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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紙價不是問題,離國和無雙城都有幾家造紙商,相互競價,紙已非獨領商界了。只是小友,想大量印製,怕是很不易啊。據我所知,這邊的幾家印製商,都關門了,刻板本身就很耗人力,再加上刻板經過數次使用後,很是容易破損或者腐蝕,一旦一處壞了,整個刻板都是用不得了。所以這一本書的造價就太高了,普通人自是買不起的,所以印製商看無利可圖,便做別的營生了。當然,梵天國素來好文而且富庶,所以梵天國還是有幾家印製商的。離國也只有宮廷御用的印製司衙,專印國史典文。一般書籍,都是手抄,這手抄比起印製更要便宜,但是小友要是請人手抄,這費用也是不低的。”
“那離國的印製司衙,不做外來生意嗎?”
“做的極少,即使做,也得經過呼延將軍。不過我想小友還是別打這個主意了,我自是親眼看過其間的操作方法,其間耗費太大了。梵天國的印製商,也不過把這作為附加產業,更多的還是以手抄和開書館為盈利。”
“不知先生能否為任憑詳細分析下其印製手法。”
“這個自然。”
聽完公輸玉的分析,任憑也算是通透了,這個印製便是雕版印刷了。其間的弊端,她以前在學習歷史時,太瞭解不過了。她以為繞過公輸玉的話題了,沒想到這公輸玉真不是一般的鍥而不捨。
“小友,我與你真心相交,這也是我的一番心裡話。佛門能夠如此鼎盛,呼延將軍的功勞還是不淺的。想佛門在梵天之時,可是被打壓的可憐。如今佛門,已經是最顯赫的門派。但是公輸玉還是要勸誡小友,要擇明主啊。”
這個任憑自己也多有思量,要想佛門昌盛千秋萬代,這個時期是最為關鍵的,若是有明君扶持,奠定了其地位,佛門將再上一個臺階。佛門再昌盛,也不過是一個政治者的附屬品罷了。若是一意孤行獨當一面,怕是有滅門之禍。
“那依先生看,誰為明主呢?”
“小友,自然是呼延將軍,且不說呼延將軍是下任離國國君,其雄韜偉略的氣度便是難找第二人。而如今梵天國亂,諸皇子誰也勝不了誰,即使一人勝出,梵天也是疲憊不堪啊。盛極則衰,梵天國這一代的帝王之氣怕是氣短啊。可是離國,如同新起之星,必將光明萬丈啊。”
“先生不覺得自己有王婆賣瓜之嫌?”
“小友,你這麼說公輸玉可是不樂意了。我當小友是明白人,才與小友說這些。我公輸玉並非離國人,怎能說是賣瓜之人呢?我也曾想報效朝廷,自認為滿腹詩書,可惜啊,梵天小人當道,科舉更是任人唯親,天下讀書人都難有出路啊。我便心生離政之心,後來便邂逅了呼延將軍,當時離國剛一統,他便有此遠見,興文治國。我這麼多年也算得他賞識了。”
“先生對任憑之心,任憑感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而任憑之想,尋一清淨地,不問世事。”
“可是任憑,你能做到不聞不問嗎?你不過是看到一個落魄世族遭人欺凌,都會伸手相助,若天下不安,人非人道,你又能袖手旁觀嗎?罷了,小友,你自己好生想想吧。怕就怕,梵天皇子會打任憑的主意啊。你不找事,事來找你啊。公輸玉言盡於此。”
馬車停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不做任何雕飾的山,山上樹木鬱蔥,山下漫山遍野的野菊花,香氣襲人,連泥土都散發著芬芳,讓她凝神心曠。身邊也不斷有人上山,平民貴胄都有,都是男男女女的,好不情調。看來這個地方倒是不錯的旅遊勝地啊。也是有人認出任憑的,卻不敢上前叨擾,這裡的人等級觀念嚴重,加上他們都不自覺的把她奉為神祗,只能偷偷的遠遠看著。任憑的身體狀況自然是不能爬山的,山下地勢平坦,他們便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歇著,魯赫蝶兒使喚僕人將之前準備好的白色布單鋪在地上,擺上茶果和糕點。又佈置了三個坐墊,任憑的那個明顯要鬆軟厚實的多。支開僕人去看管馬車,他們三個便談笑起來。魯赫蝶兒飽讀詩書,加上女子的敏銳視角,對詩詞歌賦倒是頗有見地,
從他們的口中,任憑也算是瞭解了下這個世界的文藝,詩詞歌賦到也與自己見識過的古詩詞相差無幾,只不過也只有貴族子弟才能習得,更多的人都是文盲,遠沒有口口相傳那種境界。詩詞歌賦各家互不相容,也明顯限制了其發展。詞和歌都比較好傳唱,所以流傳倒是甚廣,但是讀書人還是以詩為正統,有些迂腐的人甚至以詞歌為恥。公輸玉倒沒有這些門戶之見,詩詞歌賦都是精通。公輸玉更是與魯赫蝶兒對詩作詞,好不愜意。自從入了佛門以後,任憑已