹙楚其實很想苦笑的,這驚喜還真真是又驚又喜啊!!
這證明了什麼?原來我真的不是現代的女孩子,原來白澤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有一位上仙的父親,和一位體內有著魔性的母親?!
只是,為什麼過去的二十八年一切都很正常,偏偏在這種時候出現這麼一對翅膀?
青鸞俯下/身子,一雙眼定定地望住蹙楚,良久方開口問她:“你真的不知道素素?”。
“我怎麼知道什麼素素!你閉嘴好不好!”,蹙楚強忍著體內躁/動的某種情緒,不耐煩的打斷他話,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素素,天知道素素是誰!
屋子裡很悶,空氣似乎不流通了,蹙楚越發覺得頭暈眼花,她甚至突然有了飲血啖肉的念頭。
努力的令自己鎮定,蹙楚不停安慰自己,我不是吸血鬼,我不可以有這種該死的念頭!
“不如你先告訴我,素素和你有什麼關係,看你緊張的樣子,難道她是你的老情人?”,蹙楚勉強扯嘴角,她只是想分分心,不讓那種可怕的念頭控制自己。
“素素”,青鸞似乎陷入了沉思,一雙波瀾不驚的眼,定定地望住蹙楚,在蹙楚以為他會講出一個悽美動人的愛情故事時,他卻淡淡道:“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那你還一副痴情的樣子”,蹙楚拼命吞嚥口水,這麼近的距離下,這面癱的臉看起來真是動人。
他目光一凜,眼中所有的情緒都已不見:“幸好你的魔毒不算太重”,他伸出手去觸那對小翅膀,聲音裡滿是疑惑之意:“以我的修為,為你注入三層法力,你不該是這個樣子”。
蹙楚雙頰酡紅,背後的翅膀被他的指尖一觸,不由輕顫了下,急喘會才開口說:“別碰我的翅膀!”。
青鸞皺眉,將掌心覆在她頭頂,蹙楚又是一陣急喘,努力地撥開他手,厲聲說:“說了別碰我!”。
“我為你注入法力”,青鸞很想丟下她不管的,可那對翅膀是如此的觸目驚心,令他想要視而不見都不成。
再度將掌心覆上她頭頂,再度被她撥開,青鸞終於怒了,霍然起身揹負著手,冷冷地說:“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