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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讓人看了觸目驚心。院子裡的奴才都站在一旁觀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全部低著頭,看不清神色,有些膽小的已經癱坐在了地上,抽泣起來。
李桂芳跪在院中央,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她沒想到居然會被福晉知道了,明明二哥做得那麼隱秘。
條凳上捱打的婢女不是別人,正是李桂芳的貼身婢女,陪嫁丫鬟秋娘。秋娘此刻已經哭不出聲了,被人脫了褲子當眾挨罰,就算僥倖活下來了,那她也不能活了,只有自盡一條路。
福晉坐在椅子上一派威嚴,端著茶盞的手帶著金絲甲套,顯得冷漠淡然。“李氏,四爺是什麼人你也知道,如今你出了這種事兒,還拿咱們爺當幌子,哼!你放心,本福晉不會在爺不在的時候對你怎麼樣,畢竟你是大格格的親額娘。只是從今兒起和苑東廂再也不許有人進出,你老實的在裡面給爺抄經書祈福。一切都等爺回來之後,讓爺定奪。”
還沒等李桂芳說話,婠婠就先行上前一步行禮,“妾身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舒蘭一愣,才看到進了院子的婠婠,她轉頭看向身側的陳嬤嬤,不是安排了人守好院子,不許任何人進來的嗎?
陳嬤嬤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側福晉怎麼進來的。
舒蘭只得讓人落座,“妹妹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蘭苑坐坐?平日裡除了請安,妹妹可都是忙得很,見不到人影。”
婠婠順了順衣襬,靠坐著椅子掃了跪在地上的李桂芳,明擺著敷衍道:“呵呵,爺臨走的時候囑咐妹妹少出門,說妹妹傻乎乎的,省得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舒蘭因為抓住李桂芳把柄的好心情一下子被婠婠的這句話給攪散了,她捏著絹帕掩唇而笑,“爺怎麼這麼說,妹妹看著就是聰明伶俐的人兒,姐姐還想著讓妹妹幫著分擔一下府上的家務。可如今你這麼一說,姐姐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婠婠慵懶的疊著手裡的帕子,渾不在意的答道:“姐姐抬愛了,府中大事妹妹可做不來,妹妹不給姐姐添亂就是好得了,那裡還說得上分憂呢!”舒蘭見她還算識趣,笑了笑想要介面說些什麼,但還沒開口就被婠婠下面的話堵上了。就聽她說:“大事是不行了,小事還是可以為姐姐分憂的。譬如給爺寫信報告一下家裡的近況,妹妹還是可以做到的。妹妹到時一定詳細的把家裡的情況都寫給爺知道,想必爺也想知道家裡的人如何了。是不是,姐姐?”
望著婠婠笑靨如花的臉,舒蘭心裡恨恨的暗罵,面上依舊笑意晏晏,“妹妹說的是,那一切就偏勞妹妹了。”
婠婠捂嘴咯咯一聲脆笑,“說什麼偏勞不偏勞,到時候妹妹也會讓李姐姐和宋姐姐寫上幾句,一起給爺送去。想必到時爺看到了,會更加高興的。”她進來時舒蘭剛剛說了禁了李氏的足,和苑東廂任何人不得進出,如今婠婠就跟沒聽見一樣,說著要讓李氏給胤禛也寫信,舒蘭哪有不氣的道理。
李桂芳聽到這裡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她何不仗著四阿哥對渾達奇氏的寵愛,把自己先救出去再說。看那拉氏的樣子,也是不敢跟渾達奇氏硬對著來的。想到這裡,李桂芳忽然放聲大哭,一路爬到婠婠腳下,大呼冤枉。
婠婠像是才看到李桂芳,一臉的驚訝,眼睛瞪得圓圓的,“呀!這不是李姐姐嗎?怎麼跪在地上啊?妹妹我都沒瞧出來,剛才進來,還以為是福晉姐姐處罰底下的奴才呢!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是李姐姐。”
李桂芳暗恨,她這是將自己比做奴才了。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渾達奇氏,你等著,等過了今天我出去了,以後有你哭的時候。思及此,她拿著帕子捂著臉,嚎啕大哭。
“側福晉,卑妾實在是冤枉啊!卑妾也不知道自己個兒怎麼得罪了福晉,剛過了晌午就被福晉院子的奴才給綁了來,二話不說脫了秋娘褲子就打,這可讓卑妾主僕以後怎麼在府裡做人啊!卑妾,卑妾,卑妾沒法活了啊~~~”
她哭得是一波三折,說的話更是話裡有話,那分明就是說福晉不分青紅皂白的將她拿了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杖責她的奴才。所以打狗看主人,這分明就是福晉看她不順眼,見爺出征不在家,好要拿捏她,便從她的貼身丫鬟頭開始麼。
婠婠面做為難的左看看上座的福晉,又低頭看看跪在自己跟前的李氏,拿手絹擋著嘴,探過去一點兒身子,對著李桂芳聲音雖小,卻清楚地說道:“福晉罰你,你就認個錯,她出了氣,你不就沒事兒了麼。”
她這一說,那就是變相相信了李氏的說辭,福晉是無的放矢,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