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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故的拿了人來打。
舒蘭“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翡翠鐲子磕在了大理石桌面兒上,碎成幾段。她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桂芳,“不要臉的東西,本來唸及你是大格格的生母,想給你個體面,哪料到你居然對著側福晉挑撥是非,顛倒黑白。”
她轉了頭,看著陳嬤嬤冷聲喊道“陳嬤嬤,舀了那東西來,看她還有何話說!”
陳嬤嬤應了聲,回了屋裡,不一會兒拿了一封信和一個冊子來,將她遞到了舒蘭跟前。
舒蘭吩咐道:“拿給側福晉看看。”
白嬤嬤接了過來遞到婠婠手上,婠婠開啟一看,越看臉色也壞,抬頭看著李桂芳,不確定的問道:“李姐姐,這上面說的真的?你打著爺的名義,讓你二哥在外面放印子錢?!”
1918
三月裡午後的陽光照在蘭苑內,跪在地上的李桂芳卻感覺不到任何一絲溫暖,只有無盡的冷包圍著她。看著那份冊子,她眼睛有些發呆,除了不住的搖頭,卻怎麼也說不出任何辯駁的話來,好似剛才那個大呼冤枉的人不是她。
那拉氏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她,目光中帶著那絲不屑和隱隱的得意,讓李桂芳瞬間找回了理智。她嫵媚的杏眼裡湧出淚珠,哭得悽慘極了,讓聽了的人很是不忍。
她看著質問她的婠婠,跪在她腳下嗚咽著,“側福晉,側福晉,您要相信卑妾,卑妾真的不曾做過啊!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卑妾真的不知道。”她清楚的記得她哥哥給她的那個冊子不是這本,這本封面是藍色的,那本封面確實牛皮紙糊的薑黃色。雖然她識不得幾個字,但記性還是不錯的,管賬也算是把好手,絕對不錯自己手裡的那本賬冊。
婠婠半信半疑的看著跪在地上哭的好不可憐的李桂芳,猶疑著看了看穩坐釣魚臺的福晉那拉氏,咬了下嘴唇,輕輕嘆了口氣,慢慢收回了手中的冊子。
“福晉姐姐,你看李姐姐一直喊冤枉,咱們是不是把事情清楚再說。如果爺在家裡也會同意這麼做的,不能不給李姐姐辯駁的機會,就給她定下罪名。福晉姐姐說呢?”
那拉氏想說不同意也不是,說同意心裡又不甘心,過了許久,才傳來重重的一聲嗯,從鼻子裡悶悶的吐了出來。那拉氏也不想同意的,可思前想後還是按照婠婠說得應下了,畢竟她要是不同意,那她這些年的名聲就完了,而且誰會知道這狐媚子寫信的時候會怎麼給四阿哥說。即使四阿哥不相信她的話,但是一旦留下隱患,將來必成大禍,不得不謹慎為之。
“既然如此,那就請福晉姐姐先說說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然後李姐姐再來說說,兩下里一對證,清白與否,自見分曉。”婠婠笑眯眯的看著坐在上座的那拉氏,“福晉姐姐以為妹妹所言如何?”
那拉氏一聽倒也沒什麼過分的,便點頭答應了。“也好。李氏,看在側福晉的面子上,本福晉給你一個辯駁的機會,但願如你所說,你真的是冤枉的。”
李桂芳連忙對著那拉氏和婠婠磕頭謝恩,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如果抓不住,以後她就會被四爺遷出府,送到郊外的莊子上,一輩子都不能回來了。不,她還年輕,不能在莊子上老死一生,她不能輸在這裡。
她又抬眼看了看婠婠手裡的冊子,想必信封裡的是那些放印子錢畫押的契約,如今之計是怎麼先躲過這一關。剛才看那個冊子不是她房裡的那個,那她的那個去哪兒了?這個冊子又是哪裡來的呢?李桂芳遲疑著,但最終在看到那拉氏篤定的眼神時,她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洗白了自己再說。
“謝過福晉恩典,謝過側福晉大恩,卑妾永不敢忘,以後定會好好報答二位。”
她的話裡有話,婠婠和那拉氏自是明白,都卻只是但笑不語。
婠婠自是知道,今日裡她看到了李氏屈辱的時候,以後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打擊自己這個知情人,甚至有可能想讓自己消失。可是,只有這樣才更有趣不是嗎?她不會讓這後院中的女人都消失,因為只留下自己的話,目標太大了,必須有人成為她的擋箭牌。
那拉氏知道她跟李氏的樑子結定了,兩人時間算得上不死不休了。但她則是篤定了李氏這次必死無疑,這一次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李氏,這麼有力的證據下,她肯定找不到以後好好“報答”自己的機會了。
婠婠看了看那拉氏,“福晉姐姐說說,是怎麼知道的這事兒?妹妹也好奇,李姐姐怎麼這麼巧就被福晉姐姐逮住了呢。”
那拉氏一愣,她沒想到渾達奇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