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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仙客來的花葉子花瓣都揪光了,她又準備繼續摧殘另一盆花,已聽得火狐大叫一聲:“住手!”。
“嗯?!”,這一驚之下,蹙楚手結結實實的按在了那盆花上,尖叫一聲跳起來,回頭看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盆花居然是仙人球!
白澤一雙妖孽的眼中滿是笑意,晃悠到她身旁,湊近她輕聲說:“所以這世上像我這樣的好妖不多,一旦遇到了一定要珍惜。不過我希望你可以邊和我學法術邊尋找靈石。你聽說過師徒戀麼?”。
蹙楚覺得臉發燙,背後的肩胛處卻有些微癢。
白澤愣了一下,毛狐狸也怔住,蹙楚忙問:“你們怎麼了?”。
他們一齊搖頭,異口同聲的說:“沒什麼沒什麼”。
白澤又恢復了片刻前那萬分妖孽的樣子,在蹙楚耳邊吹氣,夢囈般耳語:“有些事決不能躍過去,或許我可以幫你先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聽說女孩子膽子總是很小的。這次我們只是失誤”。
他頓了頓,似乎在思量著什麼,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接著說道:“也許我們應該去一次現場”。
“現場?”。
“對,就是現場”,白澤手一指窗外,笑道:“那棟獨立的二層小樓和這棟大廈緊挨著?”。
“我的主意本來挺不錯的,只是你關鍵時刻暈過去了而已”,火狐一臉不服氣的插嘴。
“算了吧,好像你沒暈似的”,白澤衝火狐擠眼睛,又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不如我們今夜就去隔壁小樓,找線索”。
蹙楚偷眼瞄白澤,白澤輕笑著問她:“可以麼?”。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們怎麼上去?”。
“不是我們,是你”。
☆、第九章 初識面癱
將臨時學來的土遁術發揮到極致,蹙楚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
白澤那小子根本就和火狐一樣不靠譜,居然說要考驗蹙楚到底配不配做他的徒弟,末了意味深長地拍拍蹙楚的肩,外加拋給她一個可以展開無限想象的眼神。
蹙楚並不想追究他們是不是要偷懶,反正土遁術看起來蠻有意思的,從那天和白澤學習九字真言開始,蹙楚就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牴觸成為一個北城版蜘蛛俠。
何況,白澤的話實在太有誘惑力。蹙楚不由想象著,和他學法術時的種種情景。
救不到小姑娘的確很無力,可那也只是一時的鬧情緒而已,其實細想起來能做個特拽的蜘蛛俠還真是拉風。
不過那是洋玩應,咱中國人一定要有中國風的定位,只是如今該如何定位才好呢?是除妖師?大魔頭?還是大英雄?
城市裡的生活讓她習慣了低眉順眼,咆哮版張工,聽他的訓話已經成了每日一歌,從開始的緊張害怕到現在的不強忍著睏意就能打出呼來,蹙楚發現自己正被城市同化。
可每個人心中都會藏著個英雄情結的,不是麼?!
只是一想起那對狠心的父母,她心裡多少有點堵。晃晃頭將壞情緒拋開,眼見著已土遁到了隔壁小樓。
蹙楚深呼吸,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
她在心中默唸口訣,只覺得體內有了小小的真氣擰成縷,按著白澤臨時教的心法,將自己完全放鬆,任由那擰成一縷的真氣帶著似乎就要無形無態的身體穿出地面。
順利的穿過一樓樓板,身子悄無聲息的沒入天棚。這種法術真的很不錯,蹙楚甚至還抽空分析了一下,難怪那些得到高人收徒弟一定要先來個考驗什麼的,看看那預備/役徒弟是不是心術正,最好能本性善良、悲天憫人,被人胖揍一頓還問人家累不累的那種。
過去覺得做師父的傻,現在才發現如果收錯了徒弟,做師父的定會吃不了兜著走。不說別的,就單說這土遁術吧,萬一被居心叵測的傢伙學了去,到時任意遊走於城市中,盜取不義之財,那追跟究底,做師父的可就慘了。
思及此,蹙楚不由抿嘴笑,看來白澤肯教我這麼多,還真是擔了很大的風險呢。
只是,他到底算不算我師父?一想起那妖孽的傢伙,蹙楚竟覺得頭暈暈的,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心底蔓延開來。
恍恍惚惚的,他似乎正在她面前妖孽十足的笑,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哎呦!”。
蹙楚驚叫一聲,覺得腦袋撞在了結實的物體上,這一撞還真是不輕,她忍著劇痛伸手向上摸去,頭頂上方也不知是什麼,十分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